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轩一下子爬过来重重的压在那人的身上,希望能拖延点时间。
“把这小子拖到一边狠狠的打,对了别打脸!我就是要让他看着,他的女人怎么变成大家的!哈哈哈哈哈
!”魔鬼一般的笑声,让我恐惧更甚。
“不要啊!不要!”周文轩趴在地上被那些人狠狠的打着。
那个魔鬼在我的身上肆意的获取,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周文轩大喊着我的名字:素素,素素,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耳边的声音越来越飘忽,周文轩的声音渐渐的听不到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病房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我不用问,也知道,这个孩子我又没能保住。
我环视了一周,都没有看到他,他不要我了,嫌我脏了吗?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就算是我素素真的做错了,抢了别人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周文轩竟然要我在这个时候撤诉,不起诉冯秀秀,这是她离婚的唯一条件。
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大笑,这就是我爱的男人,那个害我成这样的人,他竟然让我原谅那个女人。
如果说之前的素素还有一点风度,那么现在风度已经全无了,歇斯底里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了。
我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疯女人。
我摔东西,骂人,甚至,周文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胡乱的打着他,狠狠的咬他。
我疯了。
一个人清醒下来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镜子中,苍白,干瘪的不像人形的素素,我发疯一样的大笑,这就是我爱了八年的下场,这就是我的下场。
我砸烂了妆台上的镜子,把房间里所有的镜子都砸烂了,接着是玻璃,能反光的,能看到人影的地方。
孙阿姨呆呆的站在一旁,周文轩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砸烂了家里的一切,楼上砸完了,接着是楼下。
就连周文轩高价为我买来的古董花瓶我也没有放过,一个个的砸了个稀巴烂,叮叮咚咚的一阵响,我蹲坐在地上,开始哭,哭的撕心裂肺
。
“素素,素素,你理智点,理智点,都过去了!”
“是你过去了,我还没有过去,我的孩子怎么办,我受的这些屈辱怎么办,周文轩,你根本就不懂我?”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我好心疼,素素,对不起!”
“你心疼?哈哈哈,周文轩,你心疼的是你的前妻,冯秀秀,所以你才能这样纵容她,害死你的孩子,把我害成这般样子!”我发疯了一样把东西都往他的身上砸。
“素素,你不要这样,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若是,若是,你想离开,我绝对不勉强你!”
“哈哈哈哈,觉得我脏了,配不上你了,对不对!周文轩,我真的是看清楚你了,你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你爱的只是那个不顾一切爱着你,为你付出的素素,而不是现在这个一无所有,声名狼藉的素素!”
周文轩抚了抚额,像是很纠结的样子!
“素素,你知道,我不是这样!可是,可是。。。。。”他没有说出那个可是,不过,我也知道,可是,我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只一心爱他的素素了,我成了他的麻烦!
“周文轩,我讨厌极了你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你不爱我了,可以告诉我,我苏素不是非要像个癞皮狗赖在你这里不走的,我知道,你一定也对我受够了吧,因为,我不再年轻了,不再漂亮了,甚至,不够干净了。。。。。”
“素素,我不是那个意思的,真的不是!你听我解释!”周文轩一下子像是变得束手无策起来。
“哈哈哈,解释,真好听,解释那些你不爱我的理由吗?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我推着周文轩一直把他推出房间,让孙阿姨关了房门。
过了一会,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房间里冲出去,早已没有他的身影。
他离婚了,可是回来的依旧很晚,甚至,连着几天我都见不到他
。
甚至有一天,据说是他外甥的人冲到家里来,说周文轩强奸了他的女朋友。
“那你去找他,他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我转身要离开。
他的侄子一下子拉住我:“他强奸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换回来!”
我弯腰一下子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在他的脑袋上,血一下子流出来了。
我看着哈哈大笑起来,他捂着头:“你。。。。。你这个疯子,疯子!”
我慢慢的走到浴室,所有的一幕幕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初见,再遇,恋爱,同居,所有的一切,到了现在像是一个笑话。
我真的累了,爱不下去了,现在这样的素素真的脏了,我知道,他不爱我了,我这样的女人,谁会爱呢?
若是,不爱,活着,做什么呢?
我坐在浴室里,拿着周文轩的剃胡刀片,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手颤抖着不停,可是,我想起,我失去的孩子,我被人轮奸已经不洁的身子,我有仇不能报,有缘无处伸,父母不认我,我活着做什么!
我拿起刀片,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看着血汩汩的流出来的那一刻,血红血红的,就像是在小说插画里看到的那开在地狱两边的曼珠沙华,血一样的颜色,象征着死亡!
我甚至隐隐约约的看到死神在向我招手,他来接我了!
血越流越多,我甚至能听到我血流成河的声音,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竟然怕了,有些后悔了,我死了就再不能见到他了,我死了就再不能爱他了,我死了,就再也不能见到我都父母了,我,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了,我还欠他们一句对不起,我这么的不争气,一定让他们难过了很久。
我实在是没出息极了,我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