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富贵金银空想

四十九 富贵金银空想

雪冰寒低呼一声,道:“原来是他?此人在帮中可大大有名啊!”

原来三年之前,李麟洪奉小皇帝赵盛之命,从金帐汗国先行返回中原,率诸多好手来到长沙,与江龙帮原帮主碰头。那位原帮主昔日也是宋朝武官出生,却成了海盗土匪的头领,赵盛身边大臣劝他收服此人,联络江湖豪杰,以助大业。

众人碰面之后,李麟洪好言相劝,要那位帮主投靠赵盛,暗中接应,协力抗元,谁知那位帮主贪图安逸富贵,非但不肯相帮,反而想将李麟洪一行人交给朝廷。就在危急关头,周瀚海忽然赶到,以惊人神功,独自一人将江龙帮百余位强盗劫匪打得抱头鼠窜,令那位帮主心胆俱裂,乖乖归顺,不久羞愧自尽。而后郝悠同,廉极等高手也陆续到来,李麟洪这才坐稳了帮主之位。

此事江龙帮中人人皆有耳闻,都知道他们帮主手下高手如云,其余各个香堂远远不及,不得不服,唯有九江堂的“江浔八友”可与之相提并论。但他有一位至交好友周瀚海,武功之高,犹然远胜其余诸位好手。此人亦算是帮众,但地位尊贵,不在李麟洪之下,李麟洪只能凭交情请他,等闲却差遣不动。

苍鹰回忆起多年前在荒漠迷城之事,心中激动,突然又想起李书秀来,不禁喟然长叹,目光愁苦。雪冰寒瞧他神情,吓了一跳,问道:“鹏远大哥,怎地突然叹气?你可是想起心上人了?”

苍鹰摇头道:“哪有此事,只是不知这周瀚海来这儿做什么?咱们俩算是给他助拳么?”

雪冰寒仔细一瞧,发现前头人群分成两拨,一拨是那老者随从,大约四十人左右,穿着整齐,各个儿壮硕凶恶,另一拨人数较少。约莫四人,应当是江龙帮的兄弟。

周瀚海落地之后,陈登楼领苍鹰、雪冰寒走上前去,江龙帮中走出一位精干汉子。拱手道:“周大侠,李帮主听说周大侠与旁人约斗,知道对头人多势众,奸诈歹毒,特意抽调帮中各地好手。前来相助。”

苍鹰与雪冰寒互望一眼,只觉好笑,苍鹰想:“原来李老哥叫咱们过来,不过是卖周瀚海一个面子,还他人情罢了。为什么叫我与雪道长来?嗯,咱们两人也算名声在外,远道而来,显得格外郑重,是要周瀚海承他的情。”

周瀚海笑道:“老李也真是客气,我不过随口知会他一声。他何必劳师动众的?王兄弟,诸位朋友,辛苦各位啦。”这后半句话是对苍鹰等人说的。

众人齐声客套,周瀚海微微躬身,不再多言,朝对面那富贵老者道:“袁谭!我原担心你不肯来!生怕扑了个空,让大伙儿白跑一趟,想不到真在此碰上了你。”

雪冰寒奇道:“袁谭?可是岳阳金银双拐袁谭?周瀚海大侠对头居然是他?”

苍鹰也听过这金银双拐袁谭的名头,此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播,人人都说他武功高强。一对铁拐打遍天下;家大业大,家中金银堆积如山。在岳阳城中算得上城中一霸,连此地的元人长官都与他交情匪浅。中原南方武林惨遭浩劫,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此人名望响亮,功夫极硬,正是南方武林的一号大人物,却不知周瀚海为何会与他结下梁子。

袁谭等周瀚海半天,见他与朋友寒暄招呼,却不理睬自己。早就怒不可遏,谁知他一回头来,竟直呼自己名字,如此不敬,怎能忍耐?一拍椅子,对身旁手下说道:“哪里来的野狗,如此不懂规矩?见了武林前辈,却在那儿吠叫个不停。听了好生气闷,福来,你去问问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他那手下福来微微一愣,心想:“你叫我与狗说话,那我岂不也成了狗?”心中虽有不满,但脸上堆笑,恭恭敬敬的说道:“遵命!”一抬头,换上凶恶面孔,喝道:“兀那野狗,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叫咱们老爷子出来?”

