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皮惶惶的向外跑去,狗迅速咬住了他的右脚不出两步。他发现狗也和鸡一样一命呜呼了。后面的狗争先恐后的冲了过来,玩皮不顾疼痛一跃逃走了。
宗颖把夜百合压到荷花潭那里,她心里一直犯嘀咕着。为什么刚才是用“迷踪步”逃的了陈美靓之手,反被宗颖同样的“迷踪步”制服了。看样子她似乎比起她的步法更加成熟,要不然怎么可能被他一招制住呢?
在说了这个圣母早有耳闻,昨天她女儿婚嫁也不曾露面,若不是一个绝情冷漠的人也不至于如此。
宗颖向圣母禀报道:“师父,绿林芷的新岛主毫无诚意,竟然当众悔婚。我们把他的徒儿带回来了,让新岛主跑了正全力追捕着,一定让他们知道不合作的代价。”
“绿林芷的新岛主原来是个小童,胆小如鼠,看来我们不能指望他们为我岛撑腰了。”陈美靓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圣母一张皙白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她不严自威的表情,让人感到压力,冲着夜百合说道:“把头抬起来。”
她的声音短促又有力道,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夜百合听闻当真把头抬起发现她们如有血海深仇一般的不友善。夜百合要看看荷花凹的女人是否如同江湖传言的那般歹毒。夜百合故意的不留情面的说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么,都是一个个目光短浅鼠目寸光的人。”
宗颖见她还挺倔强就,上前就给了她一脚道:“跪下,圣母面前不容你放肆。若是当年你早就被治死,现在是你们悔婚在前,还在此大放厥词。”
夜百合还是那么强硬的,不向她们低头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就妄下定论,还歹我也是绿林芷的副岛主,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断的话。那些江洋大盗的兄弟们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那就别提合作的事情,说不定咱们以前的交情也就这么崩了。在怎么说我如今在圣母面前也是一名客人,既然有用刀架在别人脖子上待客的道理吗?”
圣母见她不怕死,还能在自己的面前嘴硬几番,示意道:“放了她。”
宗颖收起了剑,听从了圣母的旨意。夜百合冷冷的眼神看着荷花凹之中的女人,各各像怨妇一般。人虽然长的好,不过阴沉着的脸蛋,没有一丝笑容。圣母问道:“你师父是谁怎么会当上新岛主的,看来你们也是初来乍道,莫不是他们拿你两人当替死羔羊不成。”
“我师父是谁说出来恐怕吓着你。”夜百合装出一莫傲视的眼瞳对着她们说道:“怎么当上新岛主的,除了把这些强盗打服估计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陈美靓嗤之以鼻的小声自语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
“哦,你师父不就是一个小童子吗?就算他从零岁开始练武那也不见得有何出众的本事。”宗颖也不见得她师父是什么高人,诋毁道。
荷花圣母听说是一个小娃娃,还以为绿岛人才凋零了有点失落。
夜百合自从学的三昧真火之术后颇为自负道:“他练武时可能圣主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放肆。”陈美靓见她出言不逊叱喝道。
一个铁珠子打中了她的嘴,陈美靓疼的不能说话。宗颖见有个暗中偷袭她们与众人张望道:“谁,快出来。”
荷花圣母见这人藏的深,奈不住性子,一句话道:“谁敢在此撒野。”
她旁边的烟雾就凭这一句话吹撒了,玩皮笑着跳出来道:“还有谁当然是我了,最讨厌别人在后面说我的坏话之人。”
荷花圣母看着玩皮老跳了出来仔细打量了一翻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也使得玩皮跟随着笑起来。荷花圣主闻道一股浓烈的花香味从他的身上传来,轻蔑道:“你就是新岛主,果然是江湖之中出奇拨类之人。”
玩皮老长成这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早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他的渺小,最后衬托自己拥有非凡的能力来。让人刮目相看,知道什么叫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玩皮老作着鬼脸给她们看说道:“谢谢夸奖,我以为只有小姑娘欣赏我,想不到你这个老妹子也如此的谬赞。我也是出来看看,随便玩玩而已。”
两人说呛了,大有兵戎相见的。她生气道“好大的口气,听说你当众婚,不领我荷花圣母的情是什么意思。如今看来你这个小不点儿,我把亲生的女儿许配给你,还是作贱了自己骨肉。”
夜百合闻得她这么一说,分明就看不起他们师徒二人,**味浓烈起来。只是这里是荷花凹的地盘,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夜百合解释的说道:“我师父曾发了个誓言,终身将不娶女子。”
圣母见他们铁了心要悔婚,悔婚的意思就是很明确。不与荷花凹合作,不合作那么三岛的蕞尔之地就是一个竞争,也就是将来的敌人,说道:“那我好女儿怎么办,太过份了。我忍痛割爱,却换来白眼狼。”
玩皮老随口回答道:“我已答应她,为她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圣母见他不可礼遇,冷笑道:“不必了,即然你是岛我也是岛主,那么你打羸我此事作罢。输了你让你们那些江洋大盗的臭男人们,替你俩收尸。”
玩皮老把这个一向没脾气的人都惹毛了,正中下怀道:“如果打羸了你这事就算了,就这么简单吗?”
荷花圣母在莲花台上按捺不住了,早就长绸一击地驭风而来道:“这简单吗?别说大话,你这么小的年纪看来口气到是不小。”
“我小,嘿,你们这里的姑娘加起来的年龄还没我的零头大。我的年纪那是比你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年纪还大呢?”玩皮可也是个牛皮王子来着,吹起来一套一套的。
“真的。”夜百合道:“有话好好说嘛!”
