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瑶儿有些慌。
恰逢夏商眼神坏坏似有动作。不料夏商不再多说,伸手一抓,只听“嘶啦”一声脆响,瑶儿的衣裳竟被撕了个粉碎,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全暴露出来。瑶儿吓得丢了魂儿,弱弱地哭着用手去挡,挡住了上头挡不住下头,只见那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看着,那眼神好像吃人的老虎。
“呜呜呜……救命……救命……”
弱弱的声音跟屋外的的杂乱比起来不值一提,根本无人知晓。
惊魂稳定时,单薄身子又被大力揽入坏蛋怀中,一双大手游走水嫩肌肤之上,粗鲁莽撞,丝毫不动怜香惜玉,直把瑶儿身子的要命之处搓揉得生生发痛。
瑶儿根本不知夏商为何如此,脑中一片空白。这一身娇柔别说男人,就是瑶儿自己也不曾如此毫不避讳地触碰过,那感觉除痛处之外倒也又那意犹未尽之感,如蚂蚁钻进心窝,又痒又痛,好不难受。
待到瑶儿被搓揉得面红耳赤,忘了哭泣时,那作怪的双手才算停下。
“你……你……你要瑶儿羞死去吗?我我我……我不若死了的好!”
话刚说完,那坏蛋又是低头吻来,小嘴不曾反应,被叼个正着。
这一吻,直把小妮子吻得七窍升天,天昏地暗,晕晕乎乎间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被夏商忽如其来的一搞,瑶儿浑身都没了力气,靠在夏商怀里,吸着浓浓地男子气,迷离不知所在。
“好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哈?”瑶儿在夏商怀里娇喘着,尚不知话中之意。
“你若将此事告诉他人,害了未来夫君,那你以后就是不忠不义,还要当一辈子的寡妇。”
“哪有你这样的坏人?!”瑶儿没力气,想打想骂都使不上劲儿,只有任这厮胡作非为。
“如今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我坏也好,恶也罢,那又能如何?”
“……难道……难道这辈子真的……”瑶儿一想,委屈得要命,一时间泪雨婆娑下,哭得肝肠断。
夏商无奈,此关系生命,若不能堵住这丫头的口,怕是后患无穷。见她哭个没玩,夏商也没心思安慰,当下应赶紧离开现场,于是转身就走,准备出得王府。
没想夏商刚动,后面瑶儿一把将他抓住:“你别走正门,我……我带你走便是。”
夏商大感诧异,看着瑶儿嘴角带着一丝调笑。
瑶儿哭声渐淡,见夏商笑中有话不觉娇羞,低头拉着大手从偏厅离开,绕道后院,又几经辗转,最后从王府杂役所出小门离开。
好在瑶儿指路,一路不见任何风吹草动,待出了王府,到了梅花街,夏商才向瑶儿道谢。
眼看夏商要走,瑶儿竟生出一丝不舍来,挥着小手遥遥相望:“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莫要被官府抓住,瑶儿……瑶儿不想当寡妇。”
小妮子说得动情,夏商听了噗嗤一笑,好在未被小妮子看到。
这么一想,古代的女人也真是傻得可爱,傻得让人爱。
……
而此刻王府府库所在处早已乱作一团,不仅匪人来势汹汹,非等闲之辈,又有狂风呼啸,飞沙走石,混乱之中更是分不清敌我。
打斗许久,却不见匪人面貌,然王府高手死伤无数,更有府库被毁,无数宝贝尽皆埋于沙土之下,里面不乏王爷心爱之物,见此情形,在众高手保护之下的的王爷怒火滔天,却无从发泄。
如此动乱,王妃也问询赶来,隔着十丈,于王爷身侧远观。
只见前方风沙漫天处,浑噩不见人形,却有一黑影穿梭其中,行若鬼魅,但真气流转之强,骇人听闻,荡漾之间,白雾朦胧,饶是隔着十丈依旧感觉热浪翻滚。
王爷自京城带来的高手家将数十,其中钻研武学的行家不在少数。今日不知哪来的高手大能,一战之下竟杀了个七七八八,连对手面貌都不见得。
“究竟何人?所为何事?能在此如此大胆,必然有所能耐。最好能问清对方,他对府库意有所图,就给他想要之物,打发就是了。”
“我堂堂王侯,竟要对一匪人示弱?”
“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寻常,还是……”
“还是什么?!”王爷忽来怒火,对南宫楚心吼,“本王处处顺你心意!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谁知一个匪患都解决不了!这诸多忍让,本王如何咽得下?你不是有许多高手?今在何处?还不让他们去将匪人擒住!”
王爷从未如此,这般嘶吼倒让南宫楚心一惊,但脸色瞬间冷下来:“你嚷嚷作甚?!若非本宫替你撑着,你早死不知多少次了!你真有本事便自己想办法,让这匪人将你的王府拆了去!你我从此一拍两散!若不敢,便立刻叫手下人都住手,问清来人用意,然后给他想要之物!”
说罢,南宫楚心拂袖而去,不再回看。
庸王沉默,见那战局纷纷,家将死伤无数,又不见南宫楚心出手帮助,心中愤恨,止不住心在滴血。
但又能如何?
沉默之后,庸王攥紧拳头,自上前几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众家将一听,皆是如蒙大赦,各自飞退散开,战局为之一顿。
前方尘土渐散,朦胧中显出一老者,身形佝偻,形如枯柴,不是草灯还能是谁?
庸王见他不禁瞳孔一缩,从未见杀气如此重之人,如鬼魅一般,不见半分生机。
如此,庸王亦咬牙上前,拱手询问:“前辈乃高人,为何行盗匪之事?”
草灯冷眼一扫:“我只要一物,若想活命,就交出来!”
“何物?”
“金线袈裟!”
“金线袈裟?”
“知府所赠的那件!”
王爷疑惑,此人如此周章,就为此物?眼下非顾忌时候,便着人道:“将金线袈裟找来!”
此为皆大欢喜之计,忙有数人上前,在府库残堆里总算找出了金线袈裟。
草灯见之欣喜若狂,抢入手中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咬牙切齿:“这便是我要的金线袈裟?放你m的屁!”
瞬时,草灯将袈裟抛入空中,体内真气一抖,半空中袈裟化作寸寸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