苍鹰微觉奇怪:“这袁谭显然不识得周瀚海,但为何偏偏冒着大雪,劳师动众的赴约比武?”

周瀚海笑道:“你不识得我,但可识得那圣安院下地窖中的那百斤黄金?”

袁谭勃然大怒,一跃而起,身手矫健,毫无老迈模样,他怒道:“我就知道!果然是你这狗贼将我黄金盗走!”

周瀚海道:“若非如此,你这汉奸走狗整日价龟缩不出,不肯出来见我!我可没那般耐心等你。”

袁谭骂道:“风大雪大,老子懒得出门!可不是怕你躲你!你这下.流无耻的龟儿子,既然自个儿送上门来,那可是再好没有!”一挥手,让手下一齐围上,人人拔出尖刀、长剑,满脸凶煞之色。

苍鹰等人见状大怒,也纷纷抽出兵刃,围在周瀚海身边。

周瀚海一摆手,大声道:“袁谭,动手之前,我有件事要问个明白。四十年之前,你在岳阳城中,可曾杀过一位名叫韩龙睛的武林人士?”

袁谭笑道:“四十年前?老子杀人如麻,连自己都懒得数了。你说的什么‘韩龙睛’又是什么东西?”

周瀚海道:“他是望城派的一位好手,与你因小事争吵,被你一铁拐砸破脑袋,伤重不治!你杀人之后,非但不知悔改,还要追杀他年轻的妻子、弟弟,望城派由此被你们五尖帮剿灭,对么?”

袁谭神色凶悍,毫无愧色,说道:“不错,不错,我记得是有这么一号人。老子当年脸上生了个疮,与他街头相遇,他居然瞪着我瞧了三眼。嘿嘿,韩龙睛,韩龙睛,老子叫你这双眼睛,再也瞧不见东西!”

雪冰寒愤愤想道:“此人仅仅因为旁人多瞧他几眼,便动手杀人满门,性子如此残忍霸道,当真罪大恶极!”

周瀚海道:“既然没找错人,那可就好办了。”

袁谭一双眼宛若豺狼般凶恶,盯着周瀚海看了片刻,笑道:“你才多大年纪?不能是韩龙睛的儿子吧。”

周瀚海毫不生气,只是笑道:“我受人大恩,无以为报,正要以老贼你的项上人头,当做见面礼呢!”手往后弯,摸出一个布袋,轻轻一抖,布袋中骨碌碌滚下两个人头来,皆是白须白发的老头。

袁谭心下一惊,仔细一看,怒道:“司马师兄?万师兄?你....你将他们杀了?”

周瀚海道:“你们五尖帮中有五位好手,当年与此事有关,如今有两人已经老死,而这两位却在家舒舒服服的享着清福,我瞧着心烦,便替老天爷收了他们性命,让他们早些去阴曹地府受刑!”

袁谭心想:“司马师兄与万师兄七老八十,连动都动不了,你趁人之危,侥幸得手,算什么本事了?如今你小子得意忘形,狂妄自大,正是自寻死路来了!”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全都宰了,一个不留!”

众喽啰厉声暴吼,声势凌厉,朝江龙帮众人冲了上来,周瀚海喊道:“来得好!”击出两掌,砰砰两声,将两人打得骨裂肝断,当场毙命。众喽啰哪里见过这等劈空掌的功夫?见那两人死状奇惨,心惊胆颤之下,接连缓下脚步。

袁谭见多识广,惊呼道:“劈空掌?你这是....”

