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璃的话,让水滴一惊,她反射性的就想打翻那个药碗,难怪,难怪他可以进来这里,水滴就在想,那个女人没有这么容易让他进来的,原来,她是想让蒋奕勋来换自己的离开。
不!她不会让蒋奕勋这么做的!
神秘男子早就猜到了水滴的意图,他快速的向后一躲,水滴的手连碗边都没有碰到,就被蒋奕勋给拉了回去。
“水滴,你乖乖听话,只要你能出去,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不!你不能喝那个,那个女人想让你死啊!我不能让你喝!”
傅璃在一旁冷眼的看着他们,不屑的一个冷笑,蒋奕勋把水滴带到窗边,将她不安的身体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不断的安抚着她。
然后,女人感觉自己的后脑被人一击,水滴便立刻陷入了一片漆黑。
“不!奕勋,不要啊!”水滴惊叫了一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她的额头满是细汗,眼神恍惚,脸上,还有着未干涸的泪水。
待她的焦距清晰,看清了室内明亮的光线时,水滴认出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她回来了吗?她回到蒋奕勋的别墅里来了吗?
女人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梦幻?女人的身边,似乎有个人影在动,水滴转头,惊诧的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就躺在自己的身侧。
他趴在床上安稳的熟睡着,水滴的叫声,让男人的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动,在水滴意外的瞪视下,男人睡眼惺忪的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悦:“你醒了吗?为什么一早上起来就像杀猪似的尖叫,昨天累了一天,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蒋……蒋奕勋!”他怎么会在这里?眼前的男人,突然让水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男人叹了口气,从床上起身,只着了一条小内裤,便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当蒋奕勋洗漱完毕,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水滴还是呆愣的坐在那里,用一种像是见到鬼一样的眼神正在看着他。
蒋奕勋也不废话,直接把水滴拦腰抱起,向着浴室的方向又走了回去。
“你干什么?”水滴防备的问着。
蒋奕勋冷眼一翻:“帮你洗澡呗!还能干什么?”
水滴伸出手,抓住了蒋奕勋脸颊两侧的肉,用力的拉扯着:“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没事了吗?”
“你怎么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的脸都快要被你给拉变形了,你说我到底有没有事?”蒋奕勋抱着水滴的身体,几步就踏进了面前这方形的浴缸。
他不满的皱眉,奇怪的看着水滴眼神里的不安。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不记得了吗?我被王妃抓进了王宫,你冒死进来救我,他们还逼你喝一种致命的药!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水滴,你发烧了吗?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王妃王宫的,昨天是你和我结婚的日子,是你不记得了吧?”
蒋奕勋的手,担忧的探向了女人的额头,水滴不耐烦的一甩,越发的激动起来:“怎么会是我发烧了呢?是你出问题了吧?你怎么会不记得呢?如果你没有进来救我,那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水滴用力的在蒋奕勋带着伤口的脸上一戳,男人痛的咧嘴,眼神也一瞬间变得冰冷:“这个,就要去问你的老情人诸葛逸辰了!”
“逸辰,他怎么了?”
怎么了?蒋奕勋用力的吸气,生气的看着她:“你不记得了吗?他向我开枪的事,你不也是因为那一枪才晕倒的,现在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枪?诸葛逸辰向你开枪!”
她那莫名其妙的反应,让蒋奕勋气急败坏,懒得再和她废话。
打开喷头,蒋奕勋让那湿润的热水,划过水滴的肌肤,女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阵温暖的热流所包围。
她的衣物,早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被蒋奕勋扒的干干净净。
“我……我自己来就行!”水滴终于被眼前的赤裸*相对拉回了思绪,她腼腆的伸手,想要去抢回那个喷头。
眼前的一幕,让水滴无法思考,她原本就混乱的思绪,现在却越发的混乱起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更想不明白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了?
蒋奕勋的手一歪,让水滴的手扑了个空,男人转过了水滴的身体,继续为她的身上冲着水。
然后,他又开始温柔的清洗水滴的头发,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水滴的头发间轻轻的按着,打上了带着果香的洗发液,水滴几次伸手想要帮忙,却都被蒋奕勋给拦了下去。
温热的清水顺着水滴的脸颊向下滑落,蒋奕勋冲干净水滴的秀发,又将双手探向了水滴的脸颊与脖颈,然后是锁骨……
他的手只要再往下一点,就碰到了水滴的敏感带,女人红着脸,惊惶失措的推开了蒋奕勋的手:“我……我自己洗!”
男人把她的手拉开,抬起了她的下颚,看到了她绯红色的脸颊:“你和我已经结婚了,现在,你还在怕什么?”
