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满足你的就是这样的?”我冷冷的讽刺一句,懒得搭理她。
“这位大叔,不知道梅姐最忌讳的就是争风吃醋吗?”那男孩瞥了我一眼,对我对梅兰说的话很不认同。
“告诉他,我是谁?”我上了车,竟然觉得无处可去!
我在街上开着车转了很久,最后还是去了会所。
刚进去正好就碰到了周文轩和一帮子人在喝酒唱歌,周文轩今天也没带素素,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所以,都没有带女伴,清一色的男人,旁边坐着一排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水嫩!
“陆总,你还真是有艳福,我们可是给老板预约了很久,才凑齐这么些水灵灵的姑娘,哎呀,年轻真是好,你看,嫩的能掐出水!”周文轩拿手在那女孩子袒露在外快一半的胸上捏了一把。
其实,我想告诉周文轩,再嫩也掐不出水,能掐出水的那叫产妇,那也不是水,那叫奶!
其实我一直不屑和周文轩为伍,这个男人似乎在这方面一点节操没有,而且,素素的爸爸也算是我很尊敬的老师,素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这么多年,这个人的人品就很有问题。
“哪里哪里,比不得周总,坐拥美人无数!”周文轩不知道听没听得出我话里的讽刺。
哈哈哈的笑了两声:“好,好,我就喜欢坐拥美人,还要无数!今日我做东,不如陆总先挑两个喜欢的!”
我在生意上也算和周文轩有不少的往来,所以,也算是合作伙伴,总也不好显得自己太清高了。
我倒是也不客气,选了两个:“陆总不要换换口味,这两个女孩的风格和林茜都差不多,你看这两个怎么样?”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身材高挑丰满,清一色的大胸妹,我皱了皱眉,一个个像个发情的母猪,我不是不喜欢,而是讨厌。
旁边的黄总估计是看出了我的不喜,推了推周文轩的手臂:“陆总挑的女孩虽然瘦小了些,却也是韵味十足!柔美的很!”
我顿时连对刚才挑的那两个也失去了兴趣。
可是总不好,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来,我今天已经很失态了。
不轻易将喜好泄露,这是商人最需要谨慎的地方。
酒过三巡,各自选的女人扶着离开,楼上就是酒店。
其实,我并没有喝醉,只是,若是不作出这样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怕是那些人还没有那么容易散了。
那两个女孩把我扶到床上,显然她们也是受过培训的,虽然外表看起来清纯可人,可还是有手段的reads;。
我洗了澡出来,对那两个人说道:“你们也去洗!”
两个女孩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的裹着,诱惑之意明显,一左一右的在我身子两侧。
当她们过来拿掉我浴巾的时候,我突然一阵的烦乱。
起身从钱包了拿了钱给她们,让她们离开。
她们自然是愿意的,在这个行当里真没有女人贱到是喜欢男人上的。
她们不是喜欢这个职业,而是,喜欢客人们大方给的小费。
果然,两个女孩拿着不菲的小费,心情很好的离开。
我在床上躺了会,怎么都睡不着。
开车瞎晃悠,竟然不知不觉的到了林茜那里。
她应该已经睡了,楼下客厅里亮着一盏灯,灯光不是很亮,橘黄色的光柔柔的,很是温馨的样子。
这是她的习惯,我问过她一次,她说,怕我过来的时候,路太黑不好走,亮着灯会有家的感觉。
她说以前,她初中学校上晚自习,她回的晚,她母亲也会在大门口亮着一盏灯,那表示着,家到了!
我在楼下站了一会,既然来了,还是上去吧!
她已经睡了,月光透过窗帘进来,打在床上,她真的很瘦小,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清辉。
我真的是很怜惜的把她揽在怀里的,谁知道到了最后,再次失控,她从睡着的状体被我折腾清醒,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
我这才觉得心满意足,闭上眼睛,一觉睡到生物钟时间。
她缩成小小的一团,让我心动,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我笑了笑,竟然摄手摄脚的离开。
李嫂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这是我这么些年,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陆先生早!早餐准备好了,你要用些吗?”
我点了点头,喝了杯牛奶,吃了几片面包:“不用告诉她我回来过!”
“好!”
我心情很是畅快,打开车窗,风吹进来,觉得惬意极了。
“今天心情不错!刘能看我满面春风的进来,笑着打趣。
“怎么,看我心情好,你不开心?”刘能是刘伯唯一的儿子,这几年一直跟在我身边,刘伯亦师亦友,而刘能更像是我的弟弟,这一对父子,在我最艰难的时期,给了我莫大的温暖。
若说,谁成就了今天的陆启彬,毫无疑问,是刘伯。
当年,我之所以,那样坚定的娶梅兰,也是因为刘伯的一句话:“娶她,我不敢断定你会幸福,可是至少能让你少奋斗五六年,陆氏需要一个跳板!”
我自然知道刘伯的意思,那个跳板就是梅兰,就是和政府合作,刘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虽然,后来刘伯也看到了我婚姻的不幸,他笑着问我:“后悔吗?”
我摇摇头!
“我后悔了!”刘伯叹了一口气:“启彬!”刘伯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早知道你像今天这样不幸福,我宁愿你娶个喜欢你的人,刘伯是不是害了你!”
“这都是我愿意的,你知道我的脾气,若是我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我!就算再让我选择,我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我深深的看了刘伯一眼。
“你爸爸总说你像你母亲,可我觉得,你的脾气,像极了他,你们这对父子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吧,还有你母亲,据说,身体不大好了!”刘伯看着我,这些话,也只有他敢在我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