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夏明鸿在旁边是又急又没有办法,现在风源找到了,他也打起了精神,运起能量蓄势待发,还不忘提醒王维:“你小心点,他要是有一点不对,你就敢快动手,千万不要让他醒过来,也不能让他动起来,记住了,在旁边注意着。”。

“好了。”随着风源的提醒,李忆阳的脸部开始抽搐起来,这还是在深度昏迷中,都有这样的反应,不难想像要是清醒的时候这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夏明鸿也开始动作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夏明鸿还没有成功,这不禁让风源开始紧张起来,又不能开口问夏明鸿,怕打绕到他使之功亏以溃,只能在旁边不停的干着急。王维也在旁边给自己捏了一把汗,因为他看到李忆阳的手指在不停的抖着,可是探到他还处在假死状,已经算是昏的不能再昏了,他不知道李忆阳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只看到他这时的身体反应,王维都有点害怕了,所以一点也没敢松卸,用着全部能量将李忆阳的身体固定住。一直到王维觉得有点支持不住的时候才看见夏明鸿大呼了一口气,收回能量,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对两人说道:“成功了,……累死我了。……好了,你小子是不是干上瘾了。”后一句是看到王维还无动于衷,夏明鸿就加大了音量。

“啊!”王维在夏明鸿的大声音里被惊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夏明鸿,良久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说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我不用扫书房了,哈哈。”也就是说他和夏明鸿打赌赢了,他当然高兴了,可以要求夏明鸿帮他做事了,因为每次都是这样。

风源示意王维将李忆阳唤醒,王维便过去拨出了扎在李忆阳头上的金针,再用能量刺激李忆阳的脑部神经,没过一会儿,李忆阳便渐渐醒了过来。风源便急急问道:“有没有什么不适?”。

李忆阳看着风源眼睛里透出关怀的神情,不禁心里一热,有些激动的道:“就是身体感觉有点酸,有点累,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说着感觉头比以前沉一些了,便抬手摸了一下,这一摸就摸到了一个圈,便向风源问道:“师父啊,这个是什么啊?”说着作势准备取下来。

风源见状连忙阻止了李忆阳,赶急对他解释:“这个你不要取下来,这个圈怕是你要带一些时日了。”说着就把这个圈的作用告诉了李忆阳。

李忆阳摸了头上的圈,良久才说道:“哎,带着就带着吧,也没有什么。”李忆阳下床来到夏明鸿面前行了个礼然后对着他和他身旁的王维说:“谢谢了,会长,还有这位兄弟。”

夏明鸿哈哈笑了两声后对李忆阳说:“谢就不用说了,我们先出去了,你和老风好好聊聊啊。”说完拉着王维就出去了。

夏明鸿和王维一走,李忆阳就问道:“师父,风遴还好吧,他没有生我的气吧?”。上次风源被尸将围攻受伤的时候,风遴打电话叫过他,但他没有去,他怕风遴有所误会会生气所以有此一问。

风源点了点头道:“刚开始有生气,说你没有良心什么的,不过后来我们知道明亮在尸王手里过后,一下子就想到你在干什么了,当然不生气,只是打电话你也不接了,对了,给我说说你这些天都有些什么经历吧。”

李忆阳便把从风源家出来过后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一遍,只是没有说自己向夏涵玉告白的那一段。风源听的眉头直皱,心想道:“这个孩子太重义气了,这简直就是拿命去赌,都还没有几分赢的可能。”。风源带着轻微的责备口气说道:“你太胡闹了,太冲动了,我就不能和我说说再决定啊,小玉这个小丫头也是,回来这么久了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对我提起,真当我死了啊。”

“我……错了。”李忆阳本来还想解释一番,可是一抬头看见风源眼睛里蕰涵着无限的关心,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有认错了。

风源慈祥的看着李忆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算是心身疲惫,语气一下就弱了下来,柔声说:“忆阳啊,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闯,明亮去了,我不想你和遴儿两个人在出事了。师父一辈子活了这么久了,有什么难关就用我这把老骨头去砸开,你们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自己要好好把握,不要义气用事啊。”

李忆阳和风源在房间聊了好久好久,彼此的感情也不断的浓厚了,本来隔在之间的阂还没有了,真的是融入了一家人之中。李忆阳这一夜在风源的开导下也看开了很多事,所以这一夜是最没有负担,压力的,睡得也是好几个月来最最最香的一晚。从次日开始,风源算是真的开始教李忆阳东西了,因为李忆阳现在能量已经很强大了,而且还在风源之上,只是没有使用的方法而已,风源就每日每夜的教他,他学得也快,有了强大的能量作后盾,使用方法只要一点有通,只是熟练程度而已。

时间匆匆过,总在人们不在意的时候。一晃有一个月过去了,李忆阳也学得差不多了,掌握得也挺好的。风源今天特别高兴,因为被他送到国外学习的风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北京了,早早的就叫上李忆阳在街上吃了些早餐,就去了首都机场。

“师父啊,你不要老是看表,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啊,几十年都在一起,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啊。”李忆阳这一个月来全心全意的投入在能量技巧的训练中,慢慢的真正的从明亮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心情也渐好了,不时也能恢复已往的模样,开开风源的玩笑。

风源止不住激动的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嘛,这次遴儿去学习的地方是世界出名的大师亲自教导,他的提升肯定很快,变化也肯定很多,我当然想快点看见了。”。

