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冲着那两个人看了过去,那两个人的出现就好像救星一样,瞬间点燃了我心中已经熄灭了的小火苗,对于他们冷冰冰的表情也不在意,热情的迎上去说,在里面,你们跟我来
刚准备往前走的时候,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冲着我说,你给我站住,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听到那两个人这么说,我顿时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个兄弟听不过去,冲着那个说话的人说,你是谁谁呀,这么牛逼,谁让你这么对我们老大说的话,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马上给他道歉。
那个兄弟这么一说,那个人根本不为所动,冲着我说,让开还是不让开?
依然是冷冷的表情,倒是他旁边的那个搭档的眼睛动了一下,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活,这位同志,拆弹是一件精密的事情,不敢有任何马虎,任何的一点小小的打搅,都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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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这么一说,我也从吃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了,当老大太久了,耳边传来的声音都是讨好,偶尔有一句这样的语气,就有些受不了了。
要不是那个男人的提醒,说不定我还真的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急忙让开眼前的路,冲着那两个人说,两位请,我就站在外面,保证不打搅你们。
说完,回过头瞪了一眼那个兄弟,冲着那个兄弟说,别多说话,赶紧出去吧。
说完,冲着张大山说,你现在带着我们的人赶紧离开这里,免得一会儿要是出现意外的话,大家有所伤亡。
张大山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我说,周瑾,你怎么办,你跟我一起走吗?
我摇着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林伯,冲着张大山说,不行,我要跟林伯在一起。
我的话刚刚说完,林伯便冲着我大骂,周瑾,你他妈的赶紧给我离开,你要是不离开,我就不配合拆弹,让炸弹将我炸死算了。
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已经到了他跟前的那个拆弹专家。
那个拆弹专家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被林伯这么一推,一个踉跄,要不是他的伙伴急忙扶住他的话,估计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等到他稳住身形之后,回过头冲着我就是一顿骂,他冲着我说,你小子赶紧给我离开,什么都做不了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给老子挡子弹吗,就你那点小身板,够吗?
说完,又指着林伯身上的炸弹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炸弹,这是遥控加定时的双重炸弹,万一对方知道我们介入了,他只需要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摁,然后我们就见阎王了。
就算是你小子保密工作做得好,对方不知道,到时候时间到了,他同样会带着你见阎王爷
说完,冲着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助手喊了一声开始,便用剪刀解开了林伯的衣服。
林伯被那个男人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机会,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便冲着我说,周瑾,你听我的话,赶紧出去,要是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了,帮我照顾好可儿。
说完,有些伤心的留下了两滴泪,冲着我说,我这一辈子就这一个女儿,我脾气又不好,经常让可儿生气,以后你要对他好一点
看到林伯这个样子,我也不忍心让他太伤心,便冲着林伯说,好,林伯,我听你的话,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好好地活着。
我的话刚刚说完,那个正在拆弹的男人冲着我说,婆婆妈妈的,赶紧滚,他要死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说完,继续聚精会神的开始拆弹。
此刻,张大山已经疏散着其他兄弟出去了,剩下的几个都是骨干级别的人,看到我在里面,不放心,硬是赖着不愿意走。
现在看到我也要离开了,便都跟着我走出了那栋大楼,站在外面的院子里,紧张的看着里面。
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虽然只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不过对于我来说,就好像一辈子那么长,我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看。
盼望着林伯好端端的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冲着我笑着说,周瑾不用担心了,我没事了
好几次要不是张大山拦着,我就直接进去了,最终都是理智压制住了我的冲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老天保佑林伯,让林伯不要发生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了动静,一个男人说,老先生您慢点,没事的,不着急,马上就出去了
虽然那个人的话音刚落,林伯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上衣被剪开了,整个胸膛都露在外面,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冲着我叫了一声周瑾,接着,便说不出话来来。
我第一时间冲着林伯跑了过去,然后一把将林伯抱在怀里,冲着林伯说,没事的,没事的,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林伯的情绪比我更加激动,虽然我能够感觉到他也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在颤抖,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很长时间,然后林伯才从刚才的激动中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在恢复过来得第一时间,林伯就推开了我,用布满老茧的手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一把拉过那个已经脱掉了拆弹服的男人,冲着我说,周瑾,一定要感谢这个人,要不是他,我这会儿估计连骨头都没有了。
我冲着那个人看了过去,之前他穿着厚厚的拆弹服,看不见表情,此刻,被林伯拉到了我的面前,这一看才发现那个人跟我差不多年纪,被我一看,脸都红了。
一想到他之前那凶巴巴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见到了的不是一个人,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感谢,一把拉住他的手握了又握,然后说,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这样吧,一会我请客,感谢各位?
我这么一说,那个人的表情更加丰富了,冲着我摇了摇头说,我们有纪律,不能出去吃饭,您要谢就谢谢我们司令吧。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我说,之前对你那样,希望你不要见怪,真是对不起呀。
那个人的话刚说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终于忍不住了,接着那个人的话就对我说,你是不知道吧,他是我们队里的拆弹冠军,就是有一个臭毛病,工作起来六亲不认,就连我们司令都被他凶过。
那个人这么一说,我面前的那个小伙子更加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要不是林伯跟他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给我证明,这就是一个人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将他跟之前凶我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我冲着那个小伙子说,没事的,这才是个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拆弹技术就这么好,改天让我手下的人跟着你学学。
说完,冲着张大山看了一眼,张大山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急忙贴上去跟那个小伙子拉拢这感情,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军人就是有一点好,他们不会藏私,张大山这小子精着呢,自然会问一些关于拆弹的事情,这一番谈话下来,张大山的技术要是不精进那就不是张大山了。
就在张大山跟那个小伙子说话的时候,站在那个小伙子旁边的那个人推了一把那个小伙子说,小赵呀,你怎么说起拆弹就没完了,司令他们还等着我们呢,我们赶紧出去吧。
被那个男人一提醒,我也想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将林伯小心翼翼的扶住,然后对大家说,大家都出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此刻我心里有一个问题,要是军哥的人知道我们已经拆除了炸弹,一气之下带着他的人将这个地方包围了的话,到时候就算是我不全军覆没,也会有一定的损失的,这可不是我想要见到的。
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都这会儿了,军哥莫非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虽然奇怪,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跟着那两个军区的拆弹专家走了出去,这一走出去,我顿时明白为什么军哥的人不仅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了。
只见我们入目之处,到处都是特种兵,全副武装的站在外面,将整个工厂都死死的包围在中间,在正前方的地方,站着一脸冷酷的程司令,我留在外面守门的人就站在程司令的后面。
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把枪顶着,以至于他们看到我虽然有些激动,但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
我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冲着程司令走了过去,问道:程司令,您怎么会来,来了也不说一声,好让我的人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呀
看到我这样,程司令冲着我笑了一下,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这一笑,笑的我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强忍住内心的紧张,冲着程司令看了过去,假装自己很镇定的样子。
程司令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之后,将双手拿起来,开始拍手,一边拍手一边说,周瑾,你还真是厉害呀,策划的一步好棋呀,要不是我手下还有点人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被你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