“太羞辱人了。”她飞过来与玩皮对一掌,玩皮只是一跃落在地上纹丝不动,圣主盘转着打停住了后退的脚步。
她也是个行家,两人对峙一下就知道有没有能奈,心想道:“果然内功深厚。”
他们俩就这样的打起来了,陈美靓见夜百合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的比试,欣欣然的样子。她就出其不意的杀一剑杀向夜百合,若不是夜百合武功长进许多,几乎要着了她的暗手。
百合拨出大木柝来朝她的剑一击,瞬间,陈美靓手中的剑居然断了。宗颖看着她依然使出“迷宗步”,这套步法她似乎比夜百合玩的更加的顺,举剑前去相助,杀伤了夜百合。
陈美靓一长绸击过去,被夜百合击毁。不过长绸之中有一铁爪之器,暗伤了夜百合。她反是冷嘲道:“你快死了,你中了我铁爪上面的软骨迷情香。”
夜百合没觉得如何只不过受了点伤,陈美靓知道毒性还没深入,就联手宗颖一同对付夜百合,三女人打着一片。圣主武功不及玩皮,莲花座之中的两个侍奉的弟子也一起上前杀向玩皮老,他感得莲花台好玩,就甩开两人自娱自乐了起来。圣主与她那两徒弟合力攻击玩皮老,反使得他在她们中间钻来钻去的,弄的神魂颠倒。
不到三分钟夜百合感到全身的力气在急聚的消退,眼前也有些晕花起来。她勉强用大木柝牮着身体,陈美靓也挣扎的站起来道:“这回明白了吧。我告诉你中毒了,你就中毒了。识像的就别乱动,要不然毒性越发扩散的快。”
宗颖见两下里无法调解,只得一不作,二不休说道:“我们杀了她,在去帮师父。”
她俩一同跃起杀向夜百合,百合今非昔比,早就不是等闲之辈。与此同时,玩皮左掌右脚打飞了两个侍女,直逼圣母迅速的打了几招。只见泼浪鼓打中了荷花圣主的肚子,使得退后十来米远。
夜百合聚中最后一点精力练了七八招,然后反身用木棒一抽。三昧真火之功形成了一个大火球出现在她们眼前,打过去的时候那火球平均一分为二。一个打中那陈美靓,一个穿过那剑打中了宗颖,百合也倒下了。
荷花圣主觑见夜百合使用武功,不由的道:“三昧火球功。”
她也练起了第一招空影真火,玩皮看出这是自己的三昧真火功,一共三套,一套七招,总共二十一式。她使出了第一招“空影真火。”
他迅速的练出破解的招法,双手张开着收了环身的火焰。玩皮觉得十分的奇怪道:“空影真火。”
圣母的三昧火球术失灵了,玩皮笑道:“我还给你。”
他用同样的方法打了过去,荷花圣主既惊讶又防不胜防。荷花小主跑了过去叫道:“母后。母后。”
玩皮用异常的目光盯住她,并一步一步的逼进去。胡珊珊的道:“岛主求求你了放过我母后吧。”
玩皮沉重的道:“三昧真火功是谁教你的,快说。”
圣主急喘息道:“要杀便杀,少说废话。”
玩皮有所感触道:“你练的三昧火球神功看来也有二十年之久了吧!如若算来,当年世上我只教了两个徒儿,快说你的从哪里偷学来的。”
“你说你平生只教了两个徒儿三昧火球神功。”她咳嗽时咽了一些口水下去,接着道:“那你——你一定是不倒翁童男。”
虽然说他长的这么特殊,江湖上传闻过他的事迹也不足为奇,但现在他奇怪的是她怎么会懂自己的成名之技,问道:“你凭什么说我就是不倒翁童男。”
荷花圣主大喜露于表,跪下道:“弟子拜师尊。”
“师尊,你是——。”玩皮见她这么称呼,原来是自己人,就放过她道。
荷花圣主解释的说道:“五十年前你是否收了一个徒儿叫高海鹏的人。”
玩皮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个徒弟一样,就自问自答道:“高海鹏,好像他是我第98个弟子,都记不清楚了,那他还活着吗?”
玩皮让她起来回话,让她把自己经历说出来。荷花圣母也就一五一十的想他讲诉道:“师父他早就死了。已经有二十多年之久了,他老人家是在七十岁时收我为徒的,并传受了这三昧火球神功给我。”
“那你师父一共收了多少个弟子。”玩皮老问道。
她的口边还正流着鲜血说道:“好像还有一个,一共是二个吧。”
“二个,另一个是谁。”
“他是我的师兄,名叫顾天。”
“顾天。”玩皮紧锁眉头。
荷花圣主道:“珊儿,快跪下叫师祖。”
胡珊珊跪下道:“弟子见过师祖。”
圣主又扭过头道:“这是我的门徒,大徒儿宗颖,二徒儿陈美靓,还有他们俩个侍儿你们都快来拜见师祖。”
她们听令过来跪下道:“弟子参见师祖。”
玩皮见闹着闹着又闹成一家人了道:“起来吧,都起来。”
珊珊扶着圣主起来,她们也起来了。玩皮转过头来介绍道:“这个是夜百合姑娘,叫百合就行了,是我第100个徒弟。”
夜百合一听原来如此,得意自己的辈分还很高道:“师侄以后你不准这样欺负我了。”
“是,紧记师叔教诲。”圣母也陪她打趣道:“还不快给师祖拿解药来。”
宗颖走了过去从怀中拿出解药来给她服下,很快的百合就醒来。玩皮道:“百合徒儿你没事了吧。”
夜百合吃完药,如梦初醒的怔忡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这毒药使她间断性的失忆起来,也是为什么外敌不敢轻易如侵荷花凹的原因。她们从宫廷之中带出来了许多奇毒之花种在这延岸。使得外来之人,防不甚防的就被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