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风雨欲来一

元昊他们三人,要走时,每个人掰了一箩筐包谷,装模做样地,朝着少管所驻地回去了。故意跑着回来的,出点汗,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他们几个,出去了一个下午,是去做别的事情了。

这一切,虽然瞒过了大部分人,但是还是有那么几个人发现了,最近一个月来,元昊和没溜,老K他们三个经常以出去,到后山就是一个下午,其中猴子是一个,还有就是麻子,毕竟后山的场地是他歹人开垦出来给元昊他们的。

“夏管教。我知道都告诉你了,您看以后要是元昊他们几个再找我麻烦,你可不可以出面帮我顶着点?”

“嗯,我一会会和所长说的,你提供的情报很及时,放心吧,我保证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我罩着你!你出去吧!”

“哎,夏管教,那我走了,您忙着。”走出门来,正好和猴子撞一个对脸。

“哎哟喝,这TM谁啊,敢撞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对不起,对不起啊,猴子哥,是我没张眼睛。冲撞了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有包好烟,您拿着抽。”说着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包‘石林’香烟。递给猴子。

“算了,看在你小子挺懂事的份上,这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跟我来一趟,我问你点事情。”

“哎。”说着,猴子超前走,麻子跟在后面,到了宿舍背后的房檐角。

“刚才看你小子鬼鬼祟祟了从夏管教办公室里出来,是不是又去告状去了?”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猴子哥。”

“那你说说吧,你都发现了些什么情况。”猴子装作若无其事了问着。其实他心里挺着急的,要知道这个麻子可不是个好东西。专门打别人的小报告。靠出卖情报过日子。这样的人,放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是当汉奸的料。

“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元昊还有没溜,老K他们三个在后山偷偷学武了。我估摸着啊,他们想逃跑。”

要知道,虽然少管所不如监狱看守那么严格,但是要像逃跑,那性质可是和越狱一样的,这是要加刑的。

“哦,就只是这事么,还有什么事?”猴子说着,故意掏出烟来,顺手递了一支给麻子,还要帮他点上。

这个举动虽然看着怪异,可是意味深长,猴子递烟,点火这表示猴子看得起麻子,以后麻子也就有了一个靠山,让麻子放松警惕,好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干净。管教和这些少年犯多少都是有隔阂的,一般都不会说真话,你逼问一下么,挤牙膏似的给你来点,你放松么,马上就装死。猴子是何其聪明,深知里面肯定还有内幕。

“哎呀,猴子哥,怎么能让您给我点烟了,我这可受不起啊!”

“没事,麻子兄,你也知道我和所长的关系,你举报的这条线索很重要。以后咱就是兄弟,在这里哥哥以后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哪怕夏管教他和所长的关系也没我的那么硬。那你待着,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了。”

典型了欲擒故纵,离间计。不得不说,猴子对于人心的把握是非常到位的。

“猴子哥,您等下。不知道您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我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放心吧,还有谁么?麻子。”

猴子知道鱼儿上钩了。

“猴子哥,我这还有重要的线索要举报。”

“哦?”猴子眉头一皱。“那你说说看,如果是有价值的线索,那我可以在所长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以后减个刑啥的。不过你得保证你的线索完全真是可靠,要是有时间地点,目击证人那就更好了。不过要是你提供的线索是诬告,那你也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猴子压低了嗓音说道。

又来一招,威逼利诱。对于这样的人,要先许点好处,然后再给他一巴掌,他会连个屁都不敢放,只会记得糖的甜味,忘记巴掌的痛。

“我麻子敢拍着xiōng部保证,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可信的,并且有理有据。我全部都记录在这张纸上了。这还要麻烦猴子哥带给所长,并且在所长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我这感谢您了,猴子哥。”

“行,没问题,你就放心了把你收集的证据交给我吧。不过今天我们见面的事,你对谁都不能提起,知道么,更别提什么你交给我证据的事,否则谁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哎,我记住了,那我先走了,猴子哥。”说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依旧绕着墙角走了。

猴子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童副所,最近因为元昊的关系,童副所对待他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倍,虽然依旧还是有爆粗口,但是却再也没踢过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童副所每次回家来,都会给他捎点吃的,烟啊啥的。

就上周,童副所回来的时候,还特意把猴子叫道了办公室,然后递给自己两双童副所夫人给做的一套衣服还有一双布鞋。这着实让猴子感动了一把,童副所还嘱咐自己好好干,等开了年,就介绍自己的小姨妹给她,不过前提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了。也老大不小了,奔20的人了,该成个家立个业了。

