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扬?!红景大惊,他自然是认得李飞扬的,虽然同样是二十来年也没有看见过了,但是现
在的李飞扬除了更成熟,胖了一点,其他的真的是一点没有变,特别是李飞扬身上那自信而又
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气质,让他一眼更认出了李飞扬。心里不免有了些慌,当年精英会里最强的
五人,今天竟然再一次聚在了一起,不得不让红景头痛。
原来认识必胜的红景,现时可不在那么想了,才迟迟不发出攻击的命令,只是愤怒盯着夏明鸿
他们,心里正盘算着什么办。
李忆阳表情复杂的看着李飞扬,不是很情愿的叫一声,“爸!”,看到自己原以为只是个普通
人的老爸,竟然是一个和风源,夏明鸿称兄道弟的人,顿时觉得特别委屈,自己一直把发生的
一切隐瞒起来,不对李飞扬说,就是怕他又着急又帮不上忙。李忆阳总是为李飞扬着想,把什
么都压在心底,这样一来,李忆阳虽然没有说过,但是他有时候真的感觉很累,在每一次他走
入绝境的时候,好想好想自己的老爸可以帮自己。而这一切一切,到今天,李忆阳才知道是多
余的,怎能不委屈,不仅这样他对李飞扬还有了些埋怨。
知子莫若父,李飞扬就从李忆阳那极不情愿的叫声中,大概猜出了李忆阳不满的情绪,一时之
间,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来说,算天算地,也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外出打两年工,就打成
了一个异能者,还拜出了自己好友风源的门下,不由感觉到这个命运真的太奇妙了,想了半天
,李飞扬说出一句差点让李忆阳昏倒的话,“小阳啊,不是老爸不给你说,你看好歹也得找个
紧急一点的时候再出面吧,那让才显得你老爸和其他人不同,更为重要一点嘛,啊,你也不要
有什么情绪了啊。”。
李忆阳听了这些话,差一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看来只有在自己的老朋友面前,李飞扬才不会
摆出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才像一个真正活着的人,就像这时,李忆阳不管怎么看,都觉得
自己的老爸李飞扬有着比其他人都还要高傲的气质,像一个绝顶的高手,强大的异能者,再也
不是那个只会喝个小酒,说些重复了几百遍的老话。
此时的李飞扬让李忆阳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又是崇拜,不由心里自豪无比,有个超级强大的老爸
,就等于有了一个靠不偏的牢固靠山,激动兴奋之及。
五个昔日战友加好友在二十来年之外再一次大集合,五人每个都是兴奋之至,早已忘记了对面
还有红景等数百异能者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当作无旁人一般的说着话。他们是无所谓,可
红景却没有闲着看他们叙旧,以下令让众人里三圈外三圈地将李忆阳众人围在了中间,随时都
有可能开打。
李飞扬将红景他们视若无物,看来当年的雄心傲气一点也没有被这些年的酒气给磨灭掉,定是
宝刀未老,只是李忆阳一点也不知而已,只见他有些感慨的道:“别的话没有,能再聚在一起
,又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没有酒怎么行,今天我就请你们喝一次吧。”随着李飞扬的话,
众人才注意到他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包,只见李飞扬将之提起,打开,里面竟然是五个小瓷瓶
,不用想众人都已猜到,那就是他说的酒了。
当年李飞扬从鬼族世界回来之后,就有了一手可以将酿好的酒再次加工,变在一种似酒非酒的
饮料,说是酒却没有酒的香气,说不是酒但又同样醉人,而且回味无穷,韵味更堪,那时可以
说是成了五人唯一喝的东西了,不知这二十多年没有喝到了,味道是不是会变了许多。
“这么多年没有喝过你的酒了,不过你倒是会算啊,怎么就知道今天我们五人都到齐了,刚好
带了五瓶。”夏明鸿一看是李飞扬亲自做的酒,心里痒痒的很,直接走过去,就伸手拿了一瓶
起来。
李飞扬将剩的几瓶分到几人手里,嘴里接着道:“我可不会算,要说会算谁能比的过老风了,
我只是知道我有四个兄弟,既然我出来了,当然不会少拿了酒啊,还好今天没有空席!”。
“干!”风源笑笑,没有对李飞扬说他而不高兴,扬声将酒瓶高举,便仰头喝干,最后一擦嘴
角,大笑几声,很是兴奋的道:“口味还如当年,就是不知道手上功夫还行不行啊!”。
另外四人皆是如此,在听过风源的话之后,望向李飞扬大笑不止。李飞扬也没有不高兴,只是
自信无比的道:“一下不就知道了。”。说完很不友善的望向红景,眼皮一跳,挑衅的意在明
显不过。
红景这块老姜,虽是辣味无比,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早是怒及,没有了
平常的冷静,此刻怒不可赦的指着李飞扬道:“李飞扬,你不要忘记了你当年的誓言。”。
当年,那时李飞扬因违天有恩于他,他不得出战,立下了重誓,说从此不理异能者之间的事情
,不动用异能,隐于人世,平淡过后半生。可是今天这情况,他能不出来嘛,所以没有因红景
的话而动容,不过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望向李忆阳,那一点的不快也立刻没有了,朗
朗而道:“一句誓言,违背了不过个失信于人,失信于天地,可是如果我自己的儿子有了生命
危险,我都还死守着誓言,那我可能连人这个字都不偑了。”。
