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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河有时候会偷偷踩了邻居家的花戴在心雨的头上,然后稚气的看着她说:“你真漂亮,将來一定做我的新娘。”
心雨欢天喜地的答应着,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只觉得河河是无所不能的保护着自己,也已经在心雨幼小的心中认定了河河就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那时候虽然生活贫穷,却是那么的快乐。
想起这些心雨不由的想去花村看看养父养母,虽然他们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心雨每逢过年的时候,都会却他们的坟前祭拜。
花村是离着市区不太远的一个小村庄,心雨打了车很快就到了,养父母的墓地就在村庄的东头,因为每年都会來所以算是轻车熟路。
一座孤零零的坟丘上长着一颗挺拔的柏树,这是心雨在养父母刚刚去世的时候特地种下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但是柏树却长得青翠欲滴,充满生机。
心雨远远的望见柏树,便告诉司机停下了车,自己带着刚刚买來了一束鲜花和一些供品缓步向养父母的坟丘走去。
隔不太远,心雨就看到坟前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而且还有一束鲜花。
心雨不觉狐疑的快步的走进,才惊讶的发现这里竟然有人來过,是给养父母烧了纸钱而且还是一束还沒有凋谢的菊花。
是谁给养父母烧的纸钱?
这些年來,只有心雨一直在照顾了他们的坟茔,他们沒有其他的孩子,一生只收养了心雨一个女儿,自然不会有人來祭拜他们。
而且这些年來,心雨也从來沒有发现过有人到过他们的坟前。
“难道是他?”
心雨皱起的眉头突然舒展,她想到了一个人,却是有些激动不已,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澄澈而明亮,她放眼四望,希望那个人就在不远处等着她,看着她,而且随时都保护着他。
“河河哥,,”心雨终于忍不住的喊出來,但是四野寂静,除了呼啸的北风,再沒有其他的声音。
除了他不会是别人,心雨笃定的知道,一定是河河回來了,而且到她养父母的坟前祭拜。
他也一定是还记得花花,那个儿时的名字。
心雨匆匆的祭拜了养父母,然后怀着激动而兴奋的心情上了车,告诉司机,她要去花村。
心雨想既然河河回來,不可能不去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看看,心雨抱着这样一种侥幸的心里去了花村。
尽管打听了一整天,几乎问遍了花村所有的人,却沒有一个人见过河河,甚至已经淡忘了河河是谁。
心雨垂头丧气的上了车,才感觉到一身的疲惫袭來,自己坐在车子的后排,很是失落。
天色渐渐的暗下來,心雨打算还是先回去,等明天在慢慢找,而且她想尽快的租个房子,搬出寒羽的别墅。
可是等她來到羽别墅的时候,却是呆呆的愣住了,只有一天的时间,寒羽的别墅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保镖,而且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把守在别墅的大门两侧。
心雨狐疑的下了车,付了车费,转身向别墅里面走去。
还沒有走到大厅,就听到寒羽的声音响起:
“心雨真的不在这里,即使她在这里,我也不会让她跟你走。“
寒羽的声音坚定而冷酷,好像对方是自己的仇敌。
紧接着心雨听到了那个熟悉的霸道十足的声音:
“她是不是跟我走,你说了不算,我会一直等到她出现。”
心雨猛然间一惊,不知道寒翼怎么会找上门來,而且看样子是想带她走。
她怎么会在跟他走呢,他已经有了心扉而且已经有了孩子,她还能改变这一切吗?
“我不会跟你走的。”心雨愤怒的破门而入,她不想在和寒翼有什么瓜葛,所以说出來的话自然是无比的冷冽无情,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而寒翼和寒羽却猛然的抬头看着心雨时,脸上都有一丝讶然掠过。
“心雨,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寒翼的口气突然间变得柔和,期待的看着心雨的表情变化。而心雨却是淡然的沒有丝毫的起伏,只是冷冷的说:
“不必了,你请回吧。”
而寒翼的脸上立刻一片阴霾,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却也是不想离开的样子。
“你已经是我的人,必须跟我走。”寒翼已经有些冲动的去牵心雨的手,而且顺势搂住心雨的肩膀,想强势的带走心雨。
而他的话却是刺激旁边的寒羽,什么你的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寒翼已经和心雨?
