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些藏匿到位的家丁们如幽灵般的厮杀出来,阻止了数十名冲击而来的官兵。一时之间人仰马翻,喊杀冲天起来,喧闹的拼杀在一块起来。右门的官兵在鬼面铁手的带领下,也跳墙进入杀入孤独世家府中。场面一片混乱,一声声嘈杂喧嚣尘上。
左门的官兵在那看到信号听到拼杀的声音,同样撞门而入与家丁厮杀起来。后院的孤独胜已一剑放倒两个,又有一支十多人的家丁来帮助孤独胜。家丁把他们的力量分散了,孤独胜借助酒力,不出七八招就放倒了一个,很快的孤独胜就把前来助战的千牛卫四个人杀死在地。那五个保龙族的敌不过,就分头四面逃去。孤独胜想追这个让那个跑了,想杀哪个洞姥又让鬼掌柜的溜了,结果一个都没捞着呢。
可是,那些大内高手及羽林军岂是一般人家家丁可以阻挡的。见敌人蜂涌而上,势不可挡的形势。况且自己的那个酒劲又发作起来,很困,很想睡上一觉。
他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他冲到房间里对翁彩虹道:“嫂子,仇人杀到家里了,我们快走。”
“那,那剑客呢?”彩虹记挂的说道。那些官兵们突破了家丁们的守卫,长驱直入的,是包饺子一样的鸡犬不留。
“大哥武功高强,剑法高超,估计他不会有危险。现在混乱的时候,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孤独胜一步三摇摆的说道。
那些官兵有破门而来的,不料运气不好,碰到了他的剑口之上。环视前后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然而这一切来的如此的凶猛,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这似乎是一出精心策划的计谋,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害孤独彪的。这只不过是她的猜测,在这大难临头之时,她必需保持自己清醒和冷静下来。
翁彩虹已包扎好了海儿的伤口,一手把摇蓝里的无名抱在怀里,就跟着孤独胜往外面走了。翁彩虹向哪门口守卫的孤独胜问道:“我们往哪里走,要去哪里。”
孤独胜酒醒五分醉五分的道:“前面肯定有强敌,我们就往后门出去。”
孤独胜在前面迅速的走着,翁彩虹抱着无名紧跟其后,孤独海和她母亲一起,后面跟着这十几个家丁匆匆忙忙往后门走去。
此时,有人逃命而回向孤独洪来报告院内纷扰的声音发生的一切。他气喘吁吁的就道:“孤独大人,孤独老爷不好了。官兵杀进来了,我们被包围了。”
那个黄三虎家丁跑到大堂上来,脸上还有打拼时留下来的血迹。孤独洪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外面那么的乱哄哄的。”
那仆人稍好一些道:“大事,……不好了。一群官兵从大门口杀了进来了,他们各各身手不凡,看来不像一般的官兵。我们被四面包围了,他们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鸡犬不留,并且向着大堂包围而来。”
“岂有此理,来的可真快,先我们一步行动。”孤独洪站起来,忽然他感觉很不舒服,几欲踉跄摔倒,头重脚轻了起来。
“官兵敢闯我孤独世家。”他脸色铁青,目光兮怒。
又有一个仆人胡杰扯着嗓子,跌跌撞撞的来报道:“救命呀!救命呀!大人大事不好了,到处都是死人。”
“有什么事……快说。”孤独洪越来越觉得不舒服起来。
“右门有官兵杀进来了,见人就杀,人畜不留。”
另一个仆人又跑来道:“大人左门官兵撞门进来了。”
这时张九龄,赵琪超,钱大人,李公公都觉得不舒服。在坐的保唐一族,凡事喝了仇公公亲自酾酒喝的都中毒了。有些中毒深的家伙早已经翻倒在地上,也有喝多酒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刹那间毙命的。
酒席里只有欧阳将军和仇公公坐得安然无恙,依然故我的谈笑风生,还装腔作势的问长问短道:“怎么了,你们这是……。”
孤独洪幡然醒悟切齿道:“酒中有毒。”
这时仇公公和欧阳将军大笑了起来,并且对他们说道:“对付你们的就是御林军还有保龙族,那可是大唐的精锐部队。”
张九龄瑟瑟发抖的道:“仇千指你这个……。”
“欧阳赋……你就是个叛徒。”长安知府钱大人道。
李公公对仇公公道:“为什么连我都不放过,有什么事情不可以慢慢的谈。”
