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臀把她压下在浴缸的那一刻,她舒服而满足的喟叹一声,热水浸满她快要被拆散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是一般的gt,应该说除了萧桓那家伙不知道持久力如何之外,他们几个兄弟看起来都很种马,郑凛叙是那群种马之中的大哥,他的体力再好,也不足为奇。
“想什么?嗯?”他的身子悬在水波的上面,安乐眸色观察她身上开始浮现的一片片青紫,忍不住清浅地动了起来。
文浣浣也很配合地动腰,抬眸用爪子拍了拍此时自己头上英俊非凡的脸蛋,嘟了嘟嘴唇:“我在想,我是不是捡到宝了?你的战斗力难道真的是你们五兄弟中……唔,最强大的?”
他眼底含笑,这只小辣椒啊。
他深深顶了一下,她立马满足地嘤了一声:“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你问你小妹妹就知道了。”
说罢,他暗示性地用手抚摸两人连接处,十分温柔地按着揉着,快感积累,她长着嘴唇干呼吸,待想明白他说的话时哀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大吼:“流氓!”
他哈哈大笑,那笑容,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是发自肺腑里的。
做完的时候她是昏睡的,在昏黄色灯光的房间,唯一的大床上躺着的他唯一爱的女人,郑凛叙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半响,微笑着吻上去。
濡湿的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嘀咕一声,却没力气动,只能埋怨地呢喃:“禽兽……我不……要……”
他差点就笑出声。
手指抚上嘴角,那里的弧度陌生,却又不陌生,陌生是因为他的大半辈子都未曾试过这样笑,那样不陌生,却是因为有她的时候,他便会情不自禁。
看看自己身上背上的挠伤,还有已经崩开的子弹伤口,郑凛叙的手摸上去,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受伤,却是第一次,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
悄然关上门下楼,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见状忙站起身招呼郑凛叙坐下。
赵医生是郑凛叙从意大利抽过来的人,对于枪伤不陌生,见到郑凛叙穿着睡袍下来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凛叙向他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肩膀的位置。
赵医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就盯着他肩膀上那些暧昧不已的痕迹笑了起来。
忍着笑为他处理崩开的伤口,郑凛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
“噗,”赵医生乐了,他比郑凛叙大十岁,也算是郑凛叙的自家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郑凛叙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柔着嘴角,不禁想,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这个本来以为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终于像一个普通人。赵医生眯起眼睛,金丝镜下的双眸像只狐狸,隐约带着笑意,“你也不知道悠着点?我在楼下听得直想回家冲冷水澡去。”
郑凛叙难得地没有不屑一顾,反而挑眉戳他痛处:“你老婆还没回来?”
“是啊,回娘家一个多月了电话也没一个,也不顾他老公我听现场直播听得一身火气……”赵医生故意用力用药用棉花按住郑凛叙的伤口,郑凛叙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上确实激烈了点,不由轻笑出声。
在赵医生的哀怨眼神中,郑凛叙靠在沙发椅背上,笑得餍足无比。
在家里躺了一天,因为某人的不知节制文浣浣终是一天都没得来下床,只能一脸幽怨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干发脾气。
而郑凛叙也自知理亏,便不去公司在家里伺候着,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脸红脖子粗地在厕所里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吗?”郑凛叙横抱着她站在坐厕前,好脾气地道。
文浣浣崩溃。
最终还是郑凛叙忍着笑意看着文浣浣解决完,然后抱着她下去解决肚子问题。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把小姐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给喂吃的,偶尔惹得小姐炸毛然后好脾气地顺毛的恶劣模样,不禁感叹一句——他活了那么久,照顾了少爷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才是少爷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对郑凛叙又敬又怕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吧。
铁汉柔情,往往只针对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因为做地太过,所以郑凛叙被罚当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无奈地过了一个晚上,文浣浣就被郑凛叙哄了起来,说晚上要和老五言厉吃饭,顺便感谢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再换上量身定做的休闲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洁不失仪态的便装,两人同样穿着浅灰色毛衣,看起来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捏了捏文浣浣的脸蛋,郑凛叙笑着道:“是道上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亏了他。”
文浣浣抿唇。
与他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么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顶多算个利益共同者。
为了那次去俄罗斯的事情,郑凛叙是用了关系的,而那些是用什么代价换回来的,郑凛叙不说,文浣浣也猜得出来。
“别想那么多,”他凑过去吻她,看出来她的想法,“那个时候纵然要我整个郑氏我都毫不犹豫,能换回你,我不论代价。”
她摇摇头,搂住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地爱自己,她知道。
只怪当时不懂事,倘若当时的他们都懂得向对方妥协商议,只怕也不会是两个月的分离。
幸好,他还是他。
她也还是他的她。
出发去定好的酒店,下车的时候郑凛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门口就朝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调戏她。
她唔唔地直挣扎,瞪大一双眼推开他。
“郑凛叙!”