说起,猴子。前文书没有介绍详细了介绍过,其实猴子,有大名的,全名叫宝小贵。人聪明,大小学习成绩就不错。他爹了叫宝大山,是个村长,十六岁那年了,托人找关系,让他进了联防队。也算有个稳定的饭碗。宝小贵了交了一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本来说要则良辰吉日把媳妇娶过门来。可谁知道。媳妇让人给非礼了,一家人心想这是什么事啊。都劝小贵,再交往一个,但是小贵了,死心眼,认定了要去这个姑娘,姑娘了也觉得没脸见人,就偷偷了跑了。这一去就没了消息。小贵等了一年的时间,觉得无望了,心灰意冷了,就要求家里人帮忙给他换个工作,就这样来到了离家300来公里的这个少管所,做起了一名管教。虽说都是管教,但是他一年龄比较小,二没有靠山,到这都两年了,也没个什么朋友,时间长了也跟着染上一些小毛病,学着别人巴结所长,所长了也不带正眼看他的,也就是偶尔有个什么比较不好出面的事,让他帮忙处理下,反正到时候不出事则以,一出事,所长肯定推得一干二净

那你说宝小贵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么,他其实是知道的。但是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啊?就这样子每天混日子。要不是阴差阳错了接受元昊的那件事,还不可能和童副所搭上关系,更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现在童副所对自己照顾有加。心里也觉得暖暖地。

所以,才发生前文书所描述的那个场景。

猴子知道现在去肯定不合适,万一碰到所长,那可麻烦,于是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换了一身黑衣服,然后趁着夜色,拎着一壶开水。来到童副所的寝室。要说猴子啊,可真是成精了,拎壶开水,是有他的用意的,这以来了,有个理,大晚上的来副所住的地方,没事谁会去那啊,有人碰见了,也好解释是吧。童副所让自己送开水来的。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左右观察了有那么五分钟的时间,发现没人。然后才上楼去,噔噔噔了敲了几下们,轻声地说道:“童副所在家么,我给你送开水过来的。”

童副所了,这几天,挺累的,刚躺下,手下拿着一本军事类书籍正准备看会书就睡觉了。听得外面是猴子的声音,说是给自己送开水来的。心里纳闷了:“我没让这小子给自己送开水啊,莫不是?”童副所是特种兵出生,猜到了一些,连忙起身,披了件外衣。然后把旁边的收音机打开,声音调到到最大。故意大声了说道:“你个臭小子的,老子让你早点给我送开水,你看着都几点了,才给老子送来,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滚蛋!”

要知道,那个年代都是集体宿舍,除了书记,副所,所长以外。这隔墙有耳的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

“哎,对不起啊,童副所,您也知道,我们这些管教晚上还得查房,什么的,所以,耽搁了,那麻烦您开下门,我把水给你送进去,我还得回去接着查房了。”猴子也故意提高分贝了好让别人听见,自己是来干嘛的,待会还要去干嘛。自然不会又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有那么多人给自己作证了。

“等着,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慢点来,你明天就准备收收东西准备回家吧。”童副所打开门,来回看了两眼,见没人,给猴子使了一个颜色,然后朝墙踢了一脚,猴子心领神会了“哎呀“了一声。

“童副所啊,您就别踢我了,当心踢到水瓶,烫到您!”

“你进来把暖水瓶放地上,我再收拾你。”说着连忙把猴子让进来,把门关上。

听得屋里传出了猴子哭爹喊娘的声音,其实这一切都是演的戏。

“你怎么过来了,猴子,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

“嗯,是有一些情况,您先看看这个,童副所。”

隔壁楼上的还以为童副所这是关起们来收拾猴子,可是屋里了,却是另外一番情景,童副所拉了一张被子,然后顺手抄起一把电筒。将猴子给罩子被子下面。两个人正‘躲在被子里说悄悄话了’。

童副所结果纸张一看,上面记录了许多关于他和元昊,已经没溜,老K只见的事,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清清楚楚。

六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半。童副所,又来元昊他们宿舍了,还带着大包小包了东西。元昊管同福所叫‘舅舅’,没溜和老K管童副所叫‘师傅’。

六月二十五日,晚上七点。同福所又来元昊他们宿舍,同样大包小包了,称呼依旧是‘舅舅’和‘师傅’。

。。

七月刘日,下午一点半。元昊他们几个再后山包谷地把我带去的四个人狠狠了揍了一顿,并且嘱咐我以后要盯着所长的一切行踪,有情况及时汇报。同时让我们在后山给他找一块空地,没有说用途,不过据我后来观察,他们三个经常在那习武。

。。

“糟糕,这是要出事啊。这张纸还有谁看过?”童副所焦急了问猴子。

“暂时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看到过,麻子今天去找过夏管教,聊了好半天,我一直盯着,在他出门以后,我用了点计,才将这张纸弄到手。不过您侄子那边偷偷习武的事上面应该知道了。”

“习武是小事,我可以以强身健体把这事带过去,但是怕有人添油加醋,诬告昊儿他们想逃跑。这可是重罪啊!”

