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厉爵风这才轻手轻脚的抱起摔倒在地上我一边安抚着:“没事的,乖!”
我听到他的话真想说,没事,你来滚一个给我看看,看你会不会疼得恨不得把这个楼梯拆了才解恨,当时因为身体太疼的什么话都没有说不出来。
厉爵风将我放在后位上躺着,自己则拿过司机的钥匙,自己开车,车子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我痛不欲身,我心里想着全身的骨头肯定都断了,不然为什么全身都疼得像被车辗过似的。
我躺在后坐上已经不哭了,身体还是不敢动,我怕自己一动就牵动着全身,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厉爵风回头看了一眼道:“忍着点,马上就到医院了”话语间似乎事着些许关心与担忧。
担忧,我怎么会看到担忧呢?一定是我的错觉,更多的是他担心我死了,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的投资得太多了,如果我死了他还得花费一大笔的钱替我料理身后事吧,所以他是担忧的还是他的钱!有钱人一向都是精明得很,把什么账都想得清清楚楚的!
我对于他的话不闻不问,也不看他,只是这样躺着,终于到了医院,我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头还是晕呼呼的,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被撞得毁容,我默默的想着,我记得自己滚下来的时候,是脸撞到墙上。
毕竟我是靠这张脸吃饭的啊,我能不紧张我这张脸吗?我要是毁容了,他估计也就不会包养我了吧!!那我就没有金主了!
厉爵风一路抱着我,医生开始替她检查,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只是身上多处有轻微的骨折的痕迹,而脑袋有些血迹。医生要照脑tc看有没有什么事,然后是一系列的程序,也不知道医生弄了多久,身上该包扎的也包扎了,该上药的也上了药,幸好也没有大的伤口,这是医生说的。
医生正准备离开病房时,厉爵风还拉着医生仍然还是有些紧张地问着:“她没什么大事吧!”医生打量着厉爵风,然后扶了扶眼睛上的睛镜认真的说着:“她无大碍的,只是撞到了头部需要留院观察两天!”说完后医生又叹了一口气,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但最终还是说了:“先生,凡事都该有个节制才行,否则会伤人伤已!”说完之后,又转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由衷的说着。
我看到厉爵风听着医生的话愣在原地面色很不善的样子,我想这医生说的话是几个意思?忽然一想、我的脸色也顿时有些难堪起来!
等到护士小姐将我身体包扎完后,我看到司机老李提着一个大袋子,我本来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等见到厉爵风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和厉爵风身上均是穿着睡衣和拖鞋的。
难怪医生说让他节制,都穿着睡衣,这大晚上的两个人都身着睡衣全身还弄得这么严重,能不让人想歪都难!
而且平日里的厉爵风几乎都笔体的西装,修饰的士净整洁面貌,相比今天的形像还真是邋遢了很多,相比于平时衣冠楚楚的样子,今儿一看还真有点禽兽的样子!我想到这里不禁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他拿着衣服去换的时候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皱着眉问:“你在笑什么!”
我半躺在床上,看到他脸上的不善,随既马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问:“我都这样了,你气也该消了吧!”
我决对没有装可怜而想唤醒他对我的一点点怜悯之心,而且再说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他害的,所以我惹他生气,他害我受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难道就因为我心里想的是秦深而不是他吗?男人都是这么霸道的吗?身体他霸占了,难道连心也要霸占才能满足他那强大的虚荣心吗?无论怎么样,我还是觉得亏得是我。
可是俨然我又错了,他一点悔意也没有,因为他的声音里一点自责的语气都没有挑着眉看着我:“这是你自找的!”
我嗞牙咧嘴的看着他,最后我也懒得和他置气的说道:“那你能不能帮我弄一面镜子来!”
因为脸撞在墙上,我得看看有没有把我的鼻子撞塌,总之就是想看看自己没有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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