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浪里的死亡线_草浪里的死亡线(7)



晌午时分,杜莫和我游过了大黑河,对岸的地势,相对平旦了些,我俩开始跑步前进,路上饿了,就打开各自的帆布小包,吃点烤干的羚羊肉。

离开山洞时,烤羚羊仍剩有大半儿,我给了女孩一个袋子,让她把那些背回家去吃。

傍晚的时候,我和杜莫终于赶到博巴森附近的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小的可怜,海岸上的椰子树,稀稀拉拉长到了这里,每棵又高又直,灰白树皮上,划刻着林林总总的疤。

椰林下,座落着几排小屋,多用木板及晒干的椰叶搭建。杜莫说,这里尽是些渔民,但有个专门修补渔船的老头儿,和他是朋友。

我俩蹲藏在小镇附近,等天色更黑了一些,才由杜莫领路,敲开一个黑人老头儿的破旧门板。主人对杜莫很热情,对我却格外冷淡,他提一盏油灯,端了一盘干鱼片,敦放在脏兮兮的木桌上,算是招待我们的晚餐。

杜莫自己动手,在老木匠的小屋,为我清理出一张板床,又仔细擦拭干净,以便我早点休息。而他,睡了老头儿满是烟油味儿的床铺。杜莫知道我不吸烟,讨厌那种味道,尽管他自己也不吸,但他还是委屈了一下自己。

木匠老头儿没有睡,在他院外的小草棚忙乎起来,等到后半夜,杜莫叫醒我时,老头已经给我俩打造了两只长木箱。

箱子里面铺着厚厚的草药,苦涩的气味儿格外浓烈,而箱子底部,放了几瓶烈酒。

这些都是障眼术,为方便我们携带武器上船。箱子掀开的盖子里,刚好放下我们的狙击步枪和手枪,乘船时万一遇到安检,大不了被没收几瓶稍稍违禁的烈酒。

而且,箱盖儿内部涂刷了干扰高频振荡器的油料,也就是反金属探测油。这样一来,武器的形状和金属性质便隐藏的很好了。

我突然明白,这干瘦的老头儿,并非单纯的木匠,他这种专业手法,不知为多少偷运禁品出海的人服务过。

木匠老头儿生硬古板,对生意的性质不闻不问,只要雇主给钱,哪怕我和杜莫藏的是毒品,或者去刺杀一位深受百姓爱戴的官员,他照样赚他的钱,无论送死还是背黑锅,都不管他的事儿,因为,犯罪将发生在国外。

不过这次,老头的冷漠人性,提前把他推到了人生的尽头,我很清楚,连卡蒙娅这样无辜的好女人都惨遭灭口,更何况他。

不难看出,杰森约迪对此次行动报了很大信心,这也和悬鸦的顾虑吻合,海魔号很可能雇佣到了三个杀手名将。

杜莫问我要了三张欧元,雇佣到一辆马车,载着两个塞满草药的大木箱,直奔路易港驶去。

这里和柬埔寨的无名小镇不同,虽然当地人也使用马车,却不因贫穷和泥泞,而是迫于环保法律。

清晨的路易港,早早挤满了赶往非洲大陆的乘船人,他们脚下堆码着各种包裹和行李箱,人人翘首企盼,等待八点靠岸的渡轮。

马车夫把两只木箱卸在一旁,冲冲赶了回小镇,我和杜莫拖拽着行李,不断尝试着往人群中挤,两只看似不小的木箱,此刻扎进壮观的队伍,立刻显不出体积。

这些乘船者,混杂着黑人、白人、黄人还有混血,老人牵着小孩,忐忑不安地站在沸腾的人群;年轻情侣相互拥挽,脸上不时绽放轻松表情,安慰着彼此内心的焦躁。

“啧啧,你看你看,瞧那些亲昵的情侣。唉!这些人啊,遇到鸡毛蒜皮的小灾小难时,会把爱情战胜一切上演的轰轰烈烈,可到了真正患难的关键时刻,一个比一个尖酸刻薄。”