等时间是最慢的,风源终于熬过去了,出口处李忆阳看见了风遴的身影,他染了一头白发,里面是一件蓝色带帽子的T恤,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服,把帽子翻在了休闲服外面,下着一条纯蓝色牛仔裤,一双黑色李宁运动鞋,整体看来是原来那样的阳光帅气。只见他和风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这父子两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感情好一样,一抱就是好几分钟,分开的时候还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李忆阳在旁边看着直想笑。

李忆阳到是没有笑出来,风遴看到他却是笑得人抑马翻的,不用说他自己也知道,他虽然留了长发,但是那个头圈在前面的还是挡不住,当有人一注意了后,再稍微仔细一点就看出来了他头上带了个铁圈。李忆阳虽然为此深感郁闷,但是总比死了好吧,也就放开了。

三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风遴简单的说了一下国外的收获,李忆阳也说了说他自己的经历,而风源在路上就基本上是个听众了,不过他要的只是看看风遴的变化而已,现在看见自然也心满意足了,当然不会硬挤在年轻人堆里插嘴了。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三人就回到了总部,刚进大厅,就听见夏明鸿的声音传了过来:“老风啊,快,赶快来书房。”。

“什么事?!这么急,人一回来就要赶去。”风遴不满的说道。

风源瞪了风遴一眼,说道:“没大没小了,去李忆阳房里等我。”

“哦”李忆阳和风遴两人应了一声就回房了。

风源和夏鸿明一起几十年了,对彼此的能量波动是再熟悉不过了,风源一回到总部夏明鸿就感觉到,只人家才进门就叫人家会不礼貌,才等到风源走进大厅的才出声叫了他。

夏明鸿的书房就在大厅的后面,过一个走廊就到了。风源站在夏明鸿的书房门口,正抬手准备敲门,房里面就传出夏明鸿的声音了。

“老风啊,老是和我这么干嘛,进来就是了。”

风源笑了笑就推门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夏明鸿就站了起来指着旁边的沙发说道:“来,过来坐。”

风源看见夏明鸿对面正坐着一个外国男人,一头菊黄色的卷发,眼睛是蓝色的,不时散出精光,身上的能量波动很平稳,一看便知道是个不弱的异能者,眉宇间透露出一些焦急的神态,应该有什么大事吧。风源对他友好的点了一头,对方也向风源报以微笑,风源才坐下来,转头问夏明鸿:“这位是?”

夏明鸿这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但还是很礼貌的将手对着那人,道:“这位是诺尔先生,才三十多岁,已经进入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了,这次就是代表联合议会来访我会,顺便商量点事。”。

风源一看两个人的脸色就知道这次的事不只是一点事这么简单,礼貌的和诺尔握了一下手,便直接说:“那我们直接说事吧。”说着向两人递了个请的眼神。

世界异能联合议会就是全世界异能者的总称,用于联合各个国家的异能者,以便应付一些大的难题。政治,军事中国在世界上没有很高的地位,但中国的异能精英会却在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世界异能联合会里没有中国人,因为中国人都在异能精英会里面,中国的异能精英会算是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的一个长老院,只有每当联合议会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便由精英会去处理,而且每次都是马到成功。这次肯定是遇到难题了,不然也不会派人来到这里。

诺尔脸色有些阴沉,略带激动的对风源说道:“风长老,你先看看这桌子上面的照片吧,太不可思异了,我们以前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事件。”因为异能精英会是长老院,所以夏明鸿和风源都被世界异能议会里的人称之为长老。

风源顺着诺尔的手势看过去才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叠照片,便一下子拿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着。第一张上面是在一条街口,一个二十多岁的表年人,一身运动服,想来应该是充满阳光和傲气的,但是在他那泛着青色的脸上却只有着狞冽,可狰。完全没有一个青年人因当有个样子,而且在他的嘴里还露出了两颗和尸王的龙族一样的尸牙,只是这两颗牙齿是白色的。第二张还是这个青年人,不同的是他正用他的这两颗牙咬进了另外一个那起来算是正常一些的表年人脖子里,被咬的人双眼眼露出绝对的绝望和恐惧。第三张里就是那个被咬的那青年人了,只见他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看样子如果不是照片,可能还在抽搐。第四张还是那个被咬的人,只见他静静的摆着大字型躺在地上,可能是死了吧。而第五张就有点怪异了,那个被咬的人居然坐了起来。第六张就站了起来。第七张上被咬的那对个人竟然也有了尸牙,正在咬另外的人。

风源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紧紧的锁起来,心潮也泛起了不小的波浪,对着照片进入了沉思中。这时诺尔见风源看完了照片,就开始解释起来,道:“在半个月前,我们同驻日本的欧洲异能者突然失去了联系,随后派去查看的异能者也是音信全无,在总会长的要求下,美国用间谍卫星在日本上空拍下了近十万照片,发现整个日本都成了这个样子。议会的高层商量不出办法,只有派我来向贵会求助了。”说着看向了夏明鸿接着说道:“夏长老,这种情况就样传染病一般,温疫一样,如果我们不敢快阻止他的蔓延,说不定像贵国这些和日本临近的国家都会很快被传染。”说到这里诺尔看见风源抬起了头以为他有办法了,急忙问向风源,“风长老可是有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