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狗娃虽然有点脑残,而且脏话连篇,可是他这人就是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讲义气,答应别人的事儿就一定要办到。你让我调查郑孔英,我就给你调查,同样,我答应和你拼酒,那么在没有拼出个胜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动手的。
他端起啤酒瓶子,又是咕咚咕咚一通乱灌之后,又干完了一瓶。
可是刚刚放下酒瓶,便看到我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空酒瓶,在他有些紊乱的眼前慢慢的晃悠:“兄弟,我刚才不小心上了瘾,所以不小心又喝了一瓶。所以……对不住了。”说着,便又亲自替他开了一瓶:“这是我亲自给你开的,你可要把这瓶老老实实的喝完啊。”
狗娃有些木讷的接过酒瓶,然后放到了桌子上,低下头四处寻找,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趁自己不注意把啤酒倒到了地上或者其他的地方。
可是这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哪有倒掉啤酒的痕迹?
忽然,他发现一直站在我旁边的神算子往左边挪动了一下,立刻疑心大起,连忙走了上去,他觉得这小子肯定和我的千杯不醉有关系。
果然,令他感到惊喜的一幕出现了,神算子脚下有一滩黄色的液体,还有一些泡沫反射着霓虹灯的光芒。麻痹,玩老子?竟然把啤酒倒掉?你当我是脑残吗?
为了防止对方销毁证据,他干脆坐在了那被倒掉的啤酒旁边,大声的嚷嚷着:“哎呀娘啊,我把你当成兄弟看待,没想到你竟然这样骗我,竟然趁我不注意把啤酒倒掉了,你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这样做根本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兄弟们,他竟然这么不尊重我,你们还愣着敢什么?还不快点冲上去,把这家伙给我教训教训。”
那帮早就已经等得迫不及待的手下一得到下手的指令,痒痒的手掌从旁边抓起武器便攻了上去。因为他们的砍刀什么的全都被丢在了外面,所以也只能在KTV乱发挥,抓起桌子板凳什么的便砸上去。
更可笑的还是那个鼻涕王,直接脱了拖鞋举在手上也冲了上来,而且还是首当其冲的跑在最前面,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狗娃给打了,肚子里面都是气,是时候好好的出气了。
“慢着!”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我却忽然举起了双手,拦住了攻上来的众人,冲狗娃笑了笑说道:“兄弟,你这么说我,我可有点冤枉了啊。我怀疑地上的那不是啤酒,而是水渍,如果你能喝一口,证明那是啤酒的话,我就心甘情愿的让你打。你看如何?”说完还把强忍着笑意的李强拉到身后,瞪了他一眼,让他停止笑。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是吧。”狗娃本来就是一大大咧咧的黑社会,所以也没有讲卫生的习惯,更别说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狗娃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低头便是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后还添了一舔嘴唇,怒吼一声:“兄弟们,给我打,这明明就是啤酒,给我砸啊。”狗娃从地上暴跳起来,抓起地上的板凳就要砸我。
他怒了,彻底的怒了,你明明知道那是尿的,怎么不告诉老子?你是故意要看老子出丑是吧?我草!
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让手下知道自己喝的是尿水,他决定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可是在手中的板凳刚刚砸到我肩膀上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虎口发麻,并且那种痛苦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只是瞬间的功夫他的全身便酥麻掉了,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骨头和肉的缝隙之间来回的爬动,那感觉甚至比戒毒还要难受。
他的身体紧接着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反弹了出去,最后撞在了话筒上,音响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话筒直接碎裂了。
我刚才抓住那小子腰骨的手掌抽回来,迅速的袭击向旁边一个举着扫帚砸过来的家伙。并且正好砸中他的胸口。
那小子胸口的肋骨直接断裂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身子快速倒退,将后面攻击上来的几个家伙给砸的倒退了回去,最后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韩昌盛见我被人欺负,借着强烈的酒劲,竟然直接抱起来那张钢玻璃桌子,然后踩在沙发上,对准人群的方向,使劲的砸了过去。
更为剧烈的一声响,好像炸弹爆炸发出的沉闷响声一般,伴随着四五个人的惨嚎声,玻璃钢桌子彻底的碎裂了,只剩下一副木头框框完好无损。
而地上的五个人则是抱头惨嚎,脑袋上的血骷髅触目惊心,鲜血好像一朵朵盛放的玫瑰般在他们身子底下慢慢的绽放。
我冲神算子淡淡的笑了笑,手上的攻击动作也不停息,游走在十几个流氓中间,一脚踹中一个流氓的命*根子,又是一拳砸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不多时,十几个流氓竟然被解决了过半,躺在地上的惨嚎声接连不断的传来。
擒贼先擒王,神算子是直接冲向狗娃。
这神算子平时躲城管和争地盘,练出了一身的好功夫,这才没多长时间,直接将那狗娃给解决掉了。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们要做文明流氓,你们要……”
话还没说完,神算子学来的撩阴绝户腿便已经攻击了上来,正中小狗娃。
狗娃一声惨呼,栽倒在地上,两只手捂着那个地方大声的惨嚎:“哎呀我的娘啊,完了完了,我还没碰过女人啊。”
此刻,走廊里却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还有一些粗鲁的声音夹杂在其中:“都他*妈的快点,快点啊。”
我皱了皱眉头。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两队穿着制服的保安迅速的将房间给围拢了起来,组成一道人墙。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拿着电棍,看上去颇有黑社会气势的流氓,冷冷的笑着。
“我草,什么人敢在我悦耳KTV里面闹事儿。”一个染着黄毛的壮年走了进来,他的手臂上纹着各种纹身,嫣然一黑社会小头头。
“你是什么人?”我看着站在门口的那黄毛问道。
“嘿,我草,还真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那小黄毛骂骂咧咧的走到狗娃面前,看着他一头豆大的汗水,在看看他手捂着的地方惨不忍睹,惊的目瞪口呆:“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笨?他踢你小鸡*鸡,你不会踢他小鸡*鸡吗?”
