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显得甚是兴奋,不住地套近乎。
人生在世,谁又担保得了明儿没个病痛了,能与神医套上了关系后,再见到他时向他求医,你总不会好意思拒绝吧!
“神医!听说你走了,还会再回土乡村吗?”
一些人看了看苏自坚,又看了看路紫红。
苏自坚一直住在路紫红家里,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所以听说神医的都知这件事,当然了这里除了那肥肥的服务员见过路紫红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一看她大着肚子跟苏自坚坐在一起,都是心知腹明地看着他俩,脸上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他们都是奇异了,神医本事这般大,娶个怎漂亮的老婆不可能够了,怎地他老婆年纪比他大得这许多了?
“偶尔回来一下,也不是时时呆在那。”苏自坚含糊其词地说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苏神医你不回来,大家有个毛病时想找你也不可以。”
“我还有别的事要作,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土乡村吧。”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神医本事大着呢,总不能为了给你们看个病我就哪都不用去了。
对于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因此大家也没什么别的话可说,就是心中不免可惜明知有神医在这里,却找不到人的结果。
一路在大家跟他有说有笑,加之苏神医并没什么的架子,极是容易说得话来,大家也是听说了,神医治病那是分文不收的。
不像土坑村神婆那样,你去找她办个事儿吧,她还斜着眼来看你,有没捎带上好东西来了,空着手的话就回去了,下回准备好礼品了才来。
能称得上神医的有几个了,而治了病又不收钱的神医大家可是还没遇到过,也只有眼前这位神医称得上真正的神医,人家不仅有医术,更是有医德,这也是大家为什么要向他套近乎的原因之一。
班车很快就驰出了小镇,过不多久就驰了十来公路。
现在国家渐渐富裕了,也有钱对公路建设投下资本,这一段路已铺上了柏油,班车驰得到也平稳。
在大家谈得正在兴头之际,司机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这可着实的把大家吓得不轻。
那肥服务员可就不干了,大着嗓门骂道:“作死呀,玩什么飞机呀。”
那知她这话才落了下来,就听得一阵砸车玻璃破碎的响声传来。
响声惊得车上的旅客都跳了起来,大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举目透过车窗望去,却见得一伙人手持棍棒对班车不住地打砸着,举态极是疯狂,不住地嚷着:“姓苏的!快滚了下来受死吧。”
苏自坚一听,就知这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了,这一定是茶楼打架事件受伤的人叫来的帮手,他也怕伤到了车上的旅客,打开了车窗跳了下来。
车上的旅客都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有人从车上跳下,那伙人就提着棍棒朝他攻了过去。
这些也就一般平常的人,并不像黑-帮那样的亡命之徒凶狠,他们想仗着人多势众一举把苏自坚伤于乱棍之下。
他们想得虽美,却那知遇上了苏自坚这个煞星,就算是武功异常高强的杀手都不是他对手,就这些乌合之众那经得起他的痛打。
徒手夺过一根木棒,一抡狠打下来,直如进入无人之境,打得这帮人哭爹叫娘,也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除一个见势不妙跑得快外,余人全被他打倒在地上。
这也就罢了,反正是属于自卫吧,虽没要了这些人的命,这断手折足是避免不了的了。
车上那些旅客并不知道这些凶徒是冲着苏自坚来的,只道是打劫客车的歹徒,肥服务员见只打碎了几块车窗,损失到不算大。
大家见苏自坚以一人之力独斗这么多的凶徒,还把对方打倒了,无不称赞他的神勇。
这事也是很快就在乡间传开来,都说苏神医是一个神人,有着像武侠小说上的武功般,能飞檐走壁,飞花摘叶伤人于无形之中,这传得多神奇都有。
毕竟以一人之力打了这一大帮的人,任谁都是没见过的,对他医术也就罢了,这时更是佩服他的功夫,把他当作神人一般。
