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疗养院。”
“什么人?”詹艋琛眼神微凝。
“汪将的养女,詹楚泉进去过,但不是光明正大。我想,汪将就算是知道有人进去过,也不会怎样。他似乎在隐瞒自己养女精神失常的事,自然更不希望将事情闹大。”
“没有用处的人詹楚泉不会花心思,这个女人好好的查。”
“已经在查。”
不过这件事还没有查出来,有个人上门了,那人便是詹楚泉。
佣人来通报的时候甚至带来一句话:“他说二少爷会对汪将的养女精神失常的事会有兴趣。”
如果不这样说,詹楚泉没有自信詹艋琛会见他,而詹艋琛又不去詹氏集团,他不想浪费时间。
事情存在当然要尽快解决。
既然汪将不愿意配合,他不如来做个好人,亲自将他知道的事告之詹艋琛,免得他去查了。
詹楚泉也是个会算计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詹艋琛会不查他?
特别是华筝出事之后。
只不过一切不是在明里发生罢了。
汪将的养女他查不出来,詹艋琛未必不会查出。
某些方面不得不承认,詹艋琛的势力更高一筹,当然,前提得有个詹氏集团。
如果詹氏集团是属于他詹楚泉的,那就不会如此了。
詹艋琛也不过是个平平凡凡的人。
詹楚泉走近离开许久的詹家别墅,望着这熟悉的一切,这里,他早晚都会回来,所有的都会属于他。
胜败乃兵家常事,所以有败就有胜,有胜就有败。
“还是你舒服,可惜我没有你这么好的福气了。”坐下来的詹楚泉和詹艋琛面对面,如此说。
“你的意思是想要詹氏集团?”詹艋琛说。
“这是爷爷留给你的,是我能想得来的?”
詹艋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神微抬:“找我什么事?”
“我一直以为你父母是恩爱有加,夫妻情深的。只是最近我了解到一件事。原来你父亲和所有男人一样,也会有*,而且还有个私生子。”詹楚泉说着的时候注意着詹艋琛的脸色。
只是詹艋琛的神色不变,波澜不惊的深沉:“这是她的杰作?”
这里的‘她’当然指的是詹老太太。
似乎从詹老太太死后,詹艋琛和詹楚泉之间不过是个熟悉不过的对手,且将这份孽缘越演越深。
“我奶奶如果活着,我一定会将那个私生子带到你面前,作为兄弟,他应该比我和你更亲。”詹楚泉说。
“你可以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洗耳恭听。”詹艋琛开腔。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汪将有个养女,现在在疗养院,精神失常的厉害,嘴里只会叫一个人的名字——詹惟凌。她就是你父亲的*,而且还生过一个男孩,说是孩子已经死了,不过汪将的意思那男孩并没有死,还健康的活着。我觉得,既然是詹家的人,而且还是你的兄弟,更应该让你知道这件事。”詹楚泉类似真诚地说。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我倒是想见见。”詹艋琛平静的说。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似乎很和谐,明明话题是那么敏感,却像是在说微不足道的事情。
“詹太太,大少爷回来了。”
华筝走出房间,碰到过来的红玉,对她说。
“詹楚泉?”华筝一愣。
“是的。现在正和二少爷在大厅说话呢!”
华筝奇怪,詹楚泉来了?关键是詹艋琛愿意让他过来?
打发了红玉,华筝去了大厅,然后靠近的时候蹑手蹑脚地躲在一边,贴着墙竖耳静听。
她想知道他们还能聊些什么,明明知道詹楚泉心怀不轨。
“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怎么做随你心情。我还有事,先走了。”詹楚泉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詹艋琛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包括视线,便开口:“还不出来?”
华筝想不出去,偷听别人说话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
或许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再说了,又没有指名道姓,谁知道是叫谁啊?
“筝。”詹艋琛叫她了。
这下没有指名,但是道姓了。
这别墅里只有她名字里有筝。
华筝神色淡定地走出去,看见詹艋琛,很讶异地说:“咦,我以为你在书房,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詹艋琛看着她。
“我听说詹楚泉来了,他来找你干嘛?”华筝睁着黑白大眼问,就是不承认她有偷听的事。
“他当然是想着詹氏集团,绝对不是想看到我。”詹艋琛冷幽默地说了一句。
“詹氏集团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平平凡凡的最真实。”华筝红唇嘟了嘟。
詹艋琛看着她细嫩的唇,没有任何野心的单纯,和其他女人就不一样。
因为他的身份,前仆后继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什么目的当然不言而喻的恶心。
华筝却透着干净的可爱。
詹艋琛一把拉过华筝,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强势的手从她的白色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啊!好痒。”华筝挣扎着想跑。
可惜落入詹艋琛的手里是逃不掉的。
“不要,老公……”华筝笑着躲闪,却被那只有力的手紧握坚廷时,不由溢出声,“嗯……”
“还不要么?嗯?”詹艋琛的薄唇寻着华筝的红唇,严丝合缝地掠夺着,恨不得将她的唇齿都吞噬进去。
“唔……不可以,还不行……”华筝想着自己流了孩子,还不能做夫妻之事。
“可以了。”詹艋琛咬着她的嘴唇,边说。
华筝的事他自然是清楚,他说可以那就铁定没问题了。
但是华筝还是别扭的很,想要挣脱。
这里可是大厅啊!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害得她脸都红透了。
“什么时候该撤去多余的人。”四片唇微微分离,詹艋琛的嗓音低沉如磁,那是被*侵润了的性感。
“什么人?”华筝被吻的晕乎乎的,脑袋里的氧气还没有完全恢复,眼睛带着迷离的水雾看着他。
詹艋琛顿时身和心为之一紧,一股想立刻揉碎她身体的疯狂因子在流窜着。
“让你不自在的人。”说完,詹艋琛就抱起华筝离开大厅。
华筝连脚落地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詹艋琛裹挟在强硬霸道的胸膛里带进房间,不是抛向大*,而是将华筝放在了装饰台上。
“干……干什么么?”华筝紧张慌乱地问。
她最害怕不正经的做那种事了。
脸色通红如霞,很不愿意这样子,但是身体却好像抑制不住的……发热。
詹艋琛将腰贴向她的,眼神深邃幽暗,声音低沉:“你说呢?”
很明显的特征,华筝就算想忽视都做不到,因为如果她一回答不知道三个字,她肯定詹艋琛接下来的行为会让她更明白,更清楚他们要做的事。
所以她干脆什么都不说,水眸颤巍巍地看着詹艋琛。
四目相对,相去咫尺,中间却围绕着吹不散的*氛围。
哪怕有一阵风吹过来,都穿不透那无形的亲密粘稠。
“不想要?这么敏感的身体忍受得了*?那……”詹艋琛的手往下,“为什么洪水暴发了?”
“你……”华筝的脸色红透了,就像枝头被催熟的鲜红果实,那么妖艳夺目。
望着他的视线微微闪着,给自己找了个很像样的借口:“是想上厕所。”
“这样……不如我抱你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詹艋琛眉峰微挑的性感,如此建议。
华筝当然不愿意,她可没有忘记曾经被詹艋琛抱进卫生间,让她是怎么上厕所的。
简直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她立刻否定自己的说法:“不是想上厕所。”这么一否认,就是证实了詹艋琛的说法。
在这么说完之后,就看到詹艋琛眼里带着*的深谙,犹如野兽在夜里发出的垂涎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