元昊他们三人,要走时,每个人掰了一箩筐包谷,装模做样地,朝着少管所驻地回去了。故意跑着回来的,出点汗,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他们几个,出去了一个下午,是去做别的事情了。

这一切,虽然瞒过了大部分人,但是还是有那么几个人发现了,最近一个月来,元昊和没溜,老K他们三个经常以出去,到后山就是一个下午,其中猴子是一个,还有就是麻子,毕竟后山的场地是他歹人开垦出来给元昊他们的。

“夏管教。我知道都告诉你了,您看以后要是元昊他们几个再找我麻烦,你可不可以出面帮我顶着点?”

“嗯,我一会会和所长说的,你提供的情报很及时,放心吧,我保证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我罩着你!你出去吧!”

“哎,夏管教,那我走了,您忙着。”走出门来,正好和猴子撞一个对脸。

“哎哟喝,这TM谁啊,敢撞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对不起,对不起啊,猴子哥,是我没张眼睛。冲撞了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有包好烟,您拿着抽。”说着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包‘石林’香烟。递给猴子。

“算了,看在你小子挺懂事的份上,这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跟我来一趟,我问你点事情。”

“哎。”说着,猴子超前走,麻子跟在后面,到了宿舍背后的房檐角。

“刚才看你小子鬼鬼祟祟了从夏管教办公室里出来,是不是又去告状去了?”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猴子哥。”

“那你说说吧,你都发现了些什么情况。”猴子装作若无其事了问着。其实他心里挺着急的,要知道这个麻子可不是个好东西。专门打别人的小报告。靠出卖情报过日子。这样的人,放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是当汉奸的料。

“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元昊还有没溜,老K他们三个在后山偷偷学武了。我估摸着啊,他们想逃跑。”

要知道,虽然少管所不如监狱看守那么严格,但是要像逃跑,那性质可是和越狱一样的,这是要加刑的。

“哦,就只是这事么,还有什么事?”猴子说着,故意掏出烟来,顺手递了一支给麻子,还要帮他点上。

这个举动虽然看着怪异,可是意味深长,猴子递烟,点火这表示猴子看得起麻子,以后麻子也就有了一个靠山,让麻子放松警惕,好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干净。管教和这些少年犯多少都是有隔阂的,一般都不会说真话,你逼问一下么,挤牙膏似的给你来点,你放松么,马上就装死。猴子是何其聪明,深知里面肯定还有内幕。

“哎呀,猴子哥,怎么能让您给我点烟了,我这可受不起啊!”

“没事,麻子兄,你也知道我和所长的关系,你举报的这条线索很重要。以后咱就是兄弟,在这里哥哥以后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哪怕夏管教他和所长的关系也没我的那么硬。那你待着,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了。”

典型了欲擒故纵,离间计。不得不说,猴子对于人心的把握是非常到位的。

“猴子哥,您等下。不知道您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我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放心吧,还有谁么?麻子。”

猴子知道鱼儿上钩了。

“猴子哥,我这还有重要的线索要举报。”

“哦?”猴子眉头一皱。“那你说说看,如果是有价值的线索,那我可以在所长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以后减个刑啥的。不过你得保证你的线索完全真是可靠,要是有时间地点,目击证人那就更好了。不过要是你提供的线索是诬告,那你也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猴子压低了嗓音说道。

又来一招,威逼利诱。对于这样的人,要先许点好处,然后再给他一巴掌,他会连个屁都不敢放,只会记得糖的甜味,忘记巴掌的痛。

“我麻子敢拍着xiōng部保证,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可信的,并且有理有据。我全部都记录在这张纸上了。这还要麻烦猴子哥带给所长,并且在所长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我这感谢您了,猴子哥。”

“行,没问题,你就放心了把你收集的证据交给我吧。不过今天我们见面的事,你对谁都不能提起,知道么,更别提什么你交给我证据的事,否则谁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哎,我记住了,那我先走了,猴子哥。”说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依旧绕着墙角走了。

猴子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童副所,最近因为元昊的关系,童副所对待他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倍,虽然依旧还是有爆粗口,但是却再也没踢过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童副所每次回家来,都会给他捎点吃的,烟啊啥的。

就上周,童副所回来的时候,还特意把猴子叫道了办公室,然后递给自己两双童副所夫人给做的一套衣服还有一双布鞋。这着实让猴子感动了一把,童副所还嘱咐自己好好干,等开了年,就介绍自己的小姨妹给她,不过前提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了。也老大不小了,奔20的人了,该成个家立个业了。