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一数之下,居然是将近二十人之多,大家都是乍舌不已。
这么一来,大家也就走不成了,班车把路也阻上了,因为那帮人也是开着一辆大卡车来的,这么的横在路当中。
很快消息就传回到了镇派出所来,李奎吃惊不已,暗叫要糟,一面派人去通知镇长耿剑南,自己率领着派出所所有的警员一起去出警。
一下子伤了这么多的人,这可就是一起大案件了,他也怕这事连累上了自己,也是把电话打到了县公安局。
赶到了那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这路也没多远。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苏自坚与路紫红正在这辆车上,不用猜也知这事不是耿剑南派人作的,就是镇委书记熊雄派人作的了,这些人都伤得不轻,从镇运输公司派来一辆车把这些伤员都送到镇卫生院来治疗。
这样一来,苏自坚与路紫红也就走不了了,伤了这么多的人,属于重大刑事案件,自然要配合派出所的审查工作。
也就将近两小时的时间,县公安局的曹魏等一行赶到了这里,他先去见了苏自坚,算来是老交情了,对苏自坚的身份那也是极其的了解,不敢将他小视了。
为了不将苏自坚得罪了,亲自安排他到镇上一家招待所里临时住下,这才回来作那审问工作。
李奎把苏自坚到了镇上与耿剑北冲突的事情说起,接着又是茶楼的事,再就是这起砸车伤人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接着说道:“这起事件中,耿镇长的弟弟耿剑北与镇政委书记熊雄的儿子熊光受了不轻的伤,这起事情多半是他俩人或是其中一人作的了。”
不用他多说,曹魏干了多年这方面工作,如何猜测不到的了,他让李奎把伤得不是太严重的二三人押了回来作审问工作,一问之下就得出结论了。
………
当熊雄听得翁全说派出去的人只逃回来一个,其余的全部被打成残废,不禁张大着嘴巴:“什么!全被打残了?”
翁全一听震惊之色:“是的,我已从派出所那里了解到这一情况,的确属实。”
熊雄脸上惨白,暗叫:妈的!这下可惨了。
他也是明白,要么你作了他人,要么就是被他人给作了,既然伤不得他人,那么一定会被他人给反噬把你吃掉。
他也是万万料不到苏自坚居然这么了得,凭着一人之力把他派出去的二十人都打残废了,自己就是一个也打不过,他怎就这么能打了?
这苏自坚可不是吃素的,既然玩他不死,那自己的处境就不妙了。
一时也顾不得那许多,急急的跑去见耿剑南,耿剑南早猜到这事是他作的了,这事极有可能作的就是自己与他熊雄,自己既是没作,除了他还有谁了。
“熊书记!这事你作得太过了。”耿剑南看着他长叹了一声。
“耿镇长!你说这事该怎办才好?”熊雄一脸惊恐之色,接着解释:“儿子被伤成这个样子,我不也是着急了嘛。”
“那苏自坚是什么来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种人岂是我们可以玩得起的。”
“耿镇长!你可得给我出个主意呀,不然这次我非得完蛋了不可。”这事扯了出去,他这镇委书记怕是走到头了,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他岂会轻易就甩手不干了,怎也得随死挣扎吧。
耿剑南平时与熊雄到也合得来,见他有难也想伸出援手,不过这事由县公安局来插手就不是他可以力挽狂澜了。他沉呤了一会:“叫去的那些人嘴巴牢不牢呀?”
“一个半个还好说,这二十来人怕总有个吃软的吧。”熊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都站不住了,不住的走来走去。
“这样的话这事真不好办。”耿剑南一听就知坏事了,这熊雄必会被这次事件累死不可,他也怕被这事缠身脱不开关系,心中就打定了主意,不论你熊雄怎求我,老子一概不理会。
“不是吧,说我耿镇长呀,你不会这样见死不救的吧?”熊雄一听可就急了。
“你都知那苏自坚的能耐怎地还去动他,你不是不知道,凭我又有什么本事救得了你了。”他这到是实话实说,凭他耿剑南真没那能耐,不过熊雄现在如一个落水的人,只要是一根稻草也得拼命的抓住,他已经没有路子可走了。
其实他能做到镇委书记这职位上,其背后也是有一定人事,在县里一位副县长就是他的靠山了,在来之前他已是把电话打去跟这位副县长联系过,那知这位副县长一听惹上了苏自坚这人,就把他骂得狗头喷血,直接就把电话甩了下来,再也不接他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