不仅是王英杰与楚墨傻了眼,就是那帮护士医生们也是惊得呆了,居然有胆子动手打警察,这得是什么人才敢这样作的呀,最让他们吃惊的是苏自坚那一身功夫,这么轻轻易易的就打倒了几个人。
楚墨显然也是被眼前的苏自坚给吓着了,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他连警察都打了,自己呆下去非得吃亏不可,转身就想溜之大吉。
苏自坚快步就奔了上来,一把就揪住了他,握住他手腕稍微用力,楚墨就痛得哇哇地大叫了起来。
医生与护士们心里都暗道:不是说男人打落牙齿和血吞,不会在人前流泪哭泣,这人怎说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地就象人家要他命似的又叫又哭了?
苏自坚并不因此而罢休了,扬起手来就朝他脸上扇去。
噼里啪里地响个不停,也不知扇了他多少记耳光,鼻青眼肿,现在完全是一个猪头了。
这事儿苏自坚最是爱干的了,他不打则罢,一打就是打得你面无人色,一点面子都没有,这脸都被打成这个样子,又怎出得来见人了。
楚墨起先还叫得出声来,得到最后,这脸都麻木没知觉了,眼皮肿得都睁不开来,嘴角鼻子嘴巴都在出血,挨了这一顿打,他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怎料得到遇上了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却不知人家也是有这资本的,那似你还得跑去找帮手才成,这又打得过他了。
苏自坚打得爽了,这才松开了手,对许慧珍道:“我们走吧。”进入病房抱起儿子,与许慧珍一起走了。
王英杰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能是长叹了一声:“唉!女儿,当年妈妈作错了决定,害得你误了终身,这真是对不起了。”
………
俩人一起抱着儿子来到了许慧珍的住处,把儿子放在床上,苏自坚即静下心来,用透视眼朝儿子瞧去,先要看清楚他到底得的是什么毛病,真的就象田医生说的那样病入膏骨,无药可救?
许慧珍见他这般瞧着儿子,不疑有他,只道他把儿子抱了回家来等死,想在这段时间里与她和儿子处了那最后的时光,想着这事心头就忍不住一阵黯然神伤,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苏自坚见儿子胸前两肺果然有一团黑气,这是疾病所在,的确是肺结核,病情也到了危险地步。
虽是如此,他一想起田医生与楚墨暗中所说的话,就沉得这件事绝非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暗道:先救儿子要紧,这事过后才慢慢查个清楚,真是那田医生与楚墨勾结起来暗算我儿子的话,我非跟你们讨回公道不可。
肺结核是由结核菌毒传染而来,又秋肺痨病,此病破顽固,它的症状是感觉全身不适,疲倦厌食,心跳加速,盗汗消瘦,精神改变,女性会月经失常,同时咳嗽,引起胸痛,脸颊潮红,有时肺组织损坏会导致吐痰,咯血。
此时,他也不想多加担误,找来纸与笔。
他先是定睛凝神,一手握笔,体内的能量已是源源不断地随意而动。
当下即在纸上写着:大生地、大熟地、桑白皮、川贝、白芷、白芍、肥知母、东阿胶、甘草、天门冬、麦门冬、杏仁各三钱。
这些中药名称乃治疗肺结核的良药,既有方子,再加上的异能参透其中,这等功效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作得到的。
许慧珍只道他要去给儿子抓把中药来试一试,叹道:“算了!能试的我都试了,再说儿子现在这个样子,连饭都吃不下了,何况是这药,他咽不下去的。”
说罢,眼泪又流了下来,这要不是当年母亲一再的反对俩人相处,这会该是多么的幸福,那知世事弄人,俩人不能在一起也就罢了,儿子又生了这样一场大病,随时会咯血而逝,所以这心里的难过可想而以。
她实不想儿子在这最后的时光还要为了喝药而受罪,只要苏自坚肯在这最后的几天里陪陪这个从末与父亲相处的人处上一处,就心满意足了。
苏自坚也不说话,上前把儿子衣服掀开,把那张药方贴在他的胸口上,起身牵着许慧珍的手走过一边去,一会那股药味一呛了起来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许慧珍不解地看着他,一看他这般举止,分明是那些乡下神婆们所弄的那玩意,这多年不见,他几时又会这个了?
