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炮,你谁呀?”顾念眯着醉醺醺的眸子看着郝政,眉毛一拧,一副你算老几的神情,“一双我不要的旧鞋,我会为他争风吃醋?”
吕琪啧啧称赞,顾老师一句话能黑了两个男人,这功力,自己都比不上,跪了!
门口,刚刚进门的秦朗脸色出奇难看:呵呵,她说什么,他是她不要的旧鞋?
郝公子也皱了皱眉头,他承认自己长相阴柔,可怎么看也不娘吧!
“小娘炮?顾念,你眼瞎吗?人家这叫花样美男,好多韩星都这个款,”唐贝满脸不屑,“再说,你是不是装的?连郝政公子的大名都没听说过?”
郝政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他的父亲是本市公安局局长,他和唐伦等几个出身官宦又劣迹斑斑的花花公子,并称“冰城四少”。
“谁认识你的狐朋狗友!”
瞧,一句话,又把郝公子给得罪了。
顾念翻了翻白眼,“唐二小姐,没事的时候少看点韩剧,国家面前无偶像。”
“你……”唐贝还想跟顾念继续吵下去,偏偏这个时候,DJ走了进来。
“唐小姐,妆化得怎么样了?”
“不化了。”唐贝把眼线笔啪摔在桌子上,“一个带着面纱,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对手,有什么可怕的?”言毕,神气活现地离开。
郝政站在原地,回头凝着顾念看了许久,嘴角挑起一丝玩味,也跟了上去。
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唐贝上了台,她浑身上下仅套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网衣,里面是同色的底衣。
狂躁的音乐霎时响起,台上的女人开始舞动身体。她的动作很娴熟,一看就知道曾经接受过训练,每一个转身,每一次下腰,每一回旋转都恰到好处,而且还能与音乐相结合,完全踩住节奏。
台下一片欢呼呐喊,好多男看客都手持电话,将着诱人的画面拍照或者录像。
最后,她在一个完美的横劈腿的同时,亲手把自己身上的网衣撕成一片片,丢给台下那些早就按耐不住的男人们。
喊叫声此起彼伏,“脱呀,怎么没脱完呢,太不过瘾了!”
演出结束,唐贝穿着底衣下了舞台,当然,以她现在的身份,不可能一丝不挂。
DJ走上舞台,满口赞美,“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无以伦比的演出,请记住一号选手唐二小姐,下面是我们二号选手顾小姐的表演时间,大家拭目以待。”
候场的顾念刚要上台,严峻伸手拦了一下。
“顾老师,你不会真要跟那个狗屁唐二小姐斗舞吧!”
顾念懒得理他,“你觉得我一直在开玩笑?”
“倘若昆哥知道他的女人为了前任,跟另一个女人斗什么傻了吧唧的舞,肯定会不高兴的。”严峻语气嘲弄,“为了那个缺根手指头的残废惹他生气,不值。”
“你才是残废呢,”顾念最讨厌有人拿秦朗的手说事,她一把推在严峻的胸膛上,“严大律师,再好的口才也无法掩饰你的心灵残废。”说完这句话,她一步三晃地上了台。
舞台正中央,树立着一根粗细适中的钢管,喧嚣的现场登时安静下来。
一束强光照射,顾念戴着白色面纱,同色衬衫盖住屁股,露出笔直又修长的美腿,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她如月下的精灵般美丽。
“我家念念可真美啊!”吕琪发自内心感叹。
不得不说,从外形上,顾念的脸蛋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与唐贝那种清秀型的相比,优势明显。
彼时,乐曲声起。
顾念单手勾住钢管,旋转开来,她的舞姿轻盈利落,却又火辣奔放。
蕾丝边的面具给整个人增加神秘色彩,妖娆的身材在灯光下尤为野性,清冷的面容显得她冷艳逼人。
有时候男人就是贱,看惯了裸露的,反而更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换句话说:穿衣服的反而比不穿衣服的更加吸引人。
台下的男人们露出贪婪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台上翻飞的身姿,竟然忘记了鼓掌。
wuli可亲可爱的顾老师,因为喝多了黄汤,超常发挥,一下子从为人师表的老师,转变为勾人的美人,跨度是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终于,一个漂亮的旋身落地,顾念结束了整套舞蹈。
五秒钟后,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后台,唐二小姐咬碎银牙,从顾念上场,她就知道自己今天输了。
唐贝算是半个行家,论舞技她更胜一筹,论格调她却一败涂地,她明白自己败在舞蹈过于色情,而顾念却胜在性感。
色情与性感,低俗与优雅,高低立判。
现在,她只能把期望放在主办方那里,希望他们的运作能使自己获得冠军。
“两位小姐的演出实在太精彩了,”DJ款步上来,“下面,大家拿起手中的投票器,如果你支持唐小姐,请按一号;相反,如果你支持顾小姐,请按二号,投票开始。”
顾念与唐贝背对着大屏幕,她们身后代表票数的圆柱形都在不断升高。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投票结束。
DJ看着投票结果,蹙起眉头,“今天的比赛很意外,两位小姐的票数都是158票,打平。”
主办方也不容易呀,一面是唐家的二小姐,一面是严少的朋友,两面都不好惹,平局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台下的看客们却不依不饶:
“明明就是第二个比第一个好!”
“怎么可能平手?”
“肯定有内幕!”
DJ颇为尴尬,老板让他怎么念他只能怎么念,他咬牙建议,飞“不如换一个舞种,加赛一场?”
“好啊!”唐贝立刻应下。
这样对她更加有力,顾念会的太少,侥幸成分很大,再说,说不定过不了一会儿,她就醉过去了。
“这么晚了,谁有那么多闲工夫瞧个没完没了?”吕琪当即双手举起表示抗议,她边说边鼓惑其他男观众,“分明是我家念念跳得好,我要是男人,一定泡念念,你们说对不对?”
然而,这句话无疑刺激到了身后的某位大律师。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说他是心灵残废,一个要给自己戴粉色帽子,想想就火大。
于是,他在手机中翻出刚才拍的一段视频,直接发给正在住院的某个男人,下面还附送一句话:昆哥,你的念念正在酒吧跳钢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