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听着无惧,反而笑起来,说:“你敢关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
华胥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兵立刻上前将那两个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拎着离开训练场。
那两位娇生惯养惯了。
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把他们的大少爷脾气给逼出来了。
“他妈的,你敢对我们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我们不会绕过你的!”
这样的威吓在华胥听来,完全不当一回事。
到这种地方,管你是谁?就算天王老子,也得服从命令。
所以不管怎样,那两个人还是逃不了被关的命运,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华胥继续留下来训练那些新兵,让他们围着训练场跑,一直跑……
丛敏隔着安全网看着,也以为这只不过是吓唬吓唬那些小孩儿的。
谁知道她跟过去之后,真的发现那两个人被关进一间铁皮子屋里没有*,外观非常牢固,只有一个大铁门进出。
门一关上,里面可是乌漆麻黑不说,更没有求救的机会。
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将他们解救出来,除非是得到华胥的许可打开铁门,否则他们就一直呆在里面。
“放我们出去,你们这帮混蛋,你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被关进去的两个人,一边吼着一边朝铁门用力的踢。
带他们来的那两个兵已经离开了。
才不会顾及他们的威吓呢!
丛敏在外面听着他们在那里鬼叫,顿时觉得好笑。
在这里想称霸王怎么可能呢?
这里的人个个身手不凡,没有以暴力相向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丛敏也没有想到华胥居然这么铁面无私,一点情面都不留,说关就关。
不过这样子的他可真有魅力。
“你在这里做什么?”华胥到达铁皮屋面前,看着在这里出现的丛敏,问。
“好奇呗!怎么,还不允许我看看啦?”丛敏说。
“没什么事,就不要到这里来。”
对于华胥类似命令的态度,丛敏只是微微一笑,朝他走近了两步。
华胥的视线转移开。
“你准备将他们关到什么时候?他们毕竟还是在校生?稍微惩罚一下就可以了,关在里面不会把他们吓着吗?”
“人,怕的就是他没有恐惧。”华胥说。
丛敏有些意外他这样的回答,第一次听说,却感觉很有道理。
不知道害怕的人做事永远不计后果。
“那有没有什么事是让你恐惧的?”丛敏好奇地问。
“和你无关。”
“好歹我们也有肌肤之亲,你这样说也太绝情了吧?”丛敏并不生气,反而巧笑嫣然。
华胥脸色一变,说:“以后这样的事不准你再提!”
“如果非要提呢?事情是你做的又不是我逼你的。难道你做了还想不承认,我可做不到,对我来说,记忆深刻,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你怕自己忘记,我会时刻提醒你。”丛敏说。
华胥的脸更加黝黑了。
“我真后悔当初碰了你。”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啊,我都不在乎你那样对我了,你何不更大胆放肆一点?就算你再用强,我也会配合你的。”丛敏风情万种的聊了聊她柔软的的黑发,说。
“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华胥被丛敏说的脸色都要发烫了,说出的话却愤愤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晚上有空了,你教教我?”
华胥黑着脸,双眼瞪着她:“你想都别想。”
“可惜……我天天晚上想。”丛敏看他被自己气坏的模样,心里舒服极了。
这男人可真是别扭,如此可爱的一面。
“喂,外面是不是有人啊!是不是要来放我出去,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点干什么去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赶紧将门给我打开!”铁屋子里的人又在那里用脚踢门,踢的震天响。
丛敏朝那边看去,那个门被踢的虽然很响,却纹丝不动,她想,那脚踢的现在都不痛吗?
当然不是不痛,里面的人踢完之后哎哟哎哟的*。
当然,过后还是要踢。
丛敏以为华胥还是会置之不理。
没想到他走到铁门面前站着没有动。
丛敏想,他不会准备真的放他们出来吧?这关进去也才一会儿呀!
可是此想法刚在脑袋中形成,就见华胥抬起一只脚,猛的朝铁门踢去——
訇地一响,震的人心都要碎了。
再去看那铁门,正中间被踢出一个很大的坑,深深的凹进去了。
丛敏的嘴巴张着都合不拢了,眼睛眨一眨都不眨的看着那个门。又去看看华胥的脚。
这都没事么?
里面的两个人那么拼命的踢,也没说把门踢凸出来呀!
而此时此刻亲们里面的动静顿时没有了。
可不是,这也太吓人了。
这一脚要是踢在人身上,不死也半条命没了。
一直到华胥神色自若的离开,铁屋里面的两个人都特别的安静。
丛敏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出来,更别说踢门了。
对呀,事实证明,华胥比他们会踢多了……
那两个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出铁屋子,给他们饿了几顿,滴水未进。
在食堂的时候丛敏看到他们两个,哪里还有昨天来的那种嚣张气焰,看起来乖得很。
看来昨天华胥那一脚,将他们给震慑住了。
家里再厉害,再有背景,到了这里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见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跟他们对着干,比他们还嚣张。
早晨在食堂的时候,华胥也在场,他们看到华胥,居然还恭恭敬敬叫了一声教官。
华胥‘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凡事都有赏罚分明,既然知错就改,那就好好的在这里待一下去。
至于出去之后是个什么样,那不是华胥管辖的范围之内。
丛敏在宿舍里整理材料的时候,有人敲门。
在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叫丛敏。
华胥就更不可能了。
没打开,丛敏有些意外,居然是那个被关在铁屋子里的其中一个男生。
瘦瘦高高的站在门前。
“有事?”丛敏问。
“听说你是这里唯一的女人?”沈皊说。
丛敏挑眉,弯着嘴角看着他,现在的孩子,真的是有够胆大的。
没问出的话都是这么成熟。
“对,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就是想来认认门。”沈皊说。
“既然是认门,那进来吧!”丛敏将门打开,侧身,让他进来。
沈皊也没任何客气,便走进去了,往宿舍里面环顾了一圈。
“你这里居然只有一张*。我住的那个宿舍里居然有四张*。人那么多,住的真是让人心烦死了。”沈皊抱怨,
毕竟还是个在校的学生,可能在家里生活条件给他养出毛病来了,稍微简陋一点就会不舒服。
“你不是说了吗?我是这里唯一的女人,难不成要让我跟你们挤在一块儿?”
沈皊转过身,看着丛敏:“你应该是那个教官的女人吧?不然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听说你是过来拍些他们训练的资料,还没拍完吗?还真的以为他真的是公正无私呢,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沈皊对于丛敏的存在,很是怀疑。
而且他们的住处那么近,孤男寡女,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丛敏没有说话,就听着他在那里有所埋怨。
她何必跟个孩子去计较。
“你不会真的是他的女人吧?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沈皊惊讶。
“当然不是,其实我有说不出的苦衷……”丛敏的脸色一转,顿时黯然伤神的样子。
沈皊对想着她,说:“难道你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
丛敏一愣,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个男生了,让她如此称心如意!
“是的。我是被那个*给囚禁的!”丛敏眼里挤着鳄鱼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