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夜 失踪

早晨起来,他们三个人没有看见陈伯,以为是还在睡觉所以没有在意。到了中午终于发觉不对,于是他们来到了陈伯的房门前。

“陈伯,你在吗?”天晴朗喊道。

可屋里无人回应,忆浅试着推了下门,门居然只是虚掩着的。

打开门,三人大吃一惊,屋里凌乱不堪,像是经过了一场打斗一样。最重要的是,陈伯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陈伯到哪里去了?”天晴朗在房中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线索。

“你们看,这里有血迹。”忆寻站在床脚。

“看血液凝结的程度,应该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间流的。”忆浅蹲在地上,用手抹起血研究。

“那陈伯应该是昨天半夜十一点左右不见的咯。”天晴朗推理,“你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吗?”

“没有,你呢?”忆浅看着旁边的天晴朗。

“我也没有,昨天我好象特别困,刚躺下就睡着了,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天晴朗回忆道,“比吃安眠药还管用。”

她刚说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安眠药?”接着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喂,你怎么了?”忆浅和忆寻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没有,这也没有,应该在哪里呢?”天晴朗在房中到处乱翻。

“你在找什么啊?”忆浅奇怪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睡的太熟了,就好象被人同时下了**一样。”天晴朗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有点不对劲。”忆寻也觉得不正常,“先不说晴朗,我们从小在山上训练,不至于在那么大的响动下还睡的着啊。”

“也对。”忆浅点点头。

“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天晴朗在窗台上发现了不明物质的粉末。

“妈的,被涮了。”忆浅用手挑了一点送到鼻边一闻。

“怎么了?”天晴朗可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可见他的愤怒程度。

“这是迷草,学名叫圣诞玫瑰,是一种野生罂粟花,燃烧后会散发出香气,具有驱虫的效果,也有催眠的效果,但是一旦使用过量,就会变成可怕的毒药。主要分布在德国及北海沿岸一带,这里怎么会有?”忆浅抬头看着天晴朗,“如果没猜错,我和寻屋子的窗口也有这个。我们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了,要是那时有人想害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下手呢?”天晴朗思考了起来,“不好。”

“怎么了?”两兄弟看向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快跟我来。”天晴朗冲了出去。

“等一下。”忆寻和忆浅互看一眼,迅速追了出去。

天晴朗出了院门,直奔隔壁小翠的家:“不好了,不好了。”

“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吗?怎么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准备做中饭。

“陈伯,陈伯被人抓走了。”天晴朗抓着小翠的手急切地说。

“什么?不得了了,妈。”小翠把手中的米盆一扔,“妈,陈伯出事了。”

“哎,她在搞什么鬼?”忆浅拉拉忆寻的衣服,忆寻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村子小就是方便,不一会全村的人都集中到了陈伯的家,喧闹非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推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您怎么才来?”

“昨晚喝的有点多,刚刚才起来就听说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长,陈伯被人抓走了。”小翠抹抹眼泪。

“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村长看着一帮村民,但他们只是摇头。

“都是我的错。”天晴朗突然哭着冲了出去,抓住了村长的衣角,“都怪我们睡的太死,连陈伯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呜呜呜呜。”

“姑娘,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报应啊,陈伯拿了人家的宝贝,现在人家来报仇了。”小翠的母亲张大婶扶起了天晴朗。

“宝贝?”天晴朗好奇地看着张大婶。

“就是那些个陪葬品,陈伯原先的房子下面就是????”突然张大婶好象意识到什么,不说话了。

“先别管是不是报应,大家先分头找找。”村长下了命令。

“我们也来帮忙。”忆浅积极参与。

“不用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小翠,你照顾好他们。”村长说完走了,村民也跟着散去了。

“小翠啊,你母亲说的那个报仇是怎么回事啊。”天晴朗突然问小翠。

“我不能说,我娘会打我的。”小翠害怕地捂住了嘴。

天晴朗笑笑:“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我们早上起来还没吃过东西,你能弄点吃的来吗?”

“好,我现在就去煮,你们在这里等我啊。”小翠走进了陈伯的厨房。

“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忙呢?”忆浅问忆寻。

“因为我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没看出来吗?小翠就是牢头,负责看着我们。”天晴朗答道。

“什么?都怪你,叫什么人嘛。”忆浅怪天晴朗。

“我要是不叫人,我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天晴朗坐在板凳上,翘起了腿。

“你知道些什么吗?”忆寻问道。

“只是一些简单的推理而已。”

“那快说啊,急死我了。”忆浅可是个急性子。

“其实是你提醒了我,你说我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试想一下,那时我们都昏迷了,想杀我们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们只是外乡人,死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么,罪犯为什么不杀我们呢?”天晴朗分析着。

“是啊,为什么呢?”忆浅努力思考。

“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们做替罪羔羊。如果我们不是主动把事情闹开,恐怕我们现在就已经成了犯人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不怕我们逃走吗?”忆浅问题很多。

“一旦我们逃走,只是让他们更相信我们是犯罪者。”

“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忆浅又出现了新的疑问。

天晴朗微微一笑,忆寻看着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忆浅闻言吃惊地看看忆寻又看看天晴朗,天晴朗点点头:“大约知道了。”

“知道就快说,不要吊人胃口。”忆浅连忙说道。

“大凡案件都有这几个疑点:一,凶手:这件事明显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陈伯家的布局以及我们的住房,才能迷昏我们虏走陈伯;二,动机:我想应该是为了陈伯所谓的宝物的,这个村子叫魂葬村,肯定有不少坟,陈伯的老房子下面应该就有,而且说不定还有值钱的陪葬品,凶手恐怕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抓走陈伯的;三,体力:陈伯虽然是个老人,但身字很硬朗,能把他抓走并不容易,而且根据屋里的情况凶手应该是一个人,那么他一定是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天晴朗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们想想看,村子里的人,熟悉陈伯家的布局,年轻力壮,这像谁啊?”天晴朗问他们。

“村长。”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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