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里是咖啡厅内的一处角落,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
只不过坐在这附近的几个人朝这看了一眼接着便又转过头去聊着自己的事情。
上司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透过窗外正好能看见宋一一的身影,倒影下,她很漂亮,漂亮的连背影也很吸引人。
可惜的是她要离开公司,不再继续主播的工作。
他想不明白,主播的工作待遇比一般的工作都要好,可这女人,为什么决定毁约呢?
他也是刚从宋一一的态度看到了她的决定,她很坚持,而且是打着必须辞职的念头来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都不了解,只知道她可以为公司带来很多利益。
如今,怕是很难和解了……
“老板,我知道您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签了我,让我能够挣够那些钱,不过……这个工作不是我喜欢的,所以真的很抱歉。”
宋一一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女人,只是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经过了权衡利弊。
“你不喜欢?我让你挣了那么多钱,你现在告诉我不喜欢?宋一一,你可真是一个白眼狼。”
主播公司的老板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眼前的女人。
宋一一的离去对公司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自从她进公司开始,他便将所有的资源都给了她,力求将她捧成公司的主播一姐。
所以其他的主播由于得不到好的资源,跳槽的跳槽,不干的不干,公司除了她便没有第二个能如此吸引人的主播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宋一一红了不假但是确不干了,而且就连走也没有顾及他一丝情面,亏他一直以来对她那么好。
男子越想越气,心中有着一团怒火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去,只好起身去买单,准备回到公司再另做打算。
“老板……”
宋一一看事情还没有解决,不免有些着急。
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想要再留下来的意思,男人停下脚步,“没有商量的余地。”
女人不明白,老板口中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到底是哪一种余地。
看着老板离开的背影,宋一一心情很糟糕,她一副落魄的样子,一个人回到家中。
虽然说心中对上司有些愧疚但是依然也动摇不了她想要辞职的那颗心,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摆脱了主播,从今以后她就踏踏实实的将成为一名记者,在记者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也希望自己越走越辉煌。
宋萧默这些天一直忙着调养身子,对宋一一的很多情绪都看在眼里,却没能及时开导。
如今看着妹妹一副难受的样子,便趁着宋老爷子在厨房做饭的功夫来到了宋一一的房间。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出什么事儿了?”
宋萧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担心的问道。
对于自己的工作,宋一一从来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她将东西放在一边,看向哥哥,“我今天去找我之前工作的主播公司的老板,想要解约,毕竟我现在在新闻组做的挺好,而且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工作,可是老板没有答应。这件事情怕是很难解决。”
女人一股脑儿的说出来,没有一丝一毫隐瞒的意思。
宋萧默一听,不免有些自责,毕竟都是因为他,妹妹在那么年轻的时候便开始工作,如今有了问题,也是因为他。
他看着妹妹纠结的样子,只好安慰着,“老板只是找个缓冲的时间,这件事情不见得难办,你还是别想了,好好休息。”
“好。”
宋一一听着哥哥的话,倒是也觉得没错,她点头答应。
等到宋萧默离开以后,宋一一继续埋头之前前辈留下来的任务,但是却不知道有一个阴谋在慢慢的朝她袭来。
当时宋一一和老板在谈事情的时候,唐星空的朋友王珂就在。
所以王珂离开以后,想都没想便找到了唐星空。
“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看着突然间出现的朋友,唐星空有些吃惊。
“过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猜我今天下午陪小姐妹喝下午茶遇到了谁?”
王珂竟然卖起了关子。
“你怎么……赶紧告诉我,难道是看我过的太舒服了?我这两天可烦了呢!”
唐星空根本没有心情去猜测什么,她拉着小姐妹回到沙发上,准备吐槽。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件最开心的事情。”
王珂从小养尊处优,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背后瞧不起人议论的样子。
“我看到了你那个父亲的亲生女儿宋一一,她好像签了一个主播公司,现在想要违约,不过对方不同意。”
女人说起八卦来,真的是毫不顾及。
“啊?哪个公司啊?”
唐星空有些吃惊,对于宋一一的这份工作,她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呐,我让我爸秘书查的,你好好利用。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王珂将材料扔给了唐星空,起身准备回家。
主播那边的上司回到公司后,第一时间就去办公室里寻找起来了合同,一份当时与宋一一签订的合同。
当初他对宋一一很是看好,所以相比较其他人的合同,她当时签订的条件应该要好是许多。
不过现在的他急切的希望那合同上面最好写着有违约金这一相关的内容,这样宋一一就不能离开公司,因为付不起违约金,便能安安心心继续做起主播。
从办公室里翻出一大沓的文件夹,男人仔细的在里面寻找着,寻找那份现在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合同。
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才从里面找出那合同 将其打开,仔细的翻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字,就连标点符号他都仔细的观摩着。
但是老板将整个合同看了个遍都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男人有些不死心,又再次查看了起来,但是还是跟刚刚一样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
他直接捏着合同瘫坐在了地上,面带不甘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