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自由落地番外礼物篇 6,恋人未满(5)
莎丽可以讲是恒宇的元老,裴迪文创立法国分公司时就來了,本來早应退休,是裴迪文盛情相邀,已做祖母的她才同意留下來帮助裴浩然,
法国是全世界著名的浪漫之都,每天都在上演五彩纷呈的爱情传奇,什么样的故事沒听过呀,早已见多不怪,
可是对象换成了裴浩然,莎丽再次失态地瞪圆了眼,
小公子虽然年少,做事却早早显露出领袖风范,有胆有识,沉稳持重,如此风华正茂,却甘愿被一个小女孩束缚,这似乎不像是他做的事呀,
“有什么问題吗,”裴浩然耸耸肩,偷瞄安安,两只耳朵悄然红了,
是不是该庆幸安安听不懂法语呢,
叶安柔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莎丽,
“啊,沒有,”莎丽回过神,毕竟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那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把我明后天的日程挪开,不,圣诞前的所有日程都挪到节后,我另外有安排,有事给我打电话,”
莎丽又是小小的怔了怔,“好的,裴总,我知道了,”
礼貌地冲沙发上的小女生点点头,拉上门,退出,
砌杯热热的红茶递过去,人跟着也挤上沙发,那是单人沙发,幸好宽敞,幸好安安纤细,勉强把他容纳下,
“为什么不是咖啡,”安安双手捂着茶杯,歪着头问,巴黎著名的景胜之一不就是街头的咖啡馆吗,
他环住她的肩,俊眸晶亮,“你沒成年,不准碰咖啡,”
她噘起嘴,不知嘀咕了什么,仿佛是说这在法国,应该自由些、纵情些,沒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他眯起眼,若有所思,
“明晚带你去吃法国大餐,今天就随意吃点,你需要适应下时差,法国大餐吃下來,至少得两个小时,”
“其实我很兴奋的,我下飞机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我真的到了巴黎,”她搁下茶杯,双手平放在胸前,按捺不住激动,
“你是为了观光來巴黎,还是为了别的,”
她斜睨着他,真佩服他敢这样问,明明是他先冷淡她的,
“当然是观光呀,不然这么冷谁愿意飞越半个地球过來,”她很认真地回答,
“再想想,”某人有点吃味,
“啊,我想起來还沒告诉舒畅阿姨我到巴黎了,”她从他身边跳开,忙不迭扑向包包,
长臂一伸,缓缓地把她又拉回沙发,,,,,,不,安置在他双膝上,“我來打,”
太亲昵了,虽然來之前,有过这方面的想像,但真的做了,好羞涩,她低下头,情不自禁咬住了指甲,
他轻笑,抢下那只受难的指甲贴近自己的唇,眉梢微挑,那边电话已接通,他很慎重地向妈妈承诺一定会照顾好安安,
然后,他又给童悦打了通电话,
以前他唤童悦是童阿姨,安安來港之后,他换口唤“悦姨”,他总是主动和童悦联系,和叶少宁到是联系少,一是叶少宁的工作,讲起來以公事为主,聊到私事怪怪的,还有叶少宁对于安安去港城读书,一直对他不满,所以他能回避就不会主动亲近,
不过,安安的公公和婆婆却极喜欢他,他只要去青台,总要去叶家别墅看望他们,婆婆罗佳英知他是世家公子,心中别提多欢喜了,他还带他们到香港玩过几趟,亲自做导游哦,行程安排得好,活动又丰富,还不累人,走时还赠送礼物多多,
公公对安安说,放在抗战时期,婆婆肯定是叛徒,糖衣炮弹一发,她就投降,
婆婆死活不肯承认,这是浩然送,我才收的,别人金山银山堆在我面前,我眼都不会眨,
安安打量着笑容可掬的他,扁扁嘴,
“现在是圣诞期间,属于巴黎的旅游旺季,酒店不好订,你就到我那里挤挤吧,”牵手下楼,他打开车门,回头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交待了下,免得她一会横眉竖目,当他是预谋不轨的坏人,
“你公寓很小吗,”她扣上安全带,注意力全放在沿途的街景上,咖啡馆真的很多哎,那些匆匆疾行的女子光着双腿,只着大衣,不知冷不冷,
他轻吁一口气,“两个人沒什么问題,”
她很体贴,“你如果工作忙,明天给我报个团吧,我跟团玩,”
“如果我真这样,我怕你会一辈子恨死我,”他揶谕道,
她扭过头,“为什么,”
“某人很小心眼呗,说说看,有多久沒理我了,”
“那你呢,”
“我在等你的答案,”
“那是问題吗,”她巴巴地围着他转,他却拒她于千里之外,
“当然是,安安,你不再是十二岁,”
她在座位上动了动,整个人转过來面对着他,
前方恰好是红灯,
“十二岁时,我很讨厌和你拍合影,我喜欢星星胜于一切,香港拥挤而又闷热,街头巷尾讲着令我发毛的广东话,食物吃起來也沒青台的可口;想來巴黎我希望是初春或深秋,那样更能领略这座城市的美,可是十五岁时我去了香港,现在我在巴黎,裴浩然,你说我为什这样做,”
他震愕地凝视着眼前这张比任何时候都严肃的小脸,心跳缓缓加速,有一种柔软的感觉从脚底漫上,一点点发烫,
“安安,,,,,,”他柔声轻呼,“你懂的,对不对,”
还是稚嫩呀,经不起这么灼热的注视,羞羞地低下眼帘,“是不是有点早熟,”
“嗯,”俊颜荡起层层温柔,
“什么,”他居然还附合,
“我动心时只有十八,”她比他早了三年,真是教育有方呀,
“还说,还说,,,,,,,”她羞恼地推他,他探身抢得一吻,
绿灯亮了,
裴家在法国有几处房产,甚至在普罗旺斯还有幢古堡,裴浩然却住着一套小公寓,“这又不算家,只是个休息的地方,小了比较好收拾,”他解释道,
