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多气得脸都变形了,站在那儿看着父亲不住地咬着牙。
………
对于这等大事件,身为地产大亨的木陆元的商机敏感度那也是相当锋锐,省里也是把消息打印成件的形式投递到各地产商的手里,木陆元自然不能例外。
这高兴之余,木陆元却又皱起了眉头来,他知自身的问题,同行是冤家,平时与那些同行是面和心不和,这时有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要作,自己也是吃不下这碗饭,非得找人来合作不可,至于找谁这事上他可就为难了。
最后想来想去,只有公孙庆了,不过公孙庆作的是钢材生意,在这方面怕是无能为力,只要他肯注资进来,自己一样可以作得起来,想明了这点,他又高兴了起来。
兴冲冲地找到了公孙庆说明了这事,公孙庆道:“老木!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要一个钢材商去作房地产,这象话吗?”
“不一定非得你亲身出马,只要你朝我公司里注资了,一切由我来操作就成。”
公孙庆摇了摇头:“还是算了,那玩意我一窍不通,几时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木陆元甚是无奈,人家不愿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忍不住说道:“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岂不可惜。”
公孙庆嘻嘻一笑:“这项目这么大,我只是卖好我的钢材,一样是大赚了,何必去作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东西。”
“我说公孙兄呀,你目光怎地这么淡短了,这项工程这么大,要是作成了今后还用得着再去卖钢材吗?”
公孙庆听了心念一动:妈的!这家伙的话到也不是没道理呀,只是这玩意我一点都不熟悉,真是不知该如何的来作?
木陆元看出他的犹豫,一笑说道:“放心好了,在这方面我是行家,比起任何人来都有优势。”
公孙庆想了想,这才说道:“那你作出一个方案来,看看是否可行了才能作的吧。”
“哈哈!早说嘛,这事我早就手下部门在赶着作了,现在闻风而动的又不只是我们一家,这块蛋糕一定又香又甜,不然也吸引不了这么多人感兴趣。”
“老木!只怕猪八戒那不会没有动静,这事你得防着点,我可不想出什么的意外了。”
“切!这个还用得着你来说。”
公孙庆沉吟了一会,道:“儿子的事怎办?”
“什么怎办?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们伤得不轻,得趁着这个时间找个高明的医生把骨头接了回去,这么下去只怕下半辈子都动不了了。”说这话时,脸上深有忧色。
这也是木陆元心口上的一个痛处,咬着牙道:“苏自坚!老子会有一天叫你知道厉害的。”他接着说道:“这事我早就遍请名医了,最近将会有一骨科名医从燕京过来,我已是联系上他了,说是过两天就到,那时叫他看上一看。”
公孙庆闻语大喜:“妈的!你这事作得就过了,既然都请了名医怎不说了出来?”
木陆元嘿嘿地笑了两声:“还不知这名医名到啥程度,这总得见了效果了才好意思说了出来吧?”
公孙庆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了,自己要是不与他搞合作的话,只怕这事他是绝不会说了出来的,现在自己把事说出后,他也愿意将名医介绍给自己了,暗道:妈的!这人好阴呀,与他相处须得小心在意才成。
“名医到的时候,你可不要藏着掖着。”
“公孙兄,看你说的,又不是叫我掏钱,藏着又有什么意思。”
“那猪八戒那你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的呢?”
“去他的猪八戒,害得我们损失了不少钱,老子才懒得理他,你不会跑去巴巴的告诉他吧。”
“你当我脑残,没事找事不成。”
“嗯嗯!这样就好,这事就只咱俩知道,老孙那也保密着。”
公孙庆闻语点了一下头。
两天后,省人民医院骨科的专家到来,木陆元也是早就有人通知到他那,给公孙庆打了电话,俩人一同赶到了医院见了这名燕京来的专家。
俩人都把儿子载了过来,专家看了说道:“俩人残废已成定局,不过我要是医了后能起到百分之三四十的原有水平,不知俩位是否要作?”
“作!当然要作的了。”俩人心想这也是无奈的事,不作的话儿子残废着更惨。
“看了照出来的片子,他们骨头都碎了,得经过多次的手术,那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你们得有心理准备。”
俩人相顾了一眼,公孙庆问道:“除了这方法外,还有别的办法没?”
