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你就是用再大的劲儿,也挣脱不开这个特制的铁锁链,因为这个,就是用来对付你才特制的!”鳄鱼没有被他眼中的狰狞所吓到,反而迈动着脚步,更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诸葛逸辰看了鳄鱼一眼,然后又把视线对准了站在鳄鱼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她?……诸葛逸辰的眼神更红了!
“我们的客人……好像很意外啊?叶莎?”鳄鱼看着诸葛逸辰的表情,讽刺的一笑,转头面向身旁的女人。
叶莎的脸上,也没有了曾经的那份纯真,她收好了所有的伪装,将身子魅惑的靠近了诸葛逸辰。
叶莎,原名叶青娅,和周娜娜一起,同时被派到卓晨矽的身边,负责监视的工作,如果说,叶青娅是罗兰的手下,莫不如说,她是鳄鱼的手下要更贴切一些。
周娜娜并不知道叶莎的身份,而罗兰,也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叶莎就是那样无声无息的伪装着,随时向鳄鱼报告卓晨矽最新的动向。
可是那一次,学校密林的那一次,在密林里,在天台上,叶莎无意间发现了诸葛逸辰的诡异,她假意喜欢诸葛逸辰,想要靠近他,可是叶莎却没想到,诸葛逸辰是个痴情的傻子,除了水滴,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幸好,在他和水滴之间还有一个卓晨矽,现在又名蒋奕勋,是他们,给了叶莎靠近诸葛逸辰身边的机会。
她怂恿诸葛逸辰,剪断了手上的玉观音手链,并帮着鳄鱼,控制着这个奇怪的异类。
“怎么?见到我你很意外?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呢?”女人阴森的笑了笑,向后退开了一步,又将身子直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诸葛逸辰继续用力的挣扎着,他歇斯底里的嘶吼声,让叶莎不满的皱了皱眉。
女人回身,去医用箱里又拿出了一根针管,这种针管,是美国黑市盛产的一种,专门用来对付野兽的针剂,不管你是多么凶猛,多么巨大的野兽,只要一针,就可以让你快速的昏睡过去,没有任何的反应。
叶莎拿着针管向诸葛逸辰走来,男人的眼神更腥红了一些,张开嘴,一脸狰狞的想要吃掉这个女人。
“别说你是假的野兽,就算你是真的野兽,只要给你来上这一针,你就会乖乖的像个小猫一样了!”叶莎拿着针管探向了诸葛逸辰的胳膊。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他!”鳄鱼伸出手,挡了叶莎一下,女人恭敬的退到了一旁,阴笑着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
“我把你带回来,对你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帮我杀了蒋奕勋,也许,这不只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你可能还不知道,蒋奕勋就是曾经的卓晨矽,他被鬼女何睛带走,改名换姓变成了今天的蒋奕勋!”
诸葛逸辰原本就癫狂的脸,在听到卓晨矽这个名字之后,变得就更加的疯狂了!鳄鱼看了一眼,又继续添油加醋道。
“水滴就快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了,我们对水滴没有兴趣,对你也没有兴趣,不过,我们却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蒋奕勋,难道,你真的希望水滴嫁给那个男人,而什么都不做吗?”
“和我合作吧!你帮我杀了蒋奕勋,水滴,自然而然就是你的了!”
诸葛逸辰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在想着什么。
鳄鱼与身旁的叶莎对视了一眼,眼里流过一抹阴森:“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如果你想好了,就把你的决定告诉叶莎!”
“我们的时间有限,没有时间等你,是做我们的朋友,共同对付蒋奕勋,还是做我们的敌人,无声无息的在这里死去,到底怎么选?你就好好想一想吧!”
鳄鱼转身退了出去,而叶莎,则留在了房间里,随时监视着诸葛逸辰的一举一动。
诸葛逸辰现在还掌控不了自己的魔性,所以,有时候会疯狂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杀了蒋奕勋?这个想法,一直在他的脑中盘旋,真的要这么做吗?男人闭紧了眼睛,仔细的想着。
……
自从那天在医院里离开之后,水滴就再没去看过蒋奕勋,诸葛甜心还有司茹冰都感觉很意外,那个男人刚刚救了她一命,至今还没有醒,水滴怎么会扔下他在那里不管呢?这不像是水滴的性格啊?