说起,猴子。前文书没有介绍详细了介绍过,其实猴子,有大名的,全名叫宝小贵。人聪明,大小学习成绩就不错。他爹了叫宝大山,是个村长,十六岁那年了,托人找关系,让他进了联防队。也算有个稳定的饭碗。宝小贵了交了一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本来说要则良辰吉日把媳妇娶过门来。可谁知道。媳妇让人给非礼了,一家人心想这是什么事啊。都劝小贵,再交往一个,但是小贵了,死心眼,认定了要去这个姑娘,姑娘了也觉得没脸见人,就偷偷了跑了。这一去就没了消息。小贵等了一年的时间,觉得无望了,心灰意冷了,就要求家里人帮忙给他换个工作,就这样来到了离家300来公里的这个少管所,做起了一名管教。虽说都是管教,但是他一年龄比较小,二没有靠山,到这都两年了,也没个什么朋友,时间长了也跟着染上一些小毛病,学着别人巴结所长,所长了也不带正眼看他的,也就是偶尔有个什么比较不好出面的事,让他帮忙处理下,反正到时候不出事则以,一出事,所长肯定推得一干二净

那你说宝小贵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么,他其实是知道的。但是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啊?就这样子每天混日子。要不是阴差阳错了接受元昊的那件事,还不可能和童副所搭上关系,更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现在童副所对自己照顾有加。心里也觉得暖暖地。

所以,才发生前文书所描述的那个场景。

猴子知道现在去肯定不合适,万一碰到所长,那可麻烦,于是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换了一身黑衣服,然后趁着夜色,拎着一壶开水。来到童副所的寝室。要说猴子啊,可真是成精了,拎壶开水,是有他的用意的,这以来了,有个理,大晚上的来副所住的地方,没事谁会去那啊,有人碰见了,也好解释是吧。童副所让自己送开水来的。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左右观察了有那么五分钟的时间,发现没人。然后才上楼去,噔噔噔了敲了几下们,轻声地说道:“童副所在家么,我给你送开水过来的。”

童副所了,这几天,挺累的,刚躺下,手下拿着一本军事类书籍正准备看会书就睡觉了。听得外面是猴子的声音,说是给自己送开水来的。心里纳闷了:“我没让这小子给自己送开水啊,莫不是?”童副所是特种兵出生,猜到了一些,连忙起身,披了件外衣。然后把旁边的收音机打开,声音调到到最大。故意大声了说道:“你个臭小子的,老子让你早点给我送开水,你看着都几点了,才给老子送来,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滚蛋!”

要知道,那个年代都是集体宿舍,除了书记,副所,所长以外。这隔墙有耳的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

“哎,对不起啊,童副所,您也知道,我们这些管教晚上还得查房,什么的,所以,耽搁了,那麻烦您开下门,我把水给你送进去,我还得回去接着查房了。”猴子也故意提高分贝了好让别人听见,自己是来干嘛的,待会还要去干嘛。自然不会又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有那么多人给自己作证了。

“等着,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慢点来,你明天就准备收收东西准备回家吧。”童副所打开门,来回看了两眼,见没人,给猴子使了一个颜色,然后朝墙踢了一脚,猴子心领神会了“哎呀“了一声。

“童副所啊,您就别踢我了,当心踢到水瓶,烫到您!”

“你进来把暖水瓶放地上,我再收拾你。”说着连忙把猴子让进来,把门关上。

听得屋里传出了猴子哭爹喊娘的声音,其实这一切都是演的戏。

“你怎么过来了,猴子,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

“嗯,是有一些情况,您先看看这个,童副所。”

隔壁楼上的还以为童副所这是关起们来收拾猴子,可是屋里了,却是另外一番情景,童副所拉了一张被子,然后顺手抄起一把电筒。将猴子给罩子被子下面。两个人正‘躲在被子里说悄悄话了’。

童副所结果纸张一看,上面记录了许多关于他和元昊,已经没溜,老K只见的事,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清清楚楚。

六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半。童副所,又来元昊他们宿舍了,还带着大包小包了东西。元昊管同福所叫‘舅舅’,没溜和老K管童副所叫‘师傅’。

六月二十五日,晚上七点。同福所又来元昊他们宿舍,同样大包小包了,称呼依旧是‘舅舅’和‘师傅’。

。。

七月刘日,下午一点半。元昊他们几个再后山包谷地把我带去的四个人狠狠了揍了一顿,并且嘱咐我以后要盯着所长的一切行踪,有情况及时汇报。同时让我们在后山给他找一块空地,没有说用途,不过据我后来观察,他们三个经常在那习武。

。。

“糟糕,这是要出事啊。这张纸还有谁看过?”童副所焦急了问猴子。

“暂时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看到过,麻子今天去找过夏管教,聊了好半天,我一直盯着,在他出门以后,我用了点计,才将这张纸弄到手。不过您侄子那边偷偷习武的事上面应该知道了。”

“习武是小事,我可以以强身健体把这事带过去,但是怕有人添油加醋,诬告昊儿他们想逃跑。这可是重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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