那专家想了这话后,一阵沉吟。
木陆无了似乎看到了希望,道:“医生,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路子不防说了出来,不论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要说办法到也不是没有,我听一位医院里的医生说,军区有位能人,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治病非常灵效,只是灵效到何种地步我没亲眼见过不得而知。”
俩人心都是大奇,同声问道:“特殊方法!那是什么方法呀?”
那专家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医生,你能替我们引见这位医生吗?”
“嗯!你俩找外科的石枫医生,就说是我介绍过去的。”
俩人一同赶到了外科,在石枫的办公室里并没见到人,护士道:“石医生正在作手术,大概得三个小时后才出来。”
俩人就在石枫的办公室里苦苦地等了将近四个小时,这才见了石枫医生,俩人说明了来意。
石枫诧道:“这个王医生呀,还真是会给我找事。”
“石医生,我们儿子被人打得残废,如果得不到医治的话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不瞒俩位说,我在军区遇到了这位苏医生,是我这辈子所见过最神奇的医生了,他的治病手法五花八门,什么样的毛病都不在话下,一治是必见效果,只是……”说到这儿,下面的话即停了下来,轻轻地一叹。
俩人都是会意,含笑说道:“这位苏医生既有这般本事,那他的诊费想必一定也收得不低了,石医生你放心好了,只要这位苏医生肯出手,那我们一定会满足他一切要求的。”
“俩位误会我意思了。”石枫轻轻一笑。
“哦!这可不好意思了,有什么话请石医生明说好了。”
“这位苏医生是位商人,除了极其交好的朋友,或是军区的一些首长什么的,一般人他不轻易出手,他出手的时候也是分末收。”
俩人听了都是笑了,道:“我们也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又是商人,如果这位苏医生愿意的话,我们与他长期合作那也是可以的。”
石枫想了一想,道:“俩位请先到外面,我与苏医生通个电话再说。”
俩人会意,道:“石医生,一切拜托了。”一同走到了门外去。
石枫拿起电话即拨了过去:“苏医生,你还记得我石枫不?”
“哦!原来是石医生呀,我们快有一年末见面了,这时怎会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是为了木陆元的事?”
石枫大感惊奇:“什么!苏医生你怎会知道他们找我了?”尽管他知道苏自坚本事超凡,不同于一般,这时一听他突然间道破了自己的来意,仍是感到不可思议。
“木陆元等人的儿子太-操-蛋-了,他们的伤是我打的。”
石枫一听,一时不禁愕然了起来,半响了才苦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没什么,只是给恶人一个教训而以。”
石枫放下了手上的电话,过了一会才开门叫俩人进来。
“石医生,那苏医生怎说了。”公孙庆急不可待地问道。
石枫苦笑地说道:“这位苏医生不肯施治。”
“什么!为什么?”俩人一听就大急了,同声问道。
“其原因我不清楚,不过这位苏医生明确表示不会出手。”
俩人大失所望,不过木陆元并不死心,道:“石医生!请你把这位苏医生住在哪儿告诉我们,到时我们去拜访他。”
“我与这位苏医生只是在军区有过一面之缘,他住哪儿这就不清楚了。”
“那你是怎么与他联系的?”公孙庆质疑地问道。
“之前他曾给过我一个电话号码,别的可不太清楚。”
眼见软的不行,这可把木陆元惹毛了,他一把就揪住了石枫的胸口,凶霸霸地说道:“石医生,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石枫吃了一惊:“你要干什么?”
“嘿嘿!这个苏医生住哪你真要不知道,那可对不起了。”说着就要举手朝他脸上扫落。
公孙庆则是拦住道:“石医生,这有话好说,何必搞得大家面子上不好好的呢?”
“我是真不知道的呀。”石枫暗道:难怪苏医生要把他们儿子打成那个样子,这帮人真的象是一窝土匪。
木陆元大怒,啪的就是一巴掌打了下来,把石枫半边脸都打得肿了起来。
他也是急了,忍不住就对石枫动粗起来。
公孙庆心想这不打都打了,一气之下也踢上了几脚,骂道:“妈的!好好的跟说你不听,非得老子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