杜莫看到眼前涌动的人群,内心泛起的兴奋远比我强烈,他在小型潜艇上一定憋了很久。

(本章完)

催生欲念的板斧_催生欲念的板斧(3)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6)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7)怀孕的母体_怀孕的母狮(4)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4)逼近种植园的胃_逼近种植园的胃(4)回拉声音的链条_回拉声音的链条(6)翻炒生死的苇荡_翻炒生死的苇荡(8)雨夜的偷渡_雨夜的偷渡(7)上帝的半张脸_上帝的半张脸(11)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0)不寻常的兔女郎_不寻常的兔女郎(13)沦为赌注_沦为赌注(7)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0)货舱里的偷渡客_货舱里的偷渡客(1)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1)泥滩下的困兽斗_泥滩下的困兽斗(2)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17)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16)沦为赌注_沦为赌注(5)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25)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9)骇人的阎罗工厂_骇人的阎罗工厂(4)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5)萧条落泪的岩壁_萧条落泪的岩壁(2)半夜里的亲密_半夜里的兽袭(3)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15)嗜血的食欲_嗜血的食欲(6)海魔号上的魔之_海魔号上的魔之(5)绑在船舱里的女人_绑在船舱里的女人(3)护佑黑人女孩_护佑黑人女孩(17)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11)死亡的指针_死亡的指针(2)嗜血的食欲_嗜血的食欲(3)阁楼床上的新娘_阁楼上的新娘(4)不寻常的兔女郎_不寻常的兔女郎(14)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13)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6)播入肉体的种子_播入种子(5)撬开嘴巴的钢叉_撬开嘴巴的钢叉(1)礁石上的抉择_礁石上的抉择(8)活偶收割机_活偶收割机(9)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6)反弹的逃生跳跃_反弹的逃生跳跃(4)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45)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7)复仇的火焰_复仇的火焰(1)瞳上的欲望森林_瞳上森林(8)黄月枝头的猛禽_黄月枝头的猛禽(3)截肢的陷阱_截肢的陷阱(4)播入肉体的种子_播入种子(1)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21)宁静之雨的启示_宁静之雨的启示(7)活偶收割机_活偶收割机(6)第三张咬人的嘴_第三张咬人的嘴(4)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16)露馅的万年步伐_露馅的万年步伐(2)先干掉一个_先干掉一个(13)海魔号上的魔之_海魔号上的魔之(13)沟通心脏的尖刀_沟通心脏的尖刀(3)夜溪中的误解_夜溪中的误解(8)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9)上帝的半张脸_上帝的半张脸(16)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6)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8)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8)备用的好女人_备用的诱饵(3)沦为赌注_沦为赌注(2)夺命的蝉势_夺命的蝉势(6)炼狱唯一的出局_炼狱唯一的出局(9)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15)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2)恶心到了上帝_恶心到了上帝(17)妥协小痛的巨痛_妥协小痛的巨痛(4)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31)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9)海魔号上的魔之_海魔号上的魔之(17)树丫上的诱惑_树丫上的陷阱(6)炼狱唯一的出局_炼狱唯一的出局(12)护佑黑人女孩_护佑黑人女孩(5)礁石上的抉择_礁石上的抉择(2)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2)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4)死亡的指针_死亡的指针(4)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14)备用的好女人_备用的诱饵(5)恶心到了上帝_恶心到了上帝(14)不寻常的兔女郎_不寻常的兔女郎(8)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7)反弹的逃生跳跃_反弹的逃生跳跃(5)复活泥浆中的鬼_复活泥浆中的鬼(14)夺命的蝉势_夺命的蝉势(7)妥协小痛的巨痛_妥协小痛的巨痛(2)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1)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2)嗜血的食欲_嗜血的食欲(6)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21)上帝的半张脸_上帝的半张脸(12)上帝捏住的青蛙_上帝捏住的青蛙(3)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