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覃易的老家,西野七濑的知名度大概率为零,唯一能吸引人眼球的可能就是不太标准的中国话,毕竟在不太发达的城市里外国人也算是稀有动物。
覃易在老妈的强烈要求下不许窝在家里,才牵着西野的手走上了这个西北小城市的大街。
不知不觉曾经吐槽满满的小城市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高楼耸立,早上在这个城市最爱的不过是一碗牛肉拉面,去了很多城市吃了很多拉面只有家门口的最对胃口。
“哎呀,小易回来了,还是拉面加肉不要葱香菜多点吧!”拉面馆的老师傅端着手里的茶缸笑嘻嘻的看着覃易!
“叔还记得啊!这次要两份,我带了人来!”覃易拉着身后的人带给已经认识十多年的拉面师傅介绍着。
“诶呦!这小姑娘长得真水灵!你同学啊!”
“是亲近的人,师傅拉面要毛细!”覃易笑呵呵的拉着西野坐在了以前一直喜欢的角落里。
师傅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就给覃易拉面去了。
……
“第一次见到热情的易呢!”西野笑嘻嘻的眯着眼睛看着覃易,似乎在霓虹覃易并没有和人有太多交流,回到故乡门口的大爷,拉面馆的师傅看起来都和覃易很熟。
“嗯?我对娜娜不热情吗?”覃易皱了皱眉头,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西野七濑。
想起覃易对自己的热情,西野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捏了一下覃易放在桌子上的手以示惩戒,而覃易看着害羞的西野则是哈哈大笑,玩命的盯着西野,看着西野逐渐不敢抬头才不在笑了。
两碗拉面五分钟足够上桌,香气和以前一样,西野则是第一次见北方的海碗有些惊讶,毕竟像个盆子,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吃完。
覃易笑了笑:“只是碗大,娜娜吃不完我可以帮你!”
“你又不是猪,吃坏了可怎么办!”西野点了点覃易的脑门,没好气的说道,在家里听覃妈妈有将,覃易吃饭很不规律,好吃的吃到撑死不好吃的一口不吃,很容易因为吃东西吃出毛病,西野也有意识的在控制覃易的吃饭习惯。
听着西野的话埋头吃着的覃易抬头对着西野憨憨一笑继续扒拉着自己的碗,不时的还偷偷的从西野碗里偷走一块肉,当然只是象征性的偷一两块……
……
牵着西野的手去了最新建起来的大商场逛,想要给家里买点过年的新衣服,不过在转角处却被一个人拍了肩膀,没把覃易吓到,但是把身旁的西野吓得躲在了覃易身后。
覃易回头一看,曾经的发小已经为人母,怀里抱着个半大还在吃奶的孩子。
“猪,怎么也来逛街,几年不见你这女儿都有了?”
“哥,你回来过年?这是?”没错,从小到大覃易一直被发小叫哥,即使已经为人母依然没有改变。
“我媳妇啊!”覃易拉过躲在身后的西野很普通的介绍着,没有隐瞒什么。
倒是西野听到媳妇这次不自觉的脸红了一下,总是在覃易的妈妈口中听到谁家孩子又娶了媳妇,所以西野明白媳妇的意思。
“没想到你依然坚持这条路!阿姨知道了吗?”
“怎么可能我妈那身体,瞒着吧!”覃易有些无奈,还好今天遇到的是发小,如果是另外的几个熟人,介绍起来应该也只会说是朋友。
“你呀!会幸福的!”发小无可奈何的点了点覃易的额头,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动作,不过西野听不懂两人的谈话,只是逗弄着发小怀里的小女孩。
覃易也是第一次注意到西野似乎喜欢孩子,又一想桥本,白石,飞鸟哪一个又不喜欢孩子呢?
和发小的相遇并没有打乱两个人逛商场的计划,西野硬是拉着覃易在店里试衣服,覃易不是很喜欢试衣服就只是呆呆的站着,看着西野拿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来比去。
“这个怎么样?”
在一家淑女坊的店里,西野看中了一条裙子,覃易幸运的跟着进了试衣间,覃易坐在凳子上,西野就在一旁拿着衣服比来比去。
“光比看不出来,你要不穿上看一下?”覃易有些坏坏的看着西野,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并没有对上覃易的目光,听着覃易的建议西野觉得很正确,就准备脱下身上的针织衫,覃易也是期待的看着西野,不过镜子里的反光让覃易的目光暴露在西野的眼睛里,当即西野就回头捏住了覃易的鼻子。
“在打什么坏主意?”
只不过声音软软的,听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覃易就有些放肆。
“看一个我经常看的……”
听着覃易大言不惭的说着,西野也为覃易的脸皮鼓掌,用手堵住了覃易的眼睛说着:“打咩!”
覃易当然不会听话,轻轻用手拉下盖在自己眼睛上的西野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下:“我替你换?”
似乎是很期待,覃易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欲,加上逐渐站起来,把头靠在西野的肩头,左手轻轻环住西野的腰轻轻在耳边吹风,西野体表的温度迅速上升,不过理智还是让西野转身推了一把覃易,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打咩!出去!”
想要赖皮也不行,覃易被西野推着走出了试衣间,望着禁闭的门,覃易颓废的坐在了一旁的家属休息椅上等着西野出来。
即使已经没有和覃易共同处在一个空间,西野体表的温度依然没有下降多少,最近因为一直在覃易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两个小孩就乖乖的没有做什么坏事,一直安分的只是抱着,连亲亲的次数也直线下降,刚才覃易突然欲起来,西野稍微有些心潮澎湃,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刚才没有最后一丝的清醒,西野总觉得在这块不足两平米的地方会发生一些放肆的事情。
覃易也很委屈,回家了几天想吃吃不到的感觉让覃易的心每天晚上都如同猫抓了一样,西野的气味就如同迷魂香,一但涉入,就难以脱身,坐在家属座椅上的覃易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