“放屁!”狗娃努力了很久才骂了出来:“你看那家伙像是有小鸡*鸡的人吗?”
狗娃那叫一个气啊,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式文明流氓,被人踢了蛋蛋也就算了,你麻痹的竟然还一口一个的踢裤裆,你不知道我很难堪吗?
不过好在那黄毛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指了指我,然后问道:“给你一个机会,给我兄弟磕两个响头,然后让这老杂毛陪兄弟们高歌一曲,我就放过你们。如何?”
我索性连理都没理,只是看了一眼那装作噤若寒蝉的老杂毛,故作轻松的说道:“这下好了,我有足够的靶子让你们修炼撩阴绝户腿了。”
哄!
韩昌盛被我这句话给逗乐了。
“嘿,我草,兄弟们,给我上,看来这小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蹲局子了,给我上,麻痹的,给脸不要脸吗这不是。”那黄毛一声令下,人墙包围圈迅速的缩小,要对我们展开进攻。
“慢着慢着慢着!”我一听说蹲局子,忽然想起了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片范围应该属于顾旭成管,就是上次那个被自己废了的警察队长,煤矿老板胖子的表哥。
他应该知道我的*能量,巴不得给我下跪求饶的吧。
想到这,我嘴角冷冷笑了笑,竟然有种迫不及待希望顾旭成赶快来的念头了。
说实话,我的肚子里面不是空荡荡的,喝下了那么多啤酒也会有一种撑着的感觉。再剧烈的运动,就算神仙也受不了啊。所以他决定还是智取算了,等着顾旭成的到来。
“你想明白了?”黄毛立刻挥手示意手下都停下来。其实他还是想用一种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件事的,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而已,真的弄出了伤人事件,对KTV的声誉影响不好。
“我想明白了。”我连连点了点头:“你们是不是叫了警察?”
“是!”
“警察队长是不是顾旭成?”
“是!”
“好,麻烦你给顾旭成打个电话,让那该死的小子赶紧给老子滚过来,睁大他的狗眼看看老子是什么人。”
“嘿,我草你丫的,你麻痹玩我是吧?就你这种毛头小子也敢直呼顾队长大名?竟然还敢公然侮辱他,你知道不知道辱没队长名声是什么下场吗?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我可告诉你,现在你无路可退了,只要我把录像带交给了顾队长,你小子立刻就得被人给阉了,你信不信?”
“我信你老妈的女乃子啊!”我语态轻松的骂了一句,从地上捡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神态安详的弹了一下裤腿上的灰尘。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黄毛终于怒不可遏,手上的电棍已经冲我的脑门冲撞了过来。
我嘴角笑容很明显,根本不把这攻击放在心上。
在黄毛的电棍即将接触我额头的瞬间,早就准备好的腿已经攻击了出去,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巨大的反冲力量差点没把我的凳子撞歪,不过幸运的是我最后还是努力的保持住了坐姿,潇洒迷人。
砰!
似乎是有意为之,黄毛的身体快速倒退,最后竟然被倒在地上的狗娃的腿给绊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这么一坐,正好坐在了黄毛的命*根子上。黄毛这身肥膘少说也得有一百六七十斤,一屁股坐在命*根子上所产生的威力可比神算子的撩阴绝户腿造成的威力强大的很。
狗娃这次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便直接昏死过去,翻着白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会毁在他这个好哥们的身上。
不行,以后你得赔,就算跟老子搞基也得让老子找回那种感觉。
黄毛也有些震撼住了,那软绵绵的小东西咯的他的屁股都有些生疼,回头看了一眼,惊奇的发现鲜血都顺这裤裆流出来了。那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麻痹的,完了完了,兄弟对不起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说着丢掉手中的电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兄弟们,快点给我上,卸了他的两条腿。卸了你两条腿我要看看你还想坚持什么?”
穿着制服拿着电棍的十几个壮汉迅速的围拢了上来。
我的心里有些焦躁起来。如果是我对付他们的话,倒是还有逃出去的希望。可是还有神算子那老杂毛需要我的保护,我就有些措手不及了。
黄毛暴喝一声,正想冲上去把我们给大卸八块,门却忽然被踹开了,顾旭成带着自己的那个队伍出现了,看着遍地的狼藉,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麻痹,有给老子惹麻烦。
“黄毛,怎么回事儿?”他心不在焉的看着遍地狼藉,以及一个个倒在地上挣扎的人怒吼了一声。
黄毛忙收回打人的手,退缩到顾旭成面前说道:“顾队长,这个人尽然敢到KTV闹事儿,而且还打人,真是太岂有此理了。这几个都是自家兄弟,竟然都被那小子给……太监掉了。”
黄毛一边指着狗娃一边说道。
一说到狗娃被太监掉了,那顾旭成的心里就是一阵窝火。麻痹老子刚刚被人给整了,现在每天晚上还不举呢,你当着我的面说太监,这不是打脸吗?
他刚想生气,可是一想事情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吧,现在怎么回事儿?城市流行太监风吗?难道……是那小子……
他的目光犀利的在房间内扫来扫去,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