文浣浣低斥。
这只色狼,不分场合时间地发情!
她本来在出门口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因为直到出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隐隐能辨别出来的吻痕,但是自己连围着脖子的布都没有多一块!
这不,周围经过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倒好,还在这个时候来调戏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奸夫淫妇是不是?!
丢下郑凛叙,文浣浣朝着经理吼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酒店的老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再转眼看了看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c市第一大鳄,此刻笑颜盈盈,虽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却不难看出眼底的纵容。直到郑凛叙悄无声息地比了一个“按她说的去做”的手势,老总才战战兢兢地带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姑奶奶进了包间。
身后的经理马上应变过来,朝着郑凛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总,这边请。”
郑凛叙点头,跟了上去。
被酒店老总带到包厢的时候老二老三老四都在了,望向主位,一个身穿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用深沉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文浣浣皱眉,想着应该就是他了,便礼貌地向他点头。
态度不卑不亢,那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眉一挑,还没说什么,詹遇宸就笑着道:“嫂子,坐。”
一句嫂子,暗藏警告。
男人眼底兴味更浓。
不知为何文浣浣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野兽的气息。
是一种沉敛的动物,像狮子和豹的融合体,只看外表便可窥探出他不一样的能力。
“嫂子?”男人唇舌吞吐,慢而咬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文浣浣刚瞪了詹遇宸一眼,腰间便多了一只大手,头顶响起一抹清淡却带着重量的笑语:“我们来迟了。”
文浣浣扭着身子刚想挣扎,就被腰间的手掐了掐,她抬头瞪他,他便偏下头来对她笑,完全不在意包厢内有别的什么人。
郑凛叙半抱半拖地带着自家小辣椒在男人身边坐下,他落了在主位,便把文浣浣放在自己身边。
“好久不见了,凛叙。”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像是年代最远的美酒,带着些危险的醉意。
郑凛叙眯眼笑了:“的确很久了。”
他转身朝文浣浣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朋友,薛皇玄。”
“这位就是你的那个……宝贝?”
薛皇玄舌尖一转,眼神放沉,看着坐在隔着自己一个位置的文浣浣。
文浣浣不躲不闪地迎上去,伸出了手:“不敢当。”
薛皇玄眼底一闪而过情绪,随即笑了,这次再无之前的危险:“不必谦虚,他很少有机会求我,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他们这边两个强大的男人在聊着,旁边被晾在一边的三个男人都没怎么说话。
纪若白有些恍惚,一向冰山的面容此刻有着断裂的迹象,文浣浣也听郑凛叙说过好像是为了什么……女人?
文浣浣摇头,冰山也会为女人烦心?应该不可能,恰巧回头,便看到詹遇宸眨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由扑哧一笑。
顿时回他一个挑衅的笑。
因为昨天郑凛叙突然请假,萧桓又被郑凛叙那么巧地发配到了s市那边的分公司主持大局,所以昨天一整天的大事小事都是詹遇宸处理的,一贯懒散的他昨天一天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四那家伙也是个没人性的,昨个儿一整天手机关机,他求助无门,只能认命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到后来累得连动动脚趾都没力,更别提去混女人堆了。
对于文浣浣这种小气搞报复的行为,詹遇宸是鄙视的,但是却敢怒不敢言了。
明明他是为大哥抱不平,人家不领情倒算了,还帮着那个女人去欺负他,他无话可说,心灰意冷……
这时包厢的门被再一次打开。
终于,那个文浣浣想见却因为多次意外而不能见面的郑家老五露面了,怀中还带着一个妖艳动人的女人。
说是妖艳不为过,一头波浪卷配着那张不施粉黛便能倾城倾国的脸,在她面前文浣浣顿时觉得自己平庸了,路人了,风中凌乱了……
老五言厉是个特种兵上校,负责c市特种军区训练,职位只低于军区最高指挥官,他一身坚毅和常年征战沙场的戾气让文浣浣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就是不知道他功夫怎么样……
文浣浣果然还在为那天谁的战斗力最强的问题纠结着。
郑凛叙叫他们坐下,在看到自己的小女人看着自家五弟发呆,便微笑着抚着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文浣浣囧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老五带来的女人据说是言厉一直爱了五年多等了五年多的女人,c市政治大家叶青华的私生女,当年叶青华不惜被处分也要与叶辛越相认,曾经轰动一时,她自然也听说过。
但是文浣浣频频观察,叶辛越的面容有些僵,她直直地看着与自己隔了一个位置的薛皇玄,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在言厉和叶辛越的加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直到吃完了饭,文浣浣还是觉得吃得不痛快。
郑凛叙正和言厉说话。
还是压缩成两章吧,敲定周一周三更了,字数会比平常多一点=v=。
薛boss跑了一章龙套,嘛,不过也是一个强大的龙套~老二很护短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