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耶律画儿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身体却忽然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赵之齐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顿时倍感羞辱大叫质问道:“赵之齐,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又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赵之齐已经放开了她,同时,身体里忽然感觉到一阵痛苦的纠结,就好像肠子都被拧在了一起,痛得她抱着身子,整个蜷缩着在床榻之上翻滚了起来撄。

“阿睿!”赵之齐就坐在床沿,看着她表情痛苦的样子,焦急的唤着南宫睿。

南宫睿面色一沉,双手快速的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在耶律画儿的痛苦声中忽然大喝一声道:“秽物退散!”

耶律画儿再度大叫一声,这回,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强行的往外拖拽了去,一阵抽丝剥茧一般的疼痛之后,她整个人就忽然没有了意识。

“阿睿!”看到耶律画儿昏迷了过去,赵之齐再度惊慌的喊了南宫睿一声。

“你守着她!”南宫睿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追随着赵之齐看不见的黑烟追了出去。

赵之齐目送着南宫睿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微微吐口气,相信南宫睿一定是把鬼物从耶律画儿的身体里驱赶出去了。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一些,赵之齐凝眸看向了昏睡中的耶律画儿。

经历过刚才痛苦的折磨过后的她,即便是在昏睡时刻,一张小脸还因为突然遭遇的痛苦而紧紧的皱成了一团,有点像大街上卖的那种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偿。

因为这忽然冒出来的比喻,赵之齐自己都不由的笑了起来,暗想着,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把她比喻成包子,又不知道该会怎么样的生气了。

思绪正翻转间,面前忽然放大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正对着他吐舌扮鬼脸。

“你是谁?”赵之齐惊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差点向后摔倒。

所幸他看似懒散,但是练功从来没有偷懒过,一个后翻,顺利的着地,然后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未着寸缕的少女。

“啧啧啧,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啦,亏得我一直都在找你呢!”少女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没有穿衣而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坐在床沿上,晃悠着两条细白的腿,嘟唇娇嗔道。

她身后的床榻之上,耶律画儿脸上的痛苦散去,熟睡的跟一个婴儿似的。

“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还是妖怪?”赵之齐戒备的将手放在了之前从南宫睿那里得来的荷包上。

“我是耶律画儿啊!”少女睁着一双大眼镜,白如凝脂的双手把玩着披散在胸前的青丝,理所当然的道。

“你是耶律画儿?”赵之齐一怔。

“对啊!”她回答的半点不犹豫。

“那她是谁?”赵之齐指着她身后的耶律画儿。

“她呀!”少女也回头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撅撅嘴,看起来十分不愿意承认的道,“她也是画儿!”

“你什么意思?”赵之齐心中警铃大作,焦急的等着南宫睿回来。

少女又回过了头,这会儿也不坐在床沿晃悠着双腿了,而是直接赤足从床沿上下来,小巧的莲足踩着厚厚的地毯,一步一步的朝着赵之齐缓步走近。

“你别过来!”赵之齐本能的想要阻止她的靠近。

淡红色的烛火映照之下,她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粉色,举手抬足之间有着足以挑战男人底线的魅惑。

赵之齐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样的活色生香,只觉得鼻翼间一凉,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啊!你出鼻血了!”某个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是源于什么,原本缓慢行走的身子忽然一闪,就已经站到了赵之齐的面前,并抬手捂上了赵之齐的鼻子。

赵之齐的身体顿时如遭雷劈,瞬间不能动弹。

紧接着,温香软玉忽然入怀,他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就这样“铮”的一声崩断……

——

身边的人而发出嘤咛一声,赵之齐就蓦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全身上下带着愉悦的满足感,但心情却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的等着她的清醒。

“啊!赵之齐,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果然,没有意外的是她一声尖叫之后,迅速的想要起身,但是紧接着哀叫一声,“啊,好疼!”

