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子嘿嘿了两声:“你知道怪老道在那等你等了多少年了?”见他茫然地看着自己,不觉伸出了二根手指头来。
“二十年了。”心想这怪老道到是有毅力,一等就是二十年,换作自己就没那耐心了。
“二……真的假的呀。”苏自坚登时吃了一惊,心想人的寿命也就短短的几十年,多至上百年也就死掉了,这怪老道在那一等就是二百年,这不是扯蛋的吗?
流星子如何看不出他的质疑之色了,一笑说道:“看猜我有多少年纪了?”
“嗯!年纪不大,顶多五六十岁而以。”
流星子笑着摇头。
苏自坚叹道:“好吧,那我就说多几年,算是七十总可以了吧。”心想就算是到了七十,你炼功虽是有成,却也不应显得这般年青的吧。
流星子轻轻一叹:“说来不怕吓到你,老头子我已经一百一十三岁了。”
“额!一百多……你可别吓我呀。”一听这话,苏自坚脸上都变色了,尤其是怪老道说在小山里守了二百多年,那得多大岁数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逍遥门,尤其是那些修炼的人通常能比普通活得命长一些,一般的吧二百多年不在话下,修炼有素的活三五百年也是有的。”他接着说道:“你看看你自己吧,最近几年时间你相貌可有什么的变化没?”
苏自坚怔了一怔,他一个大老爷们从末照过镜子,所以这相貌上有没什么的变化自己也是一概不知,心想难不成真有这事?
流星子又嘿嘿了两声:“看你那样子是一点都不相信我的了,不过没关系,再过得两年就三十了,你再看一看相边的那些人,相比之下就知我的话有没错了。”
一时之间,苏自坚也是不觉犯愁起来了:“我要是一点没变,身边的人比如老婆或是儿子都一个一个老去,那不被人当成妖怪了。”
流星子哈的一笑:“别人都发愁没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你这有了吧还担这心。”
“为什么选上我呀?”苏自坚愁眉苦脸地问道。
“缘份。”
他接着解释:“我们这些修真的人吧,要讲究缘份,有些事勉强不得,诸事随缘,而且这缘份也是讲究人的根质,须具慧根,有这天赋,不然就是凭空苦炼苦修几世又怎得道成仙了。”
苏自坚连连点头:“只是你们又怎知我会到那去,而在那里等我了?”对此表示无法理解。
“我们逍遥门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有透视眼的功能,能看透一切人心的善恶,你说,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了。”
苏自坚竖起了拇指来:“牛!太牛了。”
“知道之前我们为什么没直接就把功法传了给你吗?”
苏自坚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那是当初的你刚刚才入门,还没经过修炼,身体内根本就没有一点能量,虽具慧根也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得让你另僻途径,让你尽可能的快些得到更大的能量,这样你在修炼上才会达到我们预期所盼。”
苏自坚呵呵一笑:“这么的说来,你今天找到这来是打算教授一些功法给我了?”
