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也不时的嘟囔道:“一个门诊的小中医而已,拽什么拽,真不知道小舅在意他什么!”
与此同时,NJ市东区的一家行政酒店内。
此时酒店的一间套房内,东区各大领导都已经在房间内零零散散坐了五六个,而且各个面色都严肃不已,其中郑涛也在内。
上层领导过来视察工作,可是谁知道才一到东区,领导的父亲居然就身体不舒服了!
在套房内的沙发上,NJ市东区的书记李永开坐在中间,面色有些凝重。
之前来了几个市医院的医生,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李永开的旁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郑涛,而另一个正是权飞。
就在整个房间内一片沉寂的时候,门外一个保镖突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挎着医疗设施的老头儿。
“权厅长请的唐老先生来了。”
哗!
瞬间整个房间内的目光都随着这一声叫喊集中了过去。
权飞上次在和郑涛的聚宴中被秦宇给一语道破自己肾虚的病况后觉得面子大失,但是于此同时他又觉得好像中医似乎真的很厉害。于是他也在NJ市内结交到了一位久负盛名的老中医,正是眼前这位老头儿。
“呵呵,李书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NJ市东区中医界的泰斗,唐博瑞唐老先生!”
李永开立刻也看过去,只见唐博瑞满头白发,一眼看上去年纪至少已经是花甲之年。
唐博瑞也算是在NJ市东区混迹得不错的中医了,知道见什么人行什么礼,于是见到大领导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到李永开的面前:“李书记你好,我是唐博瑞,请问病人呢?”
李永开看着唐博瑞面相祥和,心中不由得对他放心了几分,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跟我进来吧,病人在内屋躺着。”
说完便带着唐博瑞向着内屋走去。
与此同时,回春堂。
“好了,我们走吧!”
秦宇收拾好自己面诊的东西,然后再带上一些自己出诊需要的工具后对着已经等不耐烦的沈杨说道。
“赶紧走!”沈杨总算听见秦宇说要走,于是立刻大步流星的向着门口的保时捷走去,他很注意时间效率。
“玉燕,我跟着他去看一个病人,晚点回来,医馆就交给你先看着。”出门前秦宇最后吩咐道。
“去吧!”
说完,秦宇才不急不慢的跟着沈杨上了车。
……
另一方面,唐博瑞被带到了内屋,一个和唐博瑞看上去差不多的老者,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胸腔急促的起伏着,可以看得出他呼吸十分不顺畅,给人一种下一刻就似乎要断气的错觉。
“这就是病人。”李永开对着唐博瑞说道:“之前已经找了几个医生来看过了,根本查不出原因,为了让我父亲状况缓和一点,所以医院开了一些 缓和神经的药物。”
对于自己父亲的身体,李永开一点都不会马虎。
在工作上就算如何强硬,但是此刻对待医生,他也绝对不敢乱来。
唐博瑞缓缓点头,然后将药箱放了下来,对着李永开说道:“李书记,我先给你父亲号号脉。”
说完,唐博瑞便端了个凳子坐到床头。
然后将手搭在了床上老者的手腕处,然后闭目细细号脉。
众人不敢有任何的打扰,只能乖乖站在旁边静静的等着唐博瑞的结果。片刻之后唐博瑞才缓缓睁开如老僧一般的双眼,笑道:“李书记,你放心,老先生他只是因为水土不服,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李永开见到唐奇瑞一号脉便能道出所以然 来心中不由得一惊,难道真的是水土不服吗?
于是立刻开口说道:“老先生,请问有什么办法能救治我父亲吗?”
“呵呵,李书记你放心。我这就替你父亲扎针,保证能让他好起来!”唐奇瑞笑道。
“扎针?!”听到唐奇瑞的话,李永开有点半信半疑,中医真的这么神奇?扎个针灸就好了?
李永开回头看向身后的郑涛还有权飞两人,目光中有一丝询问之色。
郑涛没有说话,一旁的权飞却是开口说话了,毕竟这个唐博瑞是自己介绍的:“唐老先生的医术在东区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街坊们都知道,李书记你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李永开听见权飞这样信心满满,于是只好放下心来:“好,那就扎吧!”
唐博瑞一边从医药箱内取出针灸所需要的工具,一边说道:“李书记,你放心,我知道针灸之术可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的,到我这代都已经快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绝对能让老先生针到病除!”
取完针后,唐博瑞便不再闲语,专心的捏着手中银针朝着床上的病患慢慢扎去。
一针。
两针,
……
不消片刻,床上李永开的父亲身上已经是扎满了十几根银针。此刻唐博瑞才慢慢收手,而又过了片刻,被扎针以后李永开的父亲面色竟然真的红润了许多!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惊叹!
李永开也是不住的点头大喜:“太好了!太好了,看样子是有救!”
说完,李永开正准备要走上前去喝唐博瑞道谢,床上的父亲却在这个时候浑身竟然开始像触电一般抽搐起来!
李永开心中大骇,所有人都被这动静给吓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李永开大惊失色,面色瞬间难看至极的看着唐博瑞叫喊道,
唐博瑞也是心中一紧,他也没想到会这样!
“这……这,我立刻拔针!”唐博瑞结结巴巴的说着,抬手将想要赶紧将所有的银针给拔出来。
“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唐博瑞的手触碰到银针,正准备拔起来的那一刻,一个声音从门口处传了过来。
唐博瑞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然后转头望去,只见门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两个年轻人。
一个身穿一身笔挺军装,而另一个则看上去文文弱弱,好像一个白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