女人也说不出来自己在怕什么?总之,她就像是一个不解人事的纯情少女一样,即羞涩又不安,就是不想让蒋奕勋在她的身上,如此暧昧的抚触着。
“我……没有怕什么!只是,我可以自己洗,所以……”
“乖乖的别动!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男人冷着脸警告了一声,又继续伸出了手,在水滴的身上四处游移着。
他的手上沾染了许多的泡泡,带着浴液的芬芳,水滴的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任他摆弄,然后,他又拿起喷头冲干净水滴身上的泡沫。
给水滴洗完了澡,蒋奕勋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包住了水滴的赤裸,轻轻的一抱,就将她的身体再次拦腰抱了起来。
这一次,水滴聪明的没有反抗,她任由蒋奕勋把她抱到了床上,她的后背刚刚接触到柔软的床单,门外,便铛铛铛的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水滴一惊,立刻钻进了被子里,挡住了自己的赤裸。
“少爷!安医生已经来了,她正在楼下等你!”一个女佣陌生的声音传来,水滴奇怪的看了蒋奕勋一眼,这个安医生是谁?她来干什么?
“行了!我马上下去!”蒋奕勋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他在水滴怔愣的同时,一把扯开了女人身上的浴巾,把床边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套又肥又大的衣物,熟练的套在了水滴的身上。
“这是什么衣服啊?都能同时装下两个我了!”水滴不满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手向外拉扯着那件又宽又大的布料,想要把它给脱下来。
可是蒋奕勋的手快速的一挡,眼神也警告的望了过来。
“你现在不能再穿紧身的衣服了!如果你不穿这一件,那你可以选择光着!我倒也不会反对!”蒋奕勋抬起头冷冷的眯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他把水滴的鞋,也从高跟的,换成了舒适的运动鞋。
女人再次无语的一翻白眼,快速的把脚挪开,她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告诉我你到底在搞什么?”水滴已经被眼前的莫名其妙给弄糊涂了!她生气的瞪着蒋奕勋。
男人又把她的脚给抓了过来,熟练的为她穿好了鞋,这一次,他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为她穿好了全部的衣物,之后,男人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意的看了看她。
“下去吧!别让我们的客人等的太久!”蒋奕勋抓起水滴的手,对她杀人的眼光不以为意,拉着她便走出了门口。
什么我们的客人啊?水滴听的莫名其妙,他们不是被王妃囚禁在高塔里九死一生吗?现在这个情况,说明她之前穿越时空了吗?还是脑子里进水了?水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傻傻的跟在燕奕勋的身后下了楼。
当他们来到二楼的楼梯上时,客厅里,早已经聚满了人群,除了水滴认识的那群人以外,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年轻漂亮的女人,牢牢的抓住了水滴的视线。
“她是……”女人的记忆似乎很模糊,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妖媚的女人?不过,她对自己来说应该是很陌生的才对呀?水滴的脑袋里越发的混乱了!
“水滴,你醒了!”司茹冰看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她,心疼的抚上水滴苍白色的脸颊:“这个婚结的,简直是太惊险了!”
水滴倒是没在意司茹冰不满的抱怨,她只是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产生了兴趣:“这位是……”
水滴似乎是不记得安然了,司茹冰有点意外:“水滴,你不记得安医生了吗?昨天,可是她救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啊,不然的话,不止你的孩子没有了!就连你都会有危险的!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
听到司茹冰这样说,站在一旁的少女安然连忙摇了摇头:“救人是我们医生该有的职责,茹冰阿姨你这样说,让我都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女人轻轻的摇头,笑的坦然。
“什么孩子?什么救人啊?”水滴全然摸不着头脑。
“哎!你这孩子,怎么会忘了……”
“阿姨!”司茹冰的话,被安然及时的打断,她安抚性的拍了拍司茹冰的手,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对所有人说道。
“水滴受惊晕倒,所以会对当时的事情有短暂的失忆,这也是正常的现象,不过,眼下孩子已经保住了,大家就不要强迫水滴再去回忆当时的景像了,如果她再爱刺激,孩子很有可能还会滑掉的!”
“毕竟孩子现在还太小,再加上水滴曾经流产,所有很容易会习惯性的流产,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不要再受刺激,之前她有流血的迹象,能保住这个孩子已经算是幸运了,昨天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提起了吧!”
安然的话,让所有人都赞成的点了点头,可就只有水滴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云里雾里,一时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司宇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向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小小的拳头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暗暗的攥了起来。
安然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敌意的瞪视,女人抬起头,娇媚的杏眼弯曲,对着站在二楼的小司宇魅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