“我们逍遥门的教授方式有别于别的门派,人家用的是面对面的口授方式,而我们逍遥门则是口授心传。”
苏自坚楞楞地看着他,却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流星子拿出一柄小刀,在苏自坚手尖上一戳戳破了他的手指,苏自坚知他此举深有用意,也没多说什么。
却见得他一捏,指尖处滴出一滴血来,他让血滴在苏自坚带来的那个东西上。
这血一滴而入,流星子即道:“你用身体里的异能来催化它。”
苏自坚心念一动,即知怎作这事了。
随着他的意念生起,那个东西即化成一道流光,嗖地就射进了他的脑门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自坚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亮闪亮了起来,直照得他差点睁不开双眼来。
与此同时,却见得一些带有字体的字在眼前一遍又一遍地飘过,他到底是一个修真人士,一看就知这些是修炼上的功-法。
一瞬之间,苏自坚又惊又喜,自己期盼以久的东西终于是得到了,却没想到得到得这么容易,可说是举手之间的事,就这么的轻轻易易地让自己得到了。
这时,他已是懂得该怎样去作了,无须流星子来一步一步地教他,毕竟修炼也有几个年头的他,此时那是颇有心得,即把这团光能守于眉心穴里面,这些都是一些功法讯息,只有要修炼另一个层次的功法时,可以打坐入惮入定时,把这些功法挖掘出来,经过潜修,身上的各种功法自然也就出来了。
只是逍遥门的人怎地作到这一点,居然能把这些功法讯息储藏在这个东西里面,心想这要是误落入歹人之手,那还不是助纣为虐,搞乱了天下。
这会,他可没再去想别的,所要作的是可懂得去运用这些功法,储藏这些功法,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把这些能量团守于眉心穴里,凝聚成一粒黄豆般大小,置于眉心穴里。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流星子却早就不知去向了。
显然他的使命已经完成,留在这显然是必要的了,况且他素来就是隐于市井之中的人,实没必要因与这些事过于纠缠在一起,苏自坚已经是成长起来,他的路须由他自己走下去,至于逍遥门那也是得由他来执掌了。
苏自坚想得到的东西也得到了,流星子既然不想与他见面,他也不是罗嗦的人,自然不再再找,出了这家小旅店后,心头有所感憾着。
心想自己要是没遇上怪老道与流星子的话,此时的自己将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只怕还窝在那落后的小山村里,背朝天脸朝地的埋头苦干了。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他忽地想起一事来,即到昌达公司来见吕雅,吕雅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意外:“你来这干嘛?别人看到了怎办?”
虽说俩人私下是那种关系,毕竟这只是俩人之间的私事罢了,外人可没人知道,他这般上门来只怕这事很快就传了出去,这人是传到了妈妈的耳里可就不妙了,她非得跟自己大闹一番一可,不能不担着这心。
“别人,我可不管这么多。”接着问道:“那石稳树把钱转了过来没?”
吕雅这才知道他来是为了自己这事操心着,心里暗暗有些感动:“那家伙可能是被你打怕了,这第二天就叫人转账了过来,所有的钱都结清了。”
她接着说道:“这事你都搞定了,你快些回去吧。”她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那样影响就不好了。
“切!你不是这么没人情味的吧,我这才替你把事搞定了就赶我走。”
吕雅皱着眉道:“你不会是想要报酬,叫我以身相许的吧?”
“哈!你早就把身子交给了我,这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打什么紧了。”迎了上前轻轻地搂住她的腰部。
“快放开我,叫人看到了怎办?”吕雅大急,即想挣脱,却不曾想没他力气大,怎也挣脱不开。
“你怎说也是公司的老板吧,没你一句话谁又敢进来了。”
吕雅心想他这话到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在办公室里搂搂抱抱的终是有点吓人,大急地说道:“我说,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下的呀,你想抱的话下次有机会让你抱个够就好了,在这里你说像话吗?”
“呵呵!这话可是你说的,下次可不许支支歪歪的说三道四了。”
“哎呀,知道了,快点放开我。”
苏自坚这才放开了她,道:“我答应你的事可是办好了,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的呢?”
吕雅怔怔地看着他,一脸为难之色。
“你吕雅不会是这么没有诚信的吧?”苏自坚有点生气地说道。
“这个……能不能容我想一想再说?”吕雅一脸无奈地说道。
“都说好了的事怎能变卦了,总之再过两天我公司大厦就开张剪彩,过后我们就去看一下儿子。”口气十分坚定,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好吧,不过说好了你可不能抱走儿子。”
“这事先不说,看一下儿子过得怎样了再定。”
吕雅甚是无奈,幽幽地叹了口气。
苏自坚忽地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来。
“你要干嘛。”吕雅一惊问道。
苏自坚也没多说废话,头一低就在她唇上吻了下来,吕雅先是一阵挣扎,那知这才半分钟就不动了,而且还回应着他的热吻,她到底也是一个心理健全的人,生理上也是有需要的,与这男人之间虽有纠葛着许多事,毕竟他也是自己儿子的父亲,单是这点让他吻着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苏自坚拥着她热吻了一会,这才放开了她。
吕雅的小手在他胸口上轻轻地打了两下,骂道:“你这个坏蛋。”
“男人不坏,你们女人又怎爱了。”
吕雅一楞,怔怔的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苏自坚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叹道:“不要太难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