岂知她这才暗暗诧异之际,在这房间里竟尔就飘弥着一股药香的味道来。
这些药味不象他平时与别人治疗时那么呛人,先是淡淡的药香味儿,这过后不久,就越发浓郁起来。
这时,许慧珍不禁疑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呀?莫非这附近有人在熬药了?就算是这样那也不应在自己这房间里这般浓郁的吧?这就叫人不懂了!
她异常吃惊地看着苏自坚,问道:“这是……”
苏自坚举起手指来作了一个不要说话出声的手势,她即闭上了嘴巴来,不敢再说,她又不是笨人,这会她也想到一定是苏自坚用什么古怪的秘法来救儿子。
在这瞬息间,她心头即涌起了股狂喜之意,一双手也是不住地发抖起来。
儿子就等于是她的性命,要是能让自己死去了来救儿子,她也是愿意的。
随着药味的浓郁,她觉得这头都有些晕了。
这也太奇怪了,又没人熬药,怎会就有这般诧异的异状了?这苏自坚又有什么奇迹了,居然会有这般的手段,早知如此就应早他过来救儿子了,何必等到现在让儿子遭受了这般苦楚。
俩人怔怔地看着病床上的儿子,一呆就是两个小时,这药味也是随着病情的痊愈而慢慢地消散。
这时,苏自坚才上前把药方掀下,然后用旧衣服包好,再找个时间来处理掉这些东西。
当下他又提笔写下一张利气补元的汤药:再加上人参、茯苓、白术、甘草。
接着又是一张大补汤的方子在药汤中再加入肉桂、黄耆,可大补气血,增强体力,消除疲劳。
然后贴儿子的身上,这些药味就没原来那张治结核病的药味浓了,这也是花费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罢。
儿子许苏原来已是咳嗽得厉害,卧食难进,身瘦如柴,现在经过他的治病进补的作法,不仅是把肺结核病给治愈了,还把元气给补了上来,全身血气即时红润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那看得出来原来是一个病得死去活来的人了。
许慧珍一见,喜欢望外,搂住苏自坚颤声地问道:“儿子已经好了吗?”
苏自坚眼角也是热泪盈眶,点了一下头。
许慧珍高兴之际,忍不住朝他唇上吻去,稍过一会后方始觉得不妥,即放开了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时高兴就……你不会见怪吧?”
苏自坚搂着她道:“已前又不是没吻过,不过这时给你一吻,我到是……”说到这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把儿子给救了回来,今后你就是想了,我给你就是。”儿子给救活了,又有什么是比这个叫她高兴的事了,何况儿子还是他的呢?这事又不是没作过。
许慧珍高兴得就想上前抱起儿子,苏自坚把她给拦住了,道:“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许慧珍闻语点了一下头,走到门边把门闩上,然后回过身来对着他缓缓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就这么的一丝不挂在站在他的面前。
“你这是作什么?”
苏自坚不悦地说道:“儿子也是我生的吧,救他是我应该作的事,你怎能这样作贱自己了呢?”
许慧珍上前搂住了他,道:“不是!不是为了报答你救了儿子才这样作的,自从我们分开过后,这事我就没……这都好几年时间了,我也有点……我知道自己现在没那质格跟你要,可我也实在是需要你的爱了。”
苏自坚听得她这么一说,点了一下头:“唉!真是难为你了,这都怪我当初没坚持住,如果硬是把你带走的话,那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说着不禁伸手搂住了她。
这个女人几年前那可是自己的,那会与她在一起时,俩人还在省城的小旅店里偷偷相会呢?还被她老公跑来捉奸,这时那些往事登即浮现在眼前。
苏自坚先是把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这里喂养过孩子后,由于她不知保养,又无心顾及,这时竟是有些微微下垂,好在她也才二十多岁,仍是蛮丰满的。
可能是太久俩人没在一起了,当苏自坚的手朝她身上游来时,她不禁微微地颤抖着,显得异常激动。
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脱得光光地,可是这一旦把那双虎爪抓了上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把双手环在他的背后,口中也是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苏自坚把她横抱而起,缓缓走到床上,此时儿子仍是沉睡末醒,苏自坚已是用意识关闭了他的气机,令得他一时不会醒转过来,这样他就能与许慧珍大胆地在床上作些儿童不宜的事来。
当然,这事却不能叫儿子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