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雅一脸怒色,瞪着他道:你当我愿意呀,我这还不是被你迫的,当初如果不是你步步逼进的话,我又怎走到这一田地了?
这事能怨我吗?你弟弟与你父亲不逼我的话,这事怎闹到这般地步了,所以说呀,这害人之心是不可有的,害人的话是要遭到报应的。
吕雅闻语大怒: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我可没有说你呀,我意思是你弟弟与你父亲,他们不害我的话我怎反击了,换作是你,你会坐以待毙吗?
吕雅虽知他说得有理,可现在的她已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了:我不管,他们是你害的,我的人生被你的臭蛋给毁了,现在还好意思来说教。
我没有说教什么的呀,我的意思是你得为自己而活,而不要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心里都装着仇与恨,那太累人了,何不让自己活出一片天地,活得精彩了。
把你臭嘴闭上。吕雅气得直翻白眼,心里暗道:你当我不知道不愿意呀,可是弟弟与父亲现在这样子了,我的生活早就毁了,我还能怎办呀?
吕雅!我初初认识的那个吕雅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喔。
吕雅差点没晕了过去,这家伙越说越有劲,大道理也是一句又一句,说得你都反驳不起来了:你有完没完的呀。气怒之下,她只得把声音拉高了起来,向他大声吼着。
怎么了!你生气了,知不知道呀,你不生气的时候最是漂亮了,我最爱看当时的那个你。
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了,你又是我什么人了,我漂亮可不是为了给你看的。
你是我孩子的妈,我可不想我孩子时时看着你生气,那太不好了,于小孩的教育不大好。
去你的,孩子我会教育好的,这事不用你来管。吕雅气鼓鼓地说道,她真的被苏自坚气得头脑都发热了。
好了,别生气了,这孩子呢是咱俩一起生的吧,这教育的事还分彼此了不成,当然是咱俩一起对他进行教了。苏自坚好说歹说,不住地哄她,这女子有时是需要哄的,吕雅正在气头上,跟她硬来的话怕是说不通,只能是以水磨的功夫了软化她。
怎么是咱俩,是我一个人生话。她一时气恼得都没想得明白,只知自己独自一人把这孩子生了下来,这关你毛事了。
苏自坚忍住了笑:没有我把种子种到你身上来,这孩子你能一人生了下来吗?
吕雅一楞,不觉哑口无言,不过现在的她却是不可理喻的人,跟谁都不讲道理的:就算这样,孩子也是我一人生的,不关你任何的事,你甭打什么歪主意呀。
好好好!孩子是你一人生的行不?
吕雅这才不讲别的。
不过苏自坚却是有话要说了:再怎说吧,我总归是他爸爸吧,几时找过来我看看他成不?
吕雅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苏自坚一脸讶然之色:你不会这么狠心,让我父子一辈子都没见面机会的吧?
吕雅一时默然,良久无语。
这事她也很是揪结,当初什么情况下怀的孩子,这事别人也就罢了,她可是一清二楚,她只是为了作个防止万一的准备工作,必要的时候把这张皇牌亮了出来震慑苏自坚,令得他停手噬食自己的公司,令得吕家再没翻身机会,在苏自坚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事她可以瞒着,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那要不要让他父子见上一面的呢?