“演戏嘛当然要逼真一点,总有点儿牺牲。你也是深受武皇天后大恩的之人,用的着你的时候到了,只不过要你做一些贡献而矣。”仇千指凶性暴露的道:“你们这些与武皇天后作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路一条。我早就奉劝过大家,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家要识实物者为俊杰’可惜的是‘你们把我的话把成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可是呀!我也很舍不得你们这些老家伙们,毕竟同朝这么多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天可是好机会,终于可以把你们一网打尽。痛快,痛快。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欧阳赋乐呵呵的大笑道:“杀鸡掩用宰牛刀,有我欧阳赋在,量他们也猖狂不了几时。”
李公公移动了一步朝仇公公背后一掌,掌吸在仇公公的后面道:“我知道你想做我的位子好久了,可惜你为什么等不及,这个大总管的位子早晚是你的,你又为何急着对我下手。”
仇千指反应过来,用力朝后面运功。李公公内功不及被逼退了两脚。毒气随着血液的流动消耗了原本的真气。仇千指朝后面的李公公肚子里一掌,又朝他的脸上一掌,把李公公打的柱子上死去了。
一纸七雄的双鞭老大想去帮助孤独彪,刚起步就被另四个君子四杰的老二用剑一刺。他闪过,然后一场混战正式的打响了。
张九龄把桌子朝仇千指和欧阳赋一掀,那欧阳赋和仇千指猛的很后退去。
赵琪超拦截在前道:“孤独大人快走。”
他们被仇欧抵挡住了,孤独彪扶着孤独洪,老管家也在一旁帮扶着孤独洪往外跑去。后面有五个家丁,孤独洪道:“我们往那边冲出去。”
万管家左顾右望的道:“如今前面有官兵,左右两边都有官兵,就是后门还未发现官兵。”
“好,就往后门冲出去。”孤独洪号令的道。
大堂里杀声震天,叫喊声,哭声,怪叫声声声凄惨。青年人,中青人,老年人人人自危的团团转。逃的逃,跑的跑,躲的躲狼奔豕突各逃性命。会武功的,不会武功的乱着一片。仇公公把钱大人打倒在地上,看了看周围未见孤独洪的影子,就对欧阳赋道:“欧阳将军这里的老家伙就由你来处置。鸡犬不留。”他身一转很快的向外跳出去了。
“父亲这边。”孤独彪指引着方向道。
“孩儿,你怎么样了。”孤独洪知道自己的孩子说道。
“这酒狠毒我用内功在宴会上就逼出了一点,但是……。”孤独彪原本猜到三分,追悔莫急的。如今只有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可以先把这毒逼出来。
“哈哈哈……想逃,没这么容易。”仇千指从后面翻筋斗来到他们面前。
仇千指的后面边跟着两个江湖剑士,他又跳起双掌向他逼来。孤独洪向前迈了一步运动于掌,朝前一推仇千指并未与孤独洪的手掌相碰各自退后,老管家扶住了孤独洪。孤独彪上去扶着他父亲道:“父亲你怎么样了。”
孤独洪痛疼的摇了摇手。
仇公公被那内力打的往后连翻数个跟头,朝那两个官兵的肩膀踩了两脚又朝前冲去。孤独彪看见纵身而起用剑那仇公公划了几剑,仇公公用掌与剑打出奇异般的光彩,逼的他不得不往回站定。孤独彪的毒性由于这激烈运动而扩散了,他勉强支持着,扶着孤独洪往左侧逃去。
这时张少风带着官兵过来道:“公公。”
仇千指谦谦的,缓缓的扬起滴血的右手一道血痕使他的右手皮肤从中间断开。他抖抖的手忍痛的握紧拳头,目光四射的眼神四视远道:“给我追。”
大堂里冲进了一群官兵,从各个角落和逢隙里又跳出一群家丁来。大堂里此时厮杀并未减,而且相持成白炽胶着状态。宴会上的桌子,筷箸,碟子,凳子,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工具,不宽的空间里拥挤着一对一对正在拼杀的陌生人,对手仇人,敌人。一会儿一纸七雄里面的老二被君子四杰的老四飞镖暗算撂倒在地上,身中七八刀。
老三见到大吼一声道:“二哥。”他的双鞭呼啦啦的把君子四杰得意妄形的老四给杀死在地上。那君子四杰的老三也拼杀了过去大声叫道:“老四。”
“四弟。”君子四杰的老二也念念的说道,早以对准那一纸七雄的双鞭老三杀来。
“老四。”君子四杰的老大与老二连手朝那双鞭汉子杀来,他的剑法出神的奇特,不出数招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声音嘈嘈一纸七雄的五雄都怒不可遏的见那老三发出凄历历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叫道:“三哥,我们为你报仇。”
皇宫里的高手君子四杰同一纸七雄各打起来了,刀刀逼人,剑剑断命。原来君子四杰与天山四怪共同拜在天山掌门人紫云门下,而一纸七雄也身在天山门派拜在紫萱门下。因门派斗争紫萱告败,所以一纸七雄被逼离开天山,从而投奔孤独彪而来。
因此天山之人都把这个黑锅扣在孤独彪头上,说是他收卖了一纸七纸杀死了天山德高望众的紫萱师姑。从此,江湖就这么一直传言着,而真像只有紫云与一纸七雄等人知道。只怪他们没有本领与这一新起的豪门之派要争,只得到处逃避。
孤独世家的朋友与武皇天后的人打起来了,保称帝派与不称帝派也打斗的的激烈,官兵与家丁在不断的厮杀。杀声,喊声,叫声,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