赵之齐有些心疼的一把扶住她就要摔倒的身子,却在接触到一手的滑腻之后,又差点收手。

他终究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虽然的确没想要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要了她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没有反悔和不负责任的权力。

“赵之齐,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是不是偷偷的打我了?”耶律画儿在她的臂弯中才算没有倒下,但一低眸,就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到处都是印迹,还有某个部位撕裂般的疼痛,她愤怒的瞪着他质问着。

但这一看,痛苦的俏脸儿顿时红透了。

入眼的是除了他与自己一样光溜的身子,还有就是他胸口上遍布的牙印和抓印。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没有昨晚的任何记忆,但是下意识里就认为这些印迹绝对是她造成的。

但是,话说她真的有这么粗鲁吗?

顺着她的视线,赵之齐也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胸口,忽然咧嘴一笑道:“其实,应该是我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分明就是你闯进我寝宫里来,把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耶律画儿只能咬着下唇没有说完话。

“把你怎么了?”赵之齐戏谑的笑问着,扶着她肩膀的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

对于一个守了二十多年的童贞的男人来说,昨晚的一切虽然发生得太过梦幻和措手不及,但是食髓知味之后,看到身边的人儿不自觉的诱惑着自己,焉有就这样脱着衣服纯聊天的。

趁着天色尚早,早间运动还是不能错过的。

“赵之齐,你干什么……啊……”

所有的抗议被全数吞没,床幔摇曳间,被翻红浪,娇喘不息……

——

新皇连着两日不早朝,自然引起了许多大臣们的热议,但是人靖王爷大手一挥,袖炮呼啦啦一响,一句话:“诸位大人今儿就先退朝吧!”

就把他们都赶出来了。

有表示暗暗的抗议的,但是却没有谁胆敢跟靖王爷呛声的,只能背后嘀咕两声,还是乖乖的出宫回家了。

当赵之齐填饱肚子来到御书房时,就见某人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圈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放下茶杯的时候,还对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倒是让他一时不适应的热了脸,没好气的道:“阿睿,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呵呵呵!没什么眼神,就是恭喜皇上昨晚播撒雨露,辛苦啦!”南宫睿笑得狂放肆意。

走到御案后,还没坐到御椅上的赵之齐脚下一软,差点出洋相,耳根子都不由跟着热烫起来。

扶住扶手,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道:“靖王爷好似很闲,连人家闺房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微臣正在为皇上保护后宫的时候,也不知道谁那么没良心,丢下微臣一个人任劳任怨,自己却在那里快活耕耘,忘我的谁都打扰不了!”

“阿睿!你偷窥!”赵之齐整张脸都红了,指着南宫睿粗着脖子叫嚣,以掩藏自己的不自在。

“皇上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有那个时间去偷窥皇上的闺房之趣,还不如回家抱着我家潇潇恩爱呢!”南宫睿鄙夷了赵之齐一眼。

在这方面,他南宫睿怎么说也是他的前辈好不。

赵之齐被堵了个无语,只能摸摸鼻子,暗自羞恼了片刻之后,脸色忽然一正道:“对了,阿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见他忽然认真了起来,南宫睿也不再调侃他。

“昨夜,忽然出现了两个耶律画儿!”

当即,赵之齐便将昨夜擦枪走火最终的原因说了一遍,当然,最后他终究还是跟真正的耶律画儿完成了最神圣的那一刻,而非那个与耶律画儿并不是很相像,却似曾相识的少女。

“照你这么说,那个少女应该就是依附在皇后身上的那一抹鬼气吧!”

“但她却说耶律画儿就是她,她就是耶律画儿!”赵之齐不解的道,“可她们之间分明不像!她倒是有些像我有一次在御花园中莫名奇妙非礼我的一个女子!只不过那时候,一心想要摆脱她,也没太在意她的面容,此时想来也只是依稀觉得与她有些相像!”

南宫睿略略挑眉,顺着赵之齐的思绪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沉吟片刻道:“你那时遇见的怕就不是人类,而是鬼物了!”

赵之齐一惊,再细细回忆一下,可不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女子了吗。

“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她难道是失忆了,才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而将自己当成了耶律画儿!还有,她这样一直出现在耶律画儿的身边,对她有没有伤害?”

“这个还真是不好说!”南宫睿沉思道,“而且,你昨夜已经给皇后戴上了我给的荷包,却没能克制她,我还真是要好好的查一查她的来历了!不过,就目前来说,她对你的只有仰慕而非恶意,想必对你暂时是不会有所伤害的!”