女人的脸一直很冷,大家也没敢问她这件事情,怕会让她难过。
可是小大人司宇,却像是了解了什么,每天跟在水滴的身后,只有对着他的时候,女人才会露出一点点的笑容。
这一天,司宇的身影竟然悄悄的出现在医院里,看着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男孩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影子。
“要怎么做?才能让他醒过来呢?”
“我救不了他!也不想救他!”光腾的红眸闪了闪,眼神阴冷了下去。
司宇的小嘴一噘,一脸的不高兴:“如果那天不是你硬要拉着我离开,也许,救下水滴姐姐的人就是我呢?现在唯一能让姐姐高兴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醒过来吧!你真的不帮我吗?那我可……”
司宇转向光腾,露出了威胁的眼神。
对方看着他,红光更血腥了一点:“不要威胁我!”
“那你救不救?”司宇咄咄逼人的问。
“我没把握!死了可不管!”光腾的身影闪烁了两下,随即靠近了床上的那个男人。
司宇张开小手,挡在了那抹透明影子的面前,厉眼一瞪,头发上都要冒出青烟来:“要是让你给弄死了,我还叫你来干嘛?难道弄死他我不会啊?”
光腾瞪了他一眼,身体直接穿过了小男孩,来到了蒋奕勋的面前。
“他的章门受伤,又吸收了水滴的寒气,现在,他急需要新鲜的魔气注入。”
“魔气!那吸收我的不就好了!”司宇闪烁着灵动的大眼,顺理成章的说道。
光腾站在那里呆愣半响,最终点了点头,现在,他也需要蒋奕勋尽快的恢复,因为,能够阻止何睛的人,现在,就只有他了!
蒋奕勋醒了,在三天之后,这个消息,司茹冰她们还是从报纸上才看到的。
水滴与诸葛甜心每天都去司氏报道,就像是没有蒋奕勋这个人一样,从他醒过来,一直到现在,水滴一次都没有去医院探望过,这让很多的媒体不解,同时也引起了广大网民的不满。
薄情,冷血这样的字眼,被定格在了水滴的身上,但是那个女人却也不解释,也不在意,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走出了专属电梯,水滴就像平常那样,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身后的诸葛甜心,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突然,高远从她的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女人的手,将她往自己的办公室里拽。
“你干什么啊?突然疯了?”
诸葛甜心敌不过男人的力道,万般不耐的被他拖着走,水滴回头看了一眼这对冤家,淡淡的一笑,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门一打开,一个熟悉的背景映入眼帘,难怪?难怪高远要把甜心给拉走,为的,可能就是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
蒋奕勋一早就来到了水滴的办公室,他坐在水滴的椅子上,面向着窗外,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但水滴依然能感受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
女人的嘴角撇了撇,该生气的人不知道应该是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刚出院吗?”将自己的包放在桌子上,水滴脱下了外套,放到了柜子里。
原本背对着她的蒋奕勋回过头来,冷眼看着她,声音低沉:“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出院的事情呢?”
“能不知道吗?这几天的报纸,不都是在报道你吗?”女人接了一杯热水,沏了一杯咖啡,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管水滴有什么动作,说了些什么?但她从进门后,一眼都不曾看过蒋奕勋,就这一点,就足以让男人火冒三丈。
他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女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因为他狂猛的力道,女人手里的咖啡洒了出来,那炙热的温度,浇在了水滴的手上,女人尖叫了一声,痛的皱眉。
蒋奕勋抢过那个咖啡杯,用力的一捏,那玻璃碎裂的声音,还有那滚烫的液体浇在男人手上的声音,都让水滴吓了一大跳,她终于,抬起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怎么?你终于肯看我了吗?”蒋奕勋冷笑了一声,对手上的烫伤,以及玻璃的割伤不以为意。
水滴诧异的张大了嘴,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是疯子吗?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他一眼,那就说不就行了!非要做的这么极端吗?
女人摇了摇头,怒气更盛,她开始用力的挣扎着,想要甩开蒋奕勋的手。
“你快放开我!”水滴生气的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