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了付溪茜刻意隐瞒的回答,骆曜笙的双眼迸发出了危险而阴冷的光芒,看在她的眼里,让她的身体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当,当然是朋友!”明明应该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语,因着骆曜笙这气场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有种心虚的感觉。
“付溪茜,给我说实话!”受不了付溪茜一次次的隐瞒,被酒精熏陶了整个思绪的骆曜笙的所有的情绪全部爆发了出来,对着身下的她怒吼了一句。
“你干嘛那么大声啊!馨儿还在睡觉呢!我只是去见时逸枫而已!难道我见一下旧朋友也不可以吗?你凭什么管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只懂得躲起来哭泣的,被吓吓就掉眼泪的付溪茜,面对骆曜笙的暴脾气,她也毫不逊色地回以一击。
“凭什么?呵呵!凭什么!”闻言,骆曜笙忽然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久久地回荡,回音在荡悠了一片之后,又恢复了宁静。
但是那余音已经记录在了付溪茜的耳中,挥之不去,就像是魔咒一样,让她牟然地定在了那里,呆愣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戛然而止的笑声之后,骆曜笙低下头来,双眸深邃地看着她,从那薄唇之中,吐露出了这几个字,声音很小,但是,却极具蛊惑,只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连着那魔咒,使得付溪茜的思绪停滞在了那里,忘了去思考。
就在这空白的瞬间,骆曜笙俯身下来,被酒精熏陶得炙热的唇覆上了因身体疲惫虚弱而无时不刻冰凉着的付溪茜的软若棉花,甜如蜜糖的樱桃小嘴,伸出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毒液的舌头,轻舔着这一片属于他的芳泽。
犹如一句木头人一样的付溪茜,没有反抗的动作,在感受到这股异样的触觉的时候,她只是身体微微怔了一怔,睁着一双呆滞的眼睛,看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紧闭双眼陶醉于这个轻吻的骆曜笙英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