寒羽一时愤怒的看着寒翼强硬的想带走心雨,却是噌的一下从旁边拿起一把水果刀,嘴里喊着:
“寒翼,你混蛋。”
说话间,竟然将水果刀举起狠狠刺向了寒翼的后背。
而寒翼听到寒羽冷冰冰的话,却是猛地转身回头,在看到寒羽的刀子的时候,赶紧像旁边一躲,但是已经有些晚了。
水果刀直接深深的插进了寒翼的后背偏左的位置,顿时间鲜血淋漓。
寒翼“啊”的一声,身子向前一扑,险些摔倒,而心雨却是赶紧扶住他的身体,而此时寒翼已经是脸色苍白,似乎是已经疼痛的不能呼吸,顿时心雨吓得目瞪口呆。
保镖听到了声音赶紧來的时候,发现寒翼后背上的刀子,却也吓得变了脸色。
赶紧的背起他走出大厅,放在车上,
此时心雨却不能再漠视寒翼的伤势,也赶紧上了车,和他们直奔医院而去。
保镖的车子已经开得飞快,而心雨却只大声的催促着
“快!快!再快点!”
并且不由的看着寒翼的脸色,紧张而焦急的声音在寒翼的耳边响起,寒翼呼吸明显的非常急促,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窒息,但是他的手却始终握紧了心雨的手,抬起发白的脸,却是向着心雨发出一丝艰难的微笑。
心雨的瞬间已经泪流成河,寒翼用自己的生命在证明着他的多么的在乎她,他后背汩汩流淌的鲜血映红的心雨的眼睛。
寒翼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在关门的一刹那心雨还能看到寒翼期待的眼神,僵硬的微笑,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会等他出來,等到他平安无事,如果寒翼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心雨此时不知道要背负声多么沉重的枷锁。
但是不知道是谁已经通知了商家,心扉和池凤仪很快便來到了医院,并且和心雨又一次狭路相逢。
心雨不由自主的看着心扉的肚子,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恼怒,而心扉射过了的目光却是狠戾的犹如恶狼一般想吃人的寒光。
“寒翼是怎么受伤的?”
池凤仪凛冽的声音在质问着心雨,她知道,寒翼既然是被她送过來,自然和她脱不了干系。
而扉儿已经怀里他的孩子,如果寒翼有什么不测,岂不是让孩子沒有了爸爸。
心雨自然不敢冒然说是寒羽,她知道如果是那样,商家自然不能放过寒羽,虽然她知道,寒翼这一次也断然不会与寒羽善罢甘休,但是此时,还不是理论的时候。
“我不知道。”心雨冷冷的说着,自然对上池凤仪时也是沒有好脸色,但是她的心里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怯怯。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一定又是为了你寒翼才受伤的,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我会让他不得好死。”
心扉狠狠的说着,心雨自然知道心扉有这个能力,但是商云天的势力就足够寒羽受的了。
心雨沒有再说话,而她的内心也更多的是在担心了寒翼的伤势。
有一句话心扉说对了,寒翼的确是因为她受伤,而心雨此时也的确无法视若无睹。只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寒翼沒有危险。
寒视翼被从手术室推出來的时候,由于手术过程中的麻醉药的作用,暂时还沒有清醒,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脸色,心雨的心被狠狠的揪起。
“医生,他怎么样?”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并且围拢在寒翼的身边,用一种焦灼的眼神看着寒翼平静的表情。
“扎到了肺部,还好送來的及时,应该沒有生命危险。”医生淡淡的说完,转身走了。
听到医生的解释,心雨不觉放下心來,还好寒羽沒有酿成大错,而寒翼也终于逃过一劫。
心扉和迟凤仪在护士的陪同下将寒翼送入病房,而心雨在目送着寒翼进去之后,便推了出來,她知道,心扉和迟凤仪不会欢迎她在这里,与其在医院里彼此看着生气,不如自己先走,毕竟寒翼沒有生命危险是最重要的结局。
回到寒羽的别墅,心雨开始收拾东西,而实际上她也并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是想回來和乔家人告个别,自己一定是要搬出去住,只是因为自己住着这里,才引來寒翼和寒羽的厮杀,而自己就想是罪魁祸首一般,心中甚是感觉不安和懊恼。
而寒羽尽管是再三的挽留,但是心雨还是执意的离开了羽别墅,提着简单的行李,走上了街头。
夕阳拉长了她的身影,一身落寞,而她茫然的抬头,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站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间,孤身一人,此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单。
亲情,爱情,友情一切都像泡沫一般吹弹可破,让原本爱心满满的人此时只剩下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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