“那你要尽快查!”赵之齐有些急切的道,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嗯!你放宽心,我会尽快查出真相的!”

——

耶律画儿一觉睡到肚子饿,才醒了过来,撑着浑身被碾压过的酸疼,她出声叫了教养嬷嬷进来:“嬷嬷,我要沐浴泡澡!还有,赶紧叫人给我准备饭菜,我要饿死了!”

“娘娘,注意您的言辞!”教养嬷嬷一边纠正着她的言行,一边笑得合不拢嘴的道,“您跟皇上终于圆房了,老奴也能给王爷和王妃一个交代了!”

“啊?嬷嬷,你不会连这个都要传信回去跟父王母妃说吧!”耶律画儿顿时窘红了脸。

“自然是要说的,王妃因为皇后至今未跟皇上圆房而一直担心着呢!”教养嬷嬷扶了耶律画儿去净室,一边如是说道。

“哎呀,哎呀,随便你们了!”耶律画儿只觉得身心俱疲,既然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也就懒得去纠结那些事情了。

泡进温热的浴池中的那一瞬间,全身的酸疼都好想得到了纾解。

精神放松的时候,一个人就会深思清明,于是,一连串的疑问就冒了出来。

她记得昨晚睡得好好的,感觉到有人说话,所以就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结果就看到了赵之齐和南宫睿。

之后,南宫睿就对着赵之齐大叫一声:“皇上,快!”

然后赵之齐就对着她扑了过来。

紧接着她被下的大叫一声之后,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了起来,再之后,就没有了意识。

半醒半梦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抱她,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吃干抹净了。

但是,说实话,直到清晨醒来时,她所有的意识都是朦胧的,除了被贯穿时候的那一阵疼痛让她记忆犹新之外,其他的都好像身处在梦境中一般,没有真实的感觉。

当然,清晨时候重温了一遍的激情,清晰得就是想要特意去忘记,也忘不了。

“啊啊啊!”耶律画儿忽然在水池中一边大喊大叫,一遍使劲的拍打着水面,把教养嬷嬷着实吓得不轻。

“娘娘,您这是怎么啦?”教养嬷嬷在浴池边担心的问着,“您若是觉得不舒服,就赶紧上来吧!”

正在发泄的耶律画儿忽然猛的一下子钻进了水里,吓得教养一声尖叫,还没做出反应呢,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就听到噗通一声,有人跳进了水池里,溅了她一头一脸外加一身的水。

紧接着,又是呼啦一声,才把眼睛上的水擦干的教养嬷嬷一睁眼,就看到赵之齐抱着耶律画儿窜出了水面。

她惊吓之后,立即识时务的退了出去,把一方天地留给了这对冤家。

“赵之齐,你干嘛呀!”只是想要钻进水里冷静一下越来越乱的思绪的耶律画儿就这样被赵之齐抱出了水面,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紧张万分的面色问道。

心有余悸的赵之齐板着脸道:“我才要问你干嘛呢?没事往池底钻做什么?”

他在御书房跟南宫睿斗了会儿嘴之后,准备处理奏章,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注意力不集中,干脆就罢工的来到坤宁宫。

一脚才跨进寝宫的门槛,就听到教养嬷嬷的尖叫声,他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的就直接冲了进来,跳进了浴池里“救人”。

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此时是什么状态被赵之齐抱在怀里的耶律画儿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我高兴钻水底,管你什么事情啊!”

“你只是钻水底,不是想不开?”说实话,刚才他的小心肝还是隐隐有些受伤的,他还以为她是有多么不能忍受被他吃了呢。

“切,我好端端的干嘛要想不开,世间如此美好,不过就是丢了一个贞洁而已,我犯得着为这个想不开吗?”耶律画儿嗤之以鼻,继续瞪着他道,“倒是你,这么担心我,是心中有愧,还是心虚了呀!”