“哈哈……好一个失信于人,失信于天地,你可知你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吗?他可是传说
中灭世的恶龙,你不大义灭亲不说,还硬护他到底,还有你们几个不成器的……”红景越发愤
怒了。
李飞扬也被红景的话语击怒了,打断的他的话,凶凶的道:“我只知道他是我儿子,不管其它
,你要是想要伤害他,我就护他,要打就打,哪来那多废话!”,李飞扬字字逼人,言语虽不
重,但是语气和表情明显不把红景放在眼里。
“好……好……好。”红景连说了三个好字,看来是定下了心来,一提手,喝道:“上!”。
就一个字,几百人一下子就攻击放开,袭向了李忆阳他们。李飞扬,夏明鸿,风源,王鲂,韩
靖五人将李忆阳,风遴,夏涵玉三护在中间,根本不让人能攻击到他们,李忆阳现在身体内能
量都没有,风遴受伤不轻,虽被王鲂医治,但一下也恢复不过来,夏涵玉虽是没有受伤,在先
前的打斗之中,能量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三人同样没有再战之力,只能让五个长辈在外围迎战
。
剧烈的打斗使得李飞扬五人不得不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大意,当然就没有时间和空闲去在意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三人的情况了。风遴和夏涵玉紧张得双拳捏紧,目不转睛的盯着五人的战斗
,生怕他们其中一个有什么闪失,以至于所有人都忽略了这场戏中的真正主角--李忆阳。
可能机因为外界的打斗有了能量的波动,突然引发了他胸口处的能量团,惊得李忆阳立即沉心
入神,想着再来一次刚刚那种能量的发泄,把这再涌出的能量释放出去,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涌出的能量没有像之前一样凶猛,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庞大,将他的身体充满之后,就停止
了。
李忆阳不禁松了一口气,这老是在危险边缘徘徊,心里时刻都是七上八下的,想不通是因为紧
箍又戴在了头上的原故,还是其他的。就在李忆阳觉得一切都平静下来了,身体又恢复到从前
的时候,他猛然一窒息,大脑如短路一般,好像在这一刻停止运作,精神恍忽了起来,进入了
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还没让李忆阳有所动作,他更进入了停止思维的状态,虽还能看见眼前的
东西,但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众人正忙着大战,突然从李飞扬等人的身后爆出一道紫光,紧紧地包围着李忆阳,慢慢地将李
忆阳托到了半空之中,众人见状,竟然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然后又听到红景一听令下,顿时
他们一群几百人同时向后退了一百多米,但同样还是将李忆阳他们八人围在圈中,可能是先前
李忆阳的表现让红景害怕了吧,不管这次是不是,红景都不愿意冒险,所以即时下令,先隔远
一点总是好处,再说了,李忆阳可是他们口中那条可以灭世的恶龙,不小心点是不行的。
“忆阳……”夏涵玉发现了李忆阳的异变,伸手就想抓像李忆阳,但是没有成功,被夏明鸿拉
开了,夏明鸿也知道这时候最好是不要去碰李忆阳,而且让大家都离远了一点。
夏涵玉不甘心的还想冲过去,可是夏明鸿拉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只能忧心重重的望
着半空之中的李忆阳。
“矣?”夏涵玉突然惊了一下,她发现在李忆阳的下方地面上,有些东西在闪耀着光芒,细看
一下,大惊不已,原来不知道什么李忆阳头上的紧箍竟落到了地面之上,只是刚刚情况太紧,
没有人去注意,现在被夏涵玉看见了。
不过,地上的紧箍现在早已不是原先那完完整整的紧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回事,
那紧箍已断开为三,散落在李忆阳的下面。这?这不是说明现在李忆阳身体里的能量已经不受
控制了吗?那他会怎么样?而半空中的李忆阳被那团紫光牢牢包裹在其中,外人一点也看不清
楚他的真实,也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紧箍怎么会断的……”夏涵玉看清楚了地面上的东西之后,竟然
失神了,喃喃的念叨着这几句话。
夏明鸿也是诧异问道:“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戴上去了吗?怎么会突然断开来了?
”。
李忆阳当时是由王维救治的,当然对此也有些耳闻,当然也知道那紧箍里蕴含着紧箍印,就算
是普通的紧箍,只要那印还在,都不可能断裂开来的,除非是一种情况,王鲂一想到此,心中
暗道不好,面色沉重的对着李飞扬和夏明鸿等人解释道:“看来是他体内的那股原本被压制着
力量真正的沉醒的,这下可不好,后果谁也说不了了,只能……看天意了。”。
难道是真的?!夏明鸿猛的一惊,现在才又想起先前在那照妖镜中看到的景像,不禁有了些迷
惑,但随及又想了过来,就算是李忆阳他身上真流着那龙的血又怎么样,难道这样就能决定他
就一定是那灭世的龙吗?这个传说他不是没听说过,在他的家族笔记里不是还记下那足以毁天
灭地的驱龙印吗?只是他根本不相信这预言之说,未来怎么可能预算出来,毫无根剧嘛!
“老李,你儿子可能真的是流着龙之血。”沉默了良久,夏明鸿说出了惊天的一语,此言一出
,另外七人都怔在当场,这荒诞如缪论一般的言词众人本该不信的,但出此言的却是夏明鸿,
所以更使得其他人蒙在一旁,一时间竟无法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