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特别是春天的江南一带,景色优美,气候温润。百草丰茂,鲜花盛开,正可谓是人间的美景图。花丛中蜂蝶飞舞,给人一种无尽的美感。
但这种美景里,时不时地也会有逐臭追腐的苍蝇或者蚊子,这也是不可否认和不可忽略的。
龙潇潇的心情本来很美好,在遭遇了那么大的病情折磨后,好不容易遇到秦宇才让她恢复了一个常人应该有的生活意识,而这野撩拨动了一个女人那颗萌动的心,触动了她内心非常敏感而又特别柔软的部分。
为情驱使,龙潇潇真的是大幅度地方下了自己大家闺秀的身段,更没有了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和自尊,甘心给秦宇当司机,送他回回春堂医馆。俗话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就是给他做牛做马都是心甘情愿地。
在车辆的行驶中,车轮爆胎是最小的故障了。对于一个喜欢飙车的人来说,那是小的再也不能小的事情了,特别是对于这会儿的龙潇潇,别说车辆爆胎,要是车子熄火大修,那才好呢,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和秦宇有了更长时间呆在一起的理由。
这之所以动手换轮胎,也是让秦宇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能力那么差的女子,没有大家闺秀,富家小姐那种特有的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用。
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时候,可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苍蝇,飞了过来。
听到光头的号令,几个混混吹着口哨就过来了。
这一带,他们骄横惯了,也经常这样骄横,觉得这个世界上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认为凡是女人,只要他们看上,那是这个女人的荣幸,就像古代的皇宫中,凡是皇帝看上女人,那是这个女人的荣幸。
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问题。
但当他们的猪手伸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男人当在了前面,“识相的快滚。”秦宇冷冷地说。他知道,凭龙潇潇的功夫,这几个小流氓还不是对手,但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爷们,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怎么说自己也有义务站出来维护她,他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起码应该有的道德。
“哟,你是什么人?敢坏弟兄们的好事。”
“我是他男人,你管得着吗?”秦宇随口一说,一旁的龙潇潇听了,却是一阵的心跳。尽管心里这样想的男人很多,也曾经在一些场合中有一些男人恬不知耻地对她这么说,都被她毫无情面地打了脸,但秦宇的话,却让她感到一种甜蜜和被人呵护的幸福感觉。
“男人怎么啦?凡是大爷我看上的女人,我管她男人是谁,识相的,滚一边去。再说了,你的女人玩一玩怎么啦?那是大爷看得起她,也看得起你。再说了,又不损失什么,你怕啥。”
秦宇一看,看来这是一伙毫无廉耻的坏东西,冲他们的说话,就知道连做人的一点起码的廉耻和良知道德感都没有,这样的人,纯粹是社会的渣滓,也就是人渣,是人类自身生产的一种悲哀,是人类的垃圾和次品。
想到这里,秦宇也不再顾忌什么,索性闪电出手,身影如风,耳边只听得“咔擦,咔嚓”、“哎哟,哎哟”的痛苦的叫声,再看这几个人,除了那个光头,全都捂着自己的手,有的捂着自己的脸,或者蹲着,或者躺着,在那里**不止。
光头一见,赶忙掏出电话,对着电话喊道:“哥,赶紧来,有人打我。”
秦宇阴森森地笑着,走到光头的面前说:“电话打完了?”
光头也是一块滚刀肉,这丫速度还很快,从腰间迅速拔出一把手枪,自以为就像掌握了整个战场的主动权似的,冷笑着指着秦宇说:“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秦宇也笑道:“不信。”他话是这么说着,却是出手如电,左手一磕,右手一伸,对方的**已经到了自己手里。
光头还浑然不觉,狠狠地扳动手枪,却发现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再一看手枪,**什么时候丢了。
秦宇扬了扬右手,笑着问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光头一看,大惊失色,有些骇然。
他索性把手枪一扔,嘴里喊道:“我就不信了。”双拳出手如风,就朝秦宇击了过来。
秦宇冷笑一声,只不过是仗着自己的一身膘,还有不要命的那种打法。秦宇也不躲避,直接伸右手抓住他的光头,就像人们卡住一个光光的西瓜,另一只手光头的脸颊上就是一顿狂扇,只打得光头眼睛里全是星辰,而且鼻子里,嘴里流出了血。
光头急了,想挣脱出来,但却又没办法从秦宇的手底下挣脱。
秦宇觉得差不多了,住了手,淡淡地说:“去,把轮胎换了。”
这一顿狂扇,确实把光头的魂魄给击垮了。他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和骄纵,像一个阉割了阳物的动物,蔫头耷脑地捡起套管,乖乖地去卸轮胎。
秦宇冷冷地说:“看样子,猫不吃荞面全是爷爷婆婆惯的。”
光头尽管觉得头晕目眩,但没办法,只得忍着疼,一个一个地卸着轮胎上的螺丝,然后又从车后面卸下备胎,滚着去装上。
自己娇生惯养,虽不是***,但也是富二代,长这么大,哪里干过这个啊,但今天,自己是不会也得会啊,不然的话,重则丢掉性命,轻则坏了胳膊腿子,想来想去,这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光头的内心还是不服,想着自己的哥哥赶紧来,给自己报仇雪恨。
“快点,爷还要赶路呢。”对于这种人渣,秦宇内心厌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想不通,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呢?要是自己的针灸能让这些坏种改邪归正,那该多么好啊,但偏偏再神奇的医术,却无法治愈人的素质差。
轮胎总算换上了。龙潇潇和秦宇收拾好工具,准备出发。但这个时候,忽然十几辆小车从前方驶来,将本来就不宽敞的道路挤得满满的,无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