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是谁做的?猜对有奖
“如你所见,”南宫擎轩淡淡说道,注视着她,“我也奇怪你好端端的故意让那个女人误会干吗。我说过我想要小影来到南宫家,但是不喜欢硬抢,你知道如果抢了她的孩子她最可能被逼急,什么招都使得出来,毕竟我曾经和她情分一场不希望最后闹得这么僵,可你就这么喜欢看她吃醋?还是因为你而吃醋?”
罗晴婉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晶莹微微颤动着,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擎轩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俊逸的唇角浮起一丝笑,有些邪气,有些难以名状的味道,带着点滴的嘲讽继续吃早餐。
罗晴婉心里大乱,目光始终停留在他性感的领口。
贝齿轻轻咬唇,罗晴婉气若游丝的声音发出来:“所以你昨晚是拿身体去安慰她了是吗?就是为了不让她误会?”
长长的睫毛在清晨薄薄的晨雾中颤抖着,罗青蛙有些握不住手里冰凉的叉子。4633832
南宫擎轩凉薄的眸抬起,扫她一眼。
“我不太会哄女人,也没耐心哄,你觉得我该怎么解决?”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撑住下巴,玩味而冷漠地凝视着罗晴婉。
美丽的女子抬眸,眼睛里有着闪烁的光芒。
“你不是说过她和裴宇哲发生过关系,你嫌她脏,你不会再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吗?”她承认,她的心只因为这几道红痕而彻底乱了,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强烈的嫉恨。
南宫擎轩抄起旁边的餐巾,简单擦拭一下嘴角。
“我的确不会要她,可不代表不会玩她……”他冰冷的眸扫向罗晴婉的脸,眯起眼睛,气若游丝地问,“你也吃醋了?”
罗晴婉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这样。
她白皙的脸变得愈发苍白了一些,微卷的发丝垂落下来,她葱白的手指松开叉子,整个人变得很忧伤。她费尽心思去让喻千雪爬上裴宇哲的床,这个男人却还是能跟她再次发生这种亲密的关系吗?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无力……
“你来找我父亲做什么?”南宫擎轩深深凝视着她,心里放出一声冷漠的嘲讽,嘴上淡淡问道。
罗晴婉从忧伤中回神,迷离的眸子恢复了一些清明。
“是伯父主动找我的,我想应该是孩子的事——”她的声音有些哑,没有什么戒备,直接说了出来,“我已经知道有喻千雪的孩子存在的事实,也许最近就会来到南宫家,伯父希望我能尽快接受,进而让我爸妈也接受,所以也许他要找我谈谈。”
说到这里,罗晴婉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眼眸微微湿润。
她双手握紧,头微微垂下来用双臂挡住,整个人有着楚楚动人的美丽。
轻轻的一声叹息,从她口中发出。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努力争取自己的生活和幸福这么难吗?我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承受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一夜欢爱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和你一起吃早餐,承受自己的家庭还没有组成之前就有未婚夫的私生子来介入,我的公公居然会要求我大度一点接受……”一滴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掉落在餐桌上,手臂挡着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微卷的发丝下,那白皙的脸部肌肤泛着让人心疼的红晕。
她的人生,为什么这么可悲和委屈,为什么?
南宫擎轩就坐在她对面,俊逸的眸子微微眯起,心里很复杂。
“小影不是什么私生子,你说话最好不要这么难听,”南宫擎轩幽幽说道,目光里有着淡淡锐利,“还有,一切都不要那么自我,不要那么先入为主——我没有觉得有跟你发展到过像夫妻一样的地步,只是你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走进这个大门就觉得自己像个少奶奶,你未免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些。”
罗晴婉怔了怔,眼神有些慌乱,手臂轻轻放下来,眼睛有些红,有些湿润。
“在没有嫁过来之前的豪门闺秀,大多数都很矜持,尤其是讲究礼仪约束,”南宫擎轩深深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浅笑,“想想你自己,从多久前就开始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留宿就算了,居然还可以这么颐指气使地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坐稳了这个位置——有多少男人在婚前都是可以随便拈花惹草,如果你这点要约束的话,那我是不是该从七八年前就开始戒欲,专门等着你过门?”
罗晴婉咬唇,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向的温婉娴静,此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伯父没有那么介意,恩熙跟我关系也很好,所以我才往这边走的比较勤……”她试图争辩,毫不承认自己这样隐性侵入他的世界的事实。
裁幻总总团总,。南宫擎轩笑意很深,点点头:“也对,你都敢在婚前直接爬上我的床,你还会有多矜持?”
罗晴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说过,你不会再拿这件事出来谈了……”罗晴婉咬唇道。
“也好,不谈这件事……”南宫擎轩冰冷的嗓音在客厅里低空盘旋,“我想问你,那天酒会上你和千雪碰过面,后来她被下药,跟着裴宇哲去到了酒店——你能猜得到千雪身上的药是谁下的吗?”
罗晴婉脊背一凉,手开始微微僵硬。
“我不是很清楚,我跟她碰面之后就没再跟她说过话,后面的事你清楚,我晚上的时候还见过你,我们坐在同一辆车里……”她清亮的眸子抬起,试图找出一点共鸣。
南宫擎轩却看着她笑了笑,仿佛看着什么可笑的事。
“你做了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点别认为我能帮你作证,我见到你的时候千雪已经药性发作跟着那个混蛋去酒店了……”修长的手指点点桌子,南宫擎轩幽幽道,“我已经找到了下药的人,证据确凿,晴婉,你来猜猜看是谁,猜对有奖。”
罗晴婉手里的叉子碰触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脸色苍白,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哑声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