周瀚海哈哈笑道:“此乃‘真花渐落掌’。”话音未落,身上红光绽放,身形一晃,已然来到袁谭身前,袁谭大骇,取出金银双拐,一招“财源广进”,分从上下两处击来,周瀚海双手推开,在金银双拐上分别一碰,袁谭浑身巨震,虎口开裂,兵刃“铮”地一声飞了出去,直插入一旁树干之中。再看袁谭时,他脑袋歪斜,七窍流血,已经被周瀚海用内力活活震死。

众喽啰本就是乌合之众,武艺没学到袁谭三成,见自家主子一招就死,如何还敢恋战?齐声痛呼,抛下兵刃,慌不择路的逃开。周瀚海施展“玄夜伏魔功”,如一道血光般冲出,转眼又杀了十人,这才仰天大笑,捡起一柄长剑,割下袁谭脑袋。他出手坚决,毫不拖泥带水,两三下便将对头杀死,苍鹰等人根本来不及出手相助。等敌人四散而逃,敌寇掉了脑袋,江龙帮众人才回过神,爆发出一通响亮喝彩。

陈登楼敬佩的无以复加,大声说道:“这才是绝顶神功,这才是盖世高人哪。这袁谭江湖上好大威风,好生霸道,岂知在周大侠手中,一招便死,绝不还价。我回去禀告堂主,定要好好夸赞周大侠的风采。”

王兄弟亦瞧得神魂颠倒,连忙道:“这袁谭绝非欺名盗世之徒,但周大侠的功夫实在太高太强,袁谭与你相比,真是天差地远,毫无还手之力,咱们见识浅薄,也瞧不出周大侠武功多么厉害。”

周瀚海见众人谀词如潮,颇为得意,一转眼,见苍鹰与雪冰寒只是连连点头,却不如何起劲恭维,微觉奇怪,问道:“两位也是江龙帮的朋友么?恕在下眼拙,不知两位从何处赶来?”

苍鹰说道:“在下鹏远,这位是雪冰寒道长,咱们是九江堂李听雨麾下江浔八友中的二人。听得周大侠要与人交手,故而千里迢迢赶来助拳,岂知并未帮的上忙。”(。)

十七红双目三十九恨情决裂七十苦迷魂若失三十四道取丝绸陶唐世四十七惶如困兽八离乡数载怨不休三十七雪岭冰山把酒欢二十二怀拥轻雨泪三十四道取丝绸陶唐世二十五共枕紧拥同睡七十四羽箭射雕追猎几时休二十六满心私密事七十二金树银花生草木二十一昔日所居远四十二见异人情扰心意动七明珠妙玉朴石内九夜山清谷虎声吟三十二幼狼胆气生三光烛影现七十二现初阳二十八深渊行者狱门开六十六形妩媚二十九一斛珠·忘生求死八十三万象归隐莫明处六十六夜幕月轮清冷三十八迷影昼苍苍四儿女情仇难三十七恨念何时放二十举世豪杰敬鬼雄十一溪风烈三十二六月夜郎光明媚二十冥鹿幽声六十九胡服骑射如虎五十三伴君行三光烛影现四十一鬼影绰绰十七天降言灾远亲朋五牛哞传原野十四元神祖六十此生所求无悔十一孤城难寐四十一暮阳如血十七心若成灰寂夜空十滕苗绕殿石胎活十三争胜败六十一山中险阻连环策四十八万里相逢少二楼宇涌杀机五十四虎鹿噬人心十六命何存二宫廷殿上帝王戏六童言无忌悄然醉七十三客归乡二十四烛灯夜见二十二痴迷境六十四遥遥难触十一南乡子·北海隐迷宫五牛哞传原野五十七浪淘沙·玉骨化尘沙三十五天仙子·诸葛笑谈英雄客三光烛影现四十四游九天寻月五暗斗明争六血染沙场二十三轻身双凤舞四十五星河曲七了断一生情仇二十四赌剑施招相残害八十三老者垂垂十四空空二十九大水飞鱼四十三仙歌曼舞琴音密二十四红颜现二十六障雾悄迷眼三难言满腹忧心事七十八烈风号怒三十二幼狼胆气生一百一十九流离九天十一岂料故人重临二十三一曲清歌谁懂五十五夤夜偷行崖路八城楼相见五十五愁不住五十鬼附身四十四声声慢·一生苦难五十四幼虎闹欢腾四十一形影茫茫风来阻十六悼念随风逝三十六深井寒潭三十二北冥海天一色七十一天地破十五朝雪问六十万语千言实已晚四十五一世波折四儿女情仇难五十五夜魅影三十一锦缠道·寻梅踏雪一御街行·尘沙尽处天苍色三十二剑音清响三十七洞府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