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少你女人的滋味真不错
萧萧回到家先到房间看了看季杰,方文格已经把他送回来了,在床上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真是难得的平静时光,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钟离衡醒来会怎么对她,对季杰?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深深恐惧,连想都不敢想,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厌憎自己,如果季杰从来不曾遇到她该有多好?
刚进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闷热,汗渍沾在眼角有些细微的疼,她擦了一下,伸手拿过空调摇控器调好温度,才转身回到客厅里去。萧萧并不想让季杰感觉到自己低落的情绪,哪怕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闭着灯躺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始终不得安宁。她要怎么做?又该怎么做?比起未知的凌云,自己是不是又该对钟离衡多一点希冀?或者自己该说出三年前的事,不!不曾细想,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念头,那件事她绝不能提……
感觉胸口郁结地喘了口气,试图平熄自己开始紊乱的心。脖子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掐住,美眸瞬间睁开,张大的瞳孔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她的家里竟然有陌生人!她连这人靠近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的脸慢慢地贴近,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迎入鼻翼。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这危险的气息却是如此熟悉,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他低低地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在萧萧脸上,手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卡的她直喘不上气来。
萧萧呼吸加剧,伸手用力去扯着他的胳膊,身子尽量向后拉着企图让自己能多呼吸一点点空气。可是他们的力气悬殊摆在那里,她不但没撼动一丝一毫,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很有技巧地抓了两只腕子。
破旧的沙发因为他们的激烈的动作,发出摩擦地面的声音,甚至还发出了吱呀的声响,仿佛即将报废。被强行压在沙发里的萧萧,胸腔因为缺氧而窒痛,脸色渐渐转为紫青,意识涣散……就在她以为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乔彦青却突然松了手上力道。
她仰卧着爬不起来,只能拼命地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又压不住剧烈的咳嗽,整个空间里都是她喘息。短短几分钟而已,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浸湿,整个人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掐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只是这样就太没乐趣了。”他的声音是磁性的,若是平时一定很迷人,此时却只让人冷到骨子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萧萧问,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还在她的脖子上没有完全松开。
他听了轻笑,压着她的两只皓腕的那只手松开,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下滑,在锁骨处细细流连,像是缠绕的蛇让她背脊发凉:“听说你今天把钟离衡砸晕了?”声音里带着笑意,仿佛无比愉悦。
萧萧不说话,她在暗夜中观察他的举止,获得自由的双手却只动了一动就被他再次按住,警告:“别乱动,不然屋里的那位的季先生可要吃些苦头了。”
她的身体果然僵住,也不确定屋里是不是只有乔彦青。如果只有他自己,那她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但是季杰让她顾虑,显然乔彦青更清楚这一点。
思绪还没有回转,就听他说了一声:“出来吧。”
然后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季杰的屋里都是砰砰啪啪的声音,似乎夹杂着撞击肉体的闷响,听得萧萧胆颤心惊。但是这种声响没有维持多久就停止了,她看到两个模糊的人从房间里出来,被拖出来的人还在激烈的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好像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别伤害他。”她紧张地叫,虽然看不清,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肯定那被拖着的人是季杰。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乔彦青他温热的身子紧密贴在萧萧的身上,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吮舔。
这时的乔彦青已经剥开了她的上衣,那件薄薄的劣质衬衫被他扯着袖子顺势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上,勒着了几缕发丝,萧萧顾不得痛,这才想起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
“嘘,别动,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也要为季先生想想不是?”他的食指暧昧地点着她的唇,笑得张狂。
话音刚落,萧萧就听到肉体倒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季杰轻微的闷哼声。快速地侧目望去,地上卷曲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仿佛痛得正在抽搐。她的心上像压了上一块石头,窒息的闷痛,四肢僵硬着仿佛再也不能动。
乔彦青这时的手已经伸进胸衣里,她看着身上这张模糊的脸,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季杰。他当年受到的凌辱比今天甚之又甚,如果当年没有他,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过就是一具皮囊而已,没什么可在乎的。她咬着牙,拼命地给自己催眠,拼命的压下那份屈辱。
萧萧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乔彦青按完号就将头枕在她的胸前,却把手机放在萧萧的耳边,让她亲耳听到电话拔出去的铃声:“我想钟离衡应该已经醒了,我上你之前有义务通知他一声。”他说着,甚至还伸出湿滑的舌舔了她那高耸的娇软一下:“顺便结束后还可以问问他,亲耳听到你被我弄得尖叫是什么感受。”
血色从萧萧的脸上快速退去,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她无法想像,无法想像这不堪的一幕被钟离衡知道……可是电话似乎还是通了,她听到电话里传来“喂”的一声。原来在这一秒之前,这世间对她而言最残忍的事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衡少,你的女人滋味真不错,你再不接电话,我可就真忍不住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