她可是好生犹豫不决,这要与不要,见与不见,着实的让人难以选择。
不管怎么说,是你自己让我得到了你的身体,然后再把孩子生了下来,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不管今后咱俩如何的走了下去,一个有父亲的孩子你硬是不让见面,你吕雅可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呀。
吕雅又沉默了很久,这才说道:那好吧,这孩子我找个时间让你见一见。接着瞪着他道:我可警告你了,你别想什么歪主意,要是作出什么不利于孩子的事我绝不放过你的。
切!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人似的,那是我的亲亲孩子耶,我会作出不利孩子的事了,你这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呀。一边说着,一边伸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干嘛。吕雅生气地说道。
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动一下都不可以的呀,别的地方都动来动去了,还有什么不……见她又生气地瞪着自己,便即停下话来。
我说,你怎老往那方面说事去了。吕雅没什么好气地说道。
都老夫老妻了,坐在一起探讨一下这方面的话题没什么不可以的呀。
吕雅不住地冷笑着:我说老兄!你可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了,居然到这来跟我说什么老夫老妻,你不觉得这太也笑话了吗?要探讨的话回家跟你老婆说个够去。说罢,转过了身过不理会他,这话可是触动了她的心事,自己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今后的路子实在是不敢想像要怎样走下去,深以为忧。
嗯嗯,你这话说得不错,不过你也算得是我半个老婆吧。苏自坚嘻嘻一笑。
吕雅皱着眉头,半个老婆!这话怎地就讲得这般难听了,向来是老婆就是老婆,不是就不是了,从来没听谁讲什么的半个一个之说,你苏自坚是不是脑袋瓜子出了啥毛病,这话也讲得糊涂了起来了?
没事的话就回去了,我不想听你胡扯这些没用的。说着装作要启动车子回去的样子。
等等。苏自坚拉住了她的手,拿了下来双手握着她那纤嫩的手,轻轻地抚弄着。
放开。吕雅给他摸得心口荡了一荡,不觉微微一惊,便即要缩了回来,却给他抓着不放。
我说你急什么呀。苏自坚瞧着她温声地说道。
我又不是你老婆,抓我手干嘛,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嘿嘿!我看你老婆一定跟你没完不可。她把车开到了偏僻之处,为的正是不让人瞧见俩人呆在一起,在这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更不会有人看到。
你是我老婆,我还怕别人看到了不成。苏自坚开玩笑地说道。
你老婆……嘿嘿!吕雅冷笑了两。
喂!我说你不要用这种冷冷的目光来看我成行,我们虽说没把那证给扯了下来,可也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人吧,再说了孩子也有了,说一声老婆一点都不为过吧?
吕雅心里轻轻一叹: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出出进进,我也很是羡慕呀,只是我吕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一切说来都是你苏自坚直接造成的,我吕雅就是有这份心,只怕所有人也是不允许。
吕雅!你说我们要不要再生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呀?
吕雅一楞,硬是把手给抽了回来:你烦不烦呀,怎又说这事了。接着警告他道:我可告诉你了,上次是为了保全我吕家的产业,我才出此下策来将你一军的,你可别自作多情地认为我对你有意思了。
那我不管,你也算是我老婆,我想让你再生一个,这样咱那孩子将来就不会一个人去战斗,不会感到孤独寂寞了,你说是不是?
我说,你这话我怎听着好像是在占我便宜,而不是为了孩子着想。
都夫妻一场了,甭管谁占谁便宜,不管是我占你的,或是你占我的,就是不为你自己着想,或是为了着想,你也得为了孩子着想吧?
吕雅瞧着他,一脸不可理喻之色:我说你这人呀,怎老想这事了,你说你现在这样子跟那个石稳树又有什么两样了?
切!我苏自坚是谁呀,他那石稳树是个祸害,我是你老公,这能相提并论的吗?
吕雅一时默然了,良久都无语。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时时会生气骂人吗?
吕雅一时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抬头看着他。
就是因为你得不到爱的滋润,整天想着仇恨,不去享受生活,所以才会这样子,如果你要是得到了爱,那一切问题就不会存在了。
嘿嘿!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呀,你说来说去的,无非就是想上我,当我不知道的吗?
这个你可就把我给想错了。
得了吧,我还不清楚不了解你们这些臭男人呀。
你说说看,这夫妻之间还分谁上谁的吗?俩人在一起谁有那心思就那个了,如果事事都这么斤斤计较的话,生活能过得好吗?
我说苏大老板呀,我可不是你老婆呀。吕雅没好气地说道。
可你是我孩子的妈呀。
吕雅听了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同吗?
难道一样吗?
去去去,我没时间跟你扯这些没用的。
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没一点生理上的需要吗?
吕雅轻轻一叹:你浑蛋,把我害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这话,我也是正常的人,能没那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