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到达了65层楼以后出来电梯正对着的就是许文清的办公室,秘书一边瞧着房门说道:“许总,有位先生找你。”
“嗯,让他进来吧。”隔着门一个略显冰冷的声音吩咐道,让人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味道。
“是。”秘书回答,然后转头对身旁的秦宇说道:“先生,您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谢谢。”秦宇点了点头,然后直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门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偌大而空旷的房间,房间内靠右侧是一个大型沙发,对面的墙上还有着一个挂式电视机,而最里面则是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许文清此刻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办公桌旁整理着文件。
“你好。”秦宇进门以后有点拘束,不得不说这个办公室比自己老婆那个办公室大了接近一半。
“请坐。”许文清头也不抬的对秦宇说道,似乎有点命令的语气,看得出她是一个女强人型。
“额,我是你外……”秦宇准备说明来意。
“我再忙,等一会儿!”许文清依然头也不抬的直接打断了秦宇的话。
无奈,秦宇只好耸了耸肩坐在沙发上,一坐下便感觉沙发触感舒软柔和,摸起来皮质也是触感厚实。
“这是法国进口定制沙发。”这个时候许文清已经整理好文件,穿着一双精巧的高跟鞋向着秦宇走了过来,身穿一身工作服短裙的她将她那双修长的双腿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许文清坐到了秦宇对面:“有什么事说吧!”
“噢,许小姐。”秦宇说明来意:“是你外公让我来找你的。”
“我外公?”许文清轻呵一声道。
她最近才回到NJ市,但是由于貌美性感有很多公子哥找各种理由来接近自己,这几天已经是烦不胜烦。
可是碍于公司的发展,自己又不能得罪那些有背景的公子哥,所以每次他们来找自己许文清也知道硬着头皮跟他们周旋,秦宇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许文清这个时候却是把他当成了那一众的登徒子了。
“这个理由倒是很新颖。”许文清冷冷一笑,然后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理由?”秦宇一头雾水:“我真是你外公叫来的。”
“行吧,我外公叫你来做什么?”
“松老叫我来给你看病。”秦宇如实回答道,但是他看着许文清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难道松老那家伙没跟她说清楚?这不是坑我吗!
“看病?我有什么病,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许文清不由得嗤笑一声道,觉得眼前这个小白脸还真是连谎都不会撒:“就算我生病了,我外公是NJ市有名的神医,还轮得到你?”
秦宇顿时也有点不知所措:“我真是你外公叫来给你看病的。什么病他也没给我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要把脉看看才知道。”
许文清憋了一眼秦宇,眼神间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这位先生,收起你那点小伎俩吧!NJ市的公子哥们一天就这么无聊?”
她对那些油嘴滑舌的公子哥没好感,所以更讨厌那些变着方儿来接触自己的男人,记得有次在外地时,有个公子哥在酒会上想趁机揩她油,她直接一膝盖让那个公子哥失去了当男人的权力。
所以对于徐文清而言,这些以色为目的的男人更让她厌恶。
这么多年的商海打拼,也养成了她年少老成,防备心强的性格,就是那些地中海大肚子的商场老油条,也别想在她身上占到一丝的便宜,更不用说NJ市这些无聊的公子哥了!
“许小姐,我真是你外公叫来的啊,济世堂,松明辉!”秦宇有些无语:“我,秦宇,不信你打电话问问老爷子。”
“闭嘴!”许文清轻喝一声:“你这样的登徒浪子也敢直呼我外公名讳?”
许文清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对秦宇失去了耐心,这样的公子哥完全就是来浪费自己时间的。
“姐!”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没有敲门。
秦宇抬眼望去,来人竟然是松正!
松正进来看见秦宇在,也是一愣,随后脸色一冷:“你怎么在这?”
“阿正,你认识这小子?”许文清向着松正问道。
“嗯。”
“呵,这小子说外公让他来给我治病,你说可不可笑?”许文清见到自己表弟对秦宇也很 冷淡,于是嗤笑着说道,看来这个姓秦的果然是个无聊的公子哥。
“额……姐,这个事倒是真的。”松正瘪了瘪嘴,有点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爷爷之前确实给他说过这事……”
“什么?!”许文清脸上原本的讥笑不由得僵住了:“他真是外公叫来的?”
“真是……”
“我有什么病?!”许文清冷声道:“就算我有病 ,外公自己怎么不亲自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我问过爷爷,他也不告诉我。”松正说着又看了一眼秦宇:“搞得神神秘秘的。”
许文清听了松正的话以后不由得安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片刻以后,许文清抬头对着秦宇说道:“秦先生,抱歉了刚才误会你了。”
可是许文清这话语虽然是在道歉,但是秦宇却听得出她语气却是依然很强硬,很明显这只是言不由衷的一种表现。
但是秦宇并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毕竟现在误会解开了,自己也只是受了松老之托来办事:“没事,许小姐,现在可以让我替你把脉了吧?你是否生病,我看看便知道,有病便治,没病更好!”
“把脉?!”许文清这个时候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她可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触自己身体:“我不喜欢陌生人对我动手动脚。”
秦宇看着许文清这态度,弄得他此刻心里也有些不爽了,要不是自己已经答应了松老,他早就一早了之了!
“姐,中医都要把脉的,他也是受了爷爷之托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