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凌子荣居然从床底下拿出来了铁链子。
早在许云雪逃跑的时候,凌子荣就准备好了一切东西。
要是再抓住许云雪,他就要把她锁在这里,一晃这么多天,原以为这件事就要被尘封下去,没想到许云雪却自己送上门来。
许云雪觉得凌子荣的想法非常极端,这样她跟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她内心的怒气被激起,抬起手就给了凌子荣一个耳光,“凌子荣,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凌子荣也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他最终还是在许云雪的脚上了链子。
“你要恨就恨吧,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恨我一辈子也可以!”
许云雪气不过,与凌子荣撕扯起来,但由于脚上的链子限制了动作,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头碰到了床角,顿时鲜血顺着额头流了出来。
凌子荣一阵错愕,担心与疼惜的神情呼吁而出,他现在对许云雪那是又爱又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
他拿来了急救箱,想为许云雪清理伤口,许云雪警惕的后退着,根本不让凌子荣靠近。
凌子荣皱着眉头,强势的一只手抓着许云雪,一只手帮她处理着伤口。
“你要好好的,不然谁陪我到老?”
许云雪听了之后不怒反笑,笑容里充满讽刺。
“你可要失望了,我得了癌症,已经活不到老的那一天了。”
凌子荣听了之后先愣了一下,然后又大笑了起来,“云雪,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告诉你,我不信!”
说完之后凌子荣便走了出去,不久之后他端来了两杯红酒,递给许云雪。
她看了一眼凌子荣,转开了视线,并没有接的打算。
看着许云雪对自己的警惕心,凌子荣笑了笑。
他知道她对自己有误解,他不急,这只是一个短暂的现象而已。
他把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音乐,然后自顾自的喝着酒,就像是在品尝战利品一样。
就这样,许云雪被囚禁在了凌子荣别墅中,楚一天还被拘禁着,而鹿儿也进入了预产期。
而最忙的要数沈尘,他忙完了公司事物,就开始照顾鹿儿和调查楚一天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忙的焦头烂额。
孟祁这边,整天心不在焉,许云雪和楚一天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别墅了,他打许云雪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通,可孟祁又不想给楚一天打电话。
孟祁没事就在琢磨这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心里也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恰巧这时候叶一一进来了。
她看到孟祁烦恼的样子,深叹了口气,“不要这样了,楚先生和许小姐同时不见,那肯定去别的地方散心了,我们就别操心了。”
听了叶一一的话,孟祁恍然大悟。
楚一天真的有可能是带着许云雪去外地了,然后又在许云雪的手机上偷偷做了手脚,所以才使得自己的电话打不进去。
一定是这样!
孟祁越这样想着,越来越生气,好你个楚一天,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真是一个老无赖。
这边木菲儿和许佳佳,看着没人找上门,便壮起胆子,再次来到了那个仓库,仓库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电脑还在运行。
原来上次是一场虚惊!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她们开始研究和分析上回为什么会触发警报。
最终,许佳佳想到了原因。
“上次我们没到时间就试图接近婴儿,这可能就是触发电脑的原因。”
木菲儿想想也是,她们坐了下来,背靠着背,竟抛去了之前的芥蒂好的像一对姐妹一样。
在许佳佳看来,两个婴儿就是筹码,因为她要拿这两个孩子来威胁楚一天。
木菲儿看着眼前的婴儿,忽然想到,如果将这两个孩子说成是自己和凌子荣的,凌子荣会怎么样?
但是她又自己推倒了自己的设想,孩子的岁数在那里,如果孩子的岁数可以缩小,或者说停止生长一段时间那就好了……
这样想着。木菲儿心中一个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
她要找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来看看,这两个孩子现在可不可以停止生长。
他们既然能在容器里存活这么长时间,那么停止一段时间也是可以吧。
就这样,木菲儿开始实行着,她这个看起来不太可靠的计划。
就这样,许佳佳和木菲儿的想法开始有了严重的分歧,一个希望胎儿子快点生长,另一个却希望胎儿停止生长。
可两个人谁也没说破,就这样两个人回到了家中,心中开始盘算。
木菲儿看着手中查到的资料,孟祁的名字赫然出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木菲儿马上发了一个请帖,派人给孟祁带了过去。
当孟祁打开这份请帖的时候,才知道是木菲儿。
心中不由疑惑万分,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孟祁并不算理会她,随手便把请帖扔进了垃圾桶。
而木菲儿似乎想到这种结果, 于是每天都会发一个请帖,就像是写情书似的,搞得医院里对孟祁的流言蜚语瞬间传播起来。
孟祁虽然觉得人正不怕影子歪,一点也不在乎,可有一个人却多心了。
医院里的其他人把孟祁收到了请帖你说我说的。
等穿传到叶一一的耳朵里的时候便成了,一个女人天天给孟大夫送情书,一天一天的可勤了。
叶一一变得整天魂不守舍的,在给人扎针的时候,扎错了地方,病人的手上立刻起来了一个大血包。
她赶紧把针拔掉血泡这才消了下去。
惹得病人破口大骂,叶一一只好低头忍受,就在此时,孟祁出现了
叶一一觉得十分难堪,居然当着孟祁的面出了丑,病人还在破口大骂,越骂越难听最后简直变得不堪入耳。
“我看你就是被送去当小姐都没人要!”
孟祁轻皱着眉宇,来到了叶一一面前将她挡在身后,他伸手拿起病人的手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