“我有什么羞愧和心虚的,你是我的皇后,我们圆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完全放心下来的赵之齐这才看清楚眼下二人的姿势,视线顺着她与自己平行的眼睛,不由得往下滑……

“啊,赵之齐,你个登徒子,在看哪里!”耶律画儿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又是一声尖叫。

这回,守在外面的教养嬷嬷淡定了不少,根本不为所动的继续守着。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里面的二位很快就穿戴整齐了走了出来,原因居然是自己的主子饿了。

悄悄的横了自家主子一眼,教养嬷嬷决定之后再要好好的提醒教育一下她,趁着皇上对她这么好的时候,一定要抓住时机赶紧怀个龙子才是正理。

——

皇上在皇后宫中一连宿了好几宿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林梦娴林梦雅姐妹的耳朵里。

身为姐姐的林梦娴反而要比作为妹妹的林梦雅更冲动一些,一手扫了茶盏跌落在地上,咬牙恨声道:“没想到皇上还是最先临幸了那个贱人!”

林梦雅一边让宫女将跌碎的碎片收拾了,一边不赞同的道:“姐姐你记得收敛一些脾气!父亲在我们进宫前,不是一再叮咛了我们要沉住气吗?”

“我怎么能沉得住气!”林梦娴生气道,“父亲让我们进宫,就是要荣耀门楣的,但是眼下你看,皇上根本就没将我们姐妹放在眼里。现如今,他终于临幸了皇后,一旦皇后有了身孕,产下龙子,你觉得我们姐妹还有机会光耀母家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后宫之中,嫔妃们不好生养的多了去了,姐姐又何必这么早就杞人忧天!”林梦雅还以为林梦娴会说出什么样的大道理来呢,结果原来是这些小事,不由嗤笑了一声。

“妹妹你什么意思?”林梦娴不满被妹妹这样看轻,生气的质问道、

“妹妹没什么意思,只让姐姐不要着急,免得落了把柄给皇上知道,反倒要毁了我们自己的前程了!”林梦雅笑道,“而且,我觉得皇上忽然开窍了临幸皇后,对我们来说真的未必似乎坏事啊!姐姐,你忘记母亲跟我们说过的话了吗?”

林梦雅附耳在林梦娴的耳边叽叽咕咕一阵低语之后,掩唇略带羞涩的道:“有道是食髓知味,皇上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后宫里暂时只有我们三个女人,只要皇后身子不便了,姐姐也担心皇上不会想到我们吗?”

“还是妹妹记得母亲的话,我早就忘记了呢!”林梦娴此时也愉悦而害羞的笑着,仿佛已经看到赵之齐传了召唤她侍寝的口谕来。

“所以,眼下,我们姐妹应该多去皇后跟前走动走动!”林梦雅道。

这一说,林梦娴又不乐意了:“我们凭什么要去她那里走动啊,她一向眼高于顶,不将我们姐妹看在眼里!现如今,她受专宠,一定更加不喜我们,我们过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的傻姐姐,我们是去皇上的跟前露露面,又不是去跟她打交道的!”

“啊!妹妹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等皇上过去的时候,再去?”

“姐姐真是聪明!”

“不不不,还是妹妹聪明!”

姐妹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立即叫了亲近的人去打听赵之齐什么时候回去坤宁宫。

——

相对于林氏姐妹的算计,耶律画儿却是要叫苦连天了。

这一日,当她感觉到葵水来时,终于忍不住欢呼的对教养嬷嬷道:“嬷嬷,你去告诉皇上,今晚我不便伺候他了,叫他呆在自己寝宫里睡觉,不要来烦我。”

真是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要么对她避之如蛇蝎,要么缠着她一日都不肯停歇,她很累的好不好?

可是,每次说好了只是睡觉,不准动手动脚,到最后还是被吃了个干净。

而且,他兴头一旦上来,就一定是要折腾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才肯罢休。

教养嬷嬷少不得对她又是一番教导,不想让她把皇上拒之门外,告诉她即便是身子不好不能伺候,也不能让机会被别的女人给抢去。

但是实在是拗不过自家主子,只能婉转的禀告了赵之齐,之后,还带着一脸的惋惜回了坤宁宫,伺候耶律画儿睡下。

就在耶律画儿洋洋得意,打了个呵欠,准备今晚一定要睡个充足的好觉时,就听到外面值夜的嬷嬷正在欢呼着:“老奴恭迎皇上!”

耶律画儿猛的拉过被子盖住脑袋,自欺欺人的道:“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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