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被烧得干干净净之后,火就被飞默扑灭了。
她抱着团子往山下走。
越临君看着走在前面的身影,脑海中回荡着她说让他对小越子好一点的话。
他竟有一种想要告诉她,自己就是小越子的冲动。
话到了嘴边,刚要开口,左清一脸狂喜的飞了回来:“爷,飞默姑娘,那姓杨的抓住了。”
“抓住了?在何处?”飞默连忙问。
左清道:“在城中,不过并没有看见飞燃少爷的遗体,我们正打算逼问飞燃少爷的下落。”
“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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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夜赶到城中,奔波了一夜,等他们回到城中的时候,此时已经将近五更天。
中年男人被萧一的手下捆绑在废弃的院子中。
被抓住的他,却丝毫不怕,就如同之前见到他一般,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只是那笑现在看在飞默等人的眼中,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是不是你将飞燃带走了?”飞默上前一步,直接将人从地上揪了起来:“他在哪里?”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
“说!飞燃到底在哪里!”飞默脸沉了沉,手放在了他颈项中的要害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中年男人终于开口了,不过却是笑着开口:“你就杀了我吧。”
他似乎无所畏惧,又似乎完成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一般,一点都不怕面对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飞默突然嗤笑了一声:“这么想死?我偏不如你愿!”
她猛然将中年男人丢回地上,冷冷的道:“宁死不开口的阶下囚我审问得多了,我多得是方法让他们乖乖开口,你不怕死?那么……怕不怕生不如死?”
她手中银光一闪,一道薄薄的冰刀往中年男人飞去。
在飞默精准的控制力下,那冰刀犹如变成了最完美的雕刻刀,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男人的脸皮割了下来。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如同魔鬼一般诡异可怕。
剧痛让男人变了变脸色的,但依旧没有叫出声,反而道:“就只有这点折磨方式吗?容貌只是皮下白骨,又有何惧?”
飞默冷笑:“求死之人,这点痛自然不算什么。”
“团子!”飞默道:“去帮我找一桶盐过来!”
团子正要应声,越临君便道:“盐?本座有。”
他扫向左清,示意左清去取盐,又回过头对飞默道:“本座很多盐。”
语气无比认真,就怕她不知道。
飞默心想也是,你是盐商嘛。
越临君见她没有惊喜的表现,微微蹙眉,她不喜欢盐了么?
左清很快取来一桶盐。
飞默冷冷的道:“朝他伤口上撒上去!”
左清:“……”
这得多痛啊!
左清示意手下照做,一下就撒了中年男人满脸的盐。
都说别在伤口上撒盐,可想而知,这有多痛!
中年男人忍不住痛苦,嘶叫了一声。
飞默:“说,飞燃在哪里!”
中年男人死死的咬住牙,盐和血水流入了嘴中,却依旧撬不开他的嘴:“不可能!”
“行。”飞默冷笑道:“你若不说,我就便一刻钟割你一块血肉,撒上盐腌一腌,逼你吃下去,想来吃自己的血肉应该时间很新奇的事情?”
飞默:“团子!去扛口锅来!把他的手指脚趾全砍下来。”
顿了顿,她目光一凌,嘴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哦,对,还有他的命根子,也割下来,泡泡盐水,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萧一:“……”
左清:“……”
突然觉得下身好疼。
这女人一直这么凶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