可是也太小了,连个客房也沒有,她站在客厅里四下环顾,只一眼就看遍,两人还得共用一个浴室,室内暧气到是开得很足,
“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做饭,我只会炒饭哦,”他把行李拎进卧室,打开,“需要我帮你准备睡衣吗,”
气氛迷离得让人窒息,她都不知该怎么动弹了,“你别碰我,,,,,箱子,”他们必须要同床吗,
她蒙住眼睛,看他的勇气都沒有了,
他低低地笑了笑,走过去抱了抱她,“那我去忙啦,”
洗了米放进饭锅,等着蒸熟,同时打开冰箱,找出蔬菜做个汤,耳朵竖着,她不知碰翻了什么,骨碌骨碌在地上滚动,她小声嘟哝,
心情真如三月微风,轻快得不知方向,
宠溺地扭头朝紧闭的浴室看了看,两人从來沒有这样共处一室过,他真是非常期待这个浪漫之夜了,
海鲜饭配蔬菜汤,这可是裴宅大厨手把手传授的,他一直引以自豪,
这个澡泡的时间也太久了,都过去四十分钟,她还沒出來,
他正要过去敲门,门开了,
头发湿漉漉贴在身后,小脸红润如霞,睡衣有点大,挽了几挽,雪白的脚丫蜷在胖胖的拖鞋里,是他常用的青瓜沐浴露,此刻一嗅,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我,,,,,,沒带毛巾,用的是你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竟然忘带睡衣的洗漱用品,进了浴室才知,只好什么都用他的,
“这是我的幸福,”嗓子一哑,他已抱紧了她,“我一直想着有一天,我们可以这样亲密,”
她僵硬了下,然后还是乖乖放软身子,依进他的怀中,“我从十八岁开始等,等了五年,太近,又怕让你惊恐,太远,又怕你被别的小男生骗了心,你说我容易吗,”
“怎么可能,”她突然抬起头,“你,,,,,,那时是不是在吃高岗的醋,”
“哈,笑话,安安眼光这么好,我需要和一个小男生吃醋,”这种有辱形像的事,他当然不会承认的,
她歪歪嘴角,脸上写着“不是才怪”,
“好了,好了,尝尝我的手艺,”他忙岔开话題,
她抿嘴偷乐,
厨艺不错哦,不留神还以为是在港城的裴宅呢,吃饱喝足,睡意自然漫了上來,只是不敢踏进那卧室,她知,今晚会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发生,
很难为情哎,
她举步维艰,迟疑又迟疑,
他收拾好一切,进浴室洗澡去了,
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房门推开,床够大,灯光柔和,枕头靠垫松松软软,感觉枕上去,必然很舒服,
港城的女生很西化,高中生恋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学校也不像内地那么打压,她听过女生们谈论过亲密经验,很羞人也很诱人,
那天晚上不小心看过他的裸胸后,她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她从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过,以后每一次想起,她都控制不住从脸红到脚趾头,
“怎么不睡,”他擦着头发走了进來,
她身子下意识地一颤,不敢回头,他穿衣服沒有呀,
“呃,”他绕到她面前,
她看到落在脚面的宽大睡裤,目光慢慢上移,松了口气,挺整齐的,是天冷的缘故吗,
“沒什么,我睡啦,”她强作自然,抢先上床,钻进被中,
呼,被中枕间都是他的气息,灯光把他的身影拉长,落在她的身上,她又不是圣人,哪里能睡,
被子轻轻一掀,身边的床铺下沉,他的腿碰到了她的,她失声轻呼,
“瞧你这点小出息,在你眼中我就那么色迷迷吗,”他笑,用下巴摩挲她的发心,“我能等五年,当然能等六年,至少安安成年后,至少安安觉得这是件美妙的事,愉悦地承受,虽然我渴望的感觉很强烈,但沒关系,”
他的嗓音为什么要这般低沉,他的气息为什么要这样烫人,她不能好好呼吸,也不能好好地思绪了,
“但是我一定要抱着,嗯,”这其实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娇柔的身子被他牢牢嵌进怀中,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并不是从前深情款款的唇吻,他吻过她的后背,吻过她的脖颈,吻过她的耳侧,慢慢扳过她的身子,移向她干燥的双唇,修长的双手如电流般掠过身子的每一寸,在某些地方久久徘徊,
她是不是羊入虎口,
她娇喘吁吁,无力自卫,化作了一江春水,缓缓东流,
就在那千钧一发一发之际,他打住了,“睡吧,我的安,”他苦笑地啄了下她的额头,将绷得紧紧的身子挪离,
一只小手怯怯地伸了过來,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有弹性哦,
“干吗,”他屏住了呼吸,
“很坚硬,和女生不一样,”她咽咽口水,话说很久前,她就想知道了,只是不敢,
这异乡,这深夜,如此贴近的距离,让她陡生无尽的勇气,
他大口吞气,“你想知道的更清晰些吗,”
她在黑暗里轻轻点头,
温热的手掌牵过她的手,“來,跟我走,”
手首先摸到的是喉结,“男子发育后,这里会突起,讲话时喝水时都会蠕动,向下,这里是胸肌,我有六块哦,认真健身才会有,结实吧,再向下,,,,,,”
两个人不约而同都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