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身子往后推了推让她倚在后面的梳妆镜上,僵硬的身体找到了支撑点她微微放松了一些但双手还是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抵抗着他的入侵,泪光浸透的眸子里满是哀求。
他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本来想狠狠占有她惩罚她今晚的挑衅的,可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就狠不下心来了,但是他却不打算放过她,于是就低头轻启她的唇瓣以柔和的姿态诱导着她张开小嘴跟他互动。
她想躲可是他的唇如影随形,她只好在他的唇瓣离开她唇的间隙不死心的求饶着,
“夕琰,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想……”
“不想哪样?嗯?”
他喷着滚烫的气息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地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大手趁势拉下了她薄薄的礼服肩带,*地抚着她肩头滑腻的肌肤。
他微凉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离,她止不住的轻颤心底有陌生异样的感觉潮水般涌来,她不安地往后缩着,怎么会这样?她该狠狠推开他的,可是为什么身上手上都没有力气?
但她还是强撑着开口,
“不、不想跟你做这种事情,你放了我吧,你让我做别的任何事情我都答应,求求你……”
“可是我只想让你跟我做这件事情!”
他也上来好脾气了,就那样慢吞吞的边吻着她边跟她玩着绕口令,希蓝被他的霸道蛮横弄得绝望地快要哭了,他却在她的泪水落下之前褪下她的衣衫锁住她胸前的美好情动的俯身过去,索性不去看她的眼泪。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作为纵横日本极道界的老大,他在情事上从来不喜欢强迫女人,他也不需要强迫,自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人送上门来变着花样讨他开心,可是在她身上他却两次都破了例。
他火热的唇灵巧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着,他都做到这地步了希蓝深知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就那样绝望地倚在那里任由他索须着,他当然不满意她这副僵硬不动的样子,愈发加大了力道变着花样折磨着她。
当他粗粝的指尖捻着她胸前的顶端一下又一下拨弄着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随即又死死咬紧了自己的唇,她这副样子却只换来他低低的一声笑,然后便是重重的一个挺身,他的坚硬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她难受地弓起身子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身后的梳妆镜里映照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他的大手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小麦色的肌肤与她的白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的他一阵血脉喷张,猛地将她的双腿扣在腰间,身下的力道加大,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冲击着她。
她随着他的力道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双手的指甲死死扣进他背后的肌肉里,他抱着她狠狠的冲撞了好几下,这才托起她一个转身带着她一起倒向大*里。
她惊呼着被他压在身下乌黑的发铺陈了一*,看着身下这具羞涩却又甜美的身子,里见夕琰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理智烧得一丝不剩,他扣住她的腰肢就那样狠狠索取着她。
她的小脸上因为他剧烈的律动而微微泛起红晕,面对着他火热的视线她只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她秀气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慌乱的睁开眼有些无助的看着他。
而这一场欢爱对于希蓝来说不像那晚那样痛苦不堪,一开始是有些痛,但是那痛意渐渐就被快意取代,她甚至觉得身体与他密切结合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莫名的渴求他更深的拥有,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无助。
“喜欢吗?喜欢就叫出来!”
里见夕琰知道她这是快要到达巅峰了,就坏坏的俯身咬了咬她圆润的耳垂,身下的动作却是一下都没停。
她倔强地咬着唇拼命摇着头,纤细的胳膊在身子两侧死死揪着*单,上好材质的*单都被她揪得皱成了一团,他见她这样固执,只好沉下身全力地冲刺奔驰,在她的体内激起一bobo骇人的惊涛骇浪,也让她犹如一艘在海中央浮沉的小舟。
她终于忍受不住那轰然到来的快.感,张嘴急促喘息着喊着他的名字,
“夕琰,夕琰……”
然后纤瘦的身体在他身下紧紧绷直,她本能的用力抱紧他拉近他颤抖地攀上瑰丽的顶峰,他则以更大力的冲撞来将她送入那顶峰。
她白希的颈上额间因为刚刚的极致而泛出细密的汗珠,丰盈的胸也因为喘息而微微晃动着,惹得他又是一阵战栗,想必她是因为自己刚刚那样的反应而害羞,她歪过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羞得不好意思见他,整个身子都被她扭得歪了起来。
“原来你喜欢侧着身子的这个姿势啊?”
他打趣着她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在她身侧躺下再次从后面进入她,她羞得胡乱的挥着手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抓着胳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不过漫漫长夜他只要了她一次就放过了她,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索须过度而吓坏她,他还想着以后继续品尝她呢,事后她有些排斥地缩在大*的另一角背对着他沉沉睡去。
她下意识里的排斥让他有些窝火,下去冲了个澡就想要离去,却忽然又想起久保田太太说的关于她怕黑的事情,犹豫了一下就下去倒了一杯酒回来倚在*头在那儿一口一口的抿着。
身畔的她忽然不安的翻了个身转过来,被子被她掀到了肩下,她整个丰盈的胸只剩一点点裹在被子里呼之欲出,他差点被口中的酒呛到,大手探过去一把将被子扯了上去将她的头都蒙住了。
后来又觉得很不爽又伸手将她连着被子卷了过来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她实在是累坏了,被他这样折腾都没醒,反而乖巧的窝在那里继续睡。
他倚在那里继续喝着酒,大手下意识的抚上她乌黑的发,手中柔顺的感觉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摸着摸着他忽然就烦躁起来。
怎么现在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比如今晚,他该不顾她的哀求狠狠占有她的,而不该在看到她的眼泪后耐着性子诱导她,而不是只在索须了她一次就放过她,越是让她痛他越是该做的,可他偏偏神经了。
这样想着他沉脸一把将手中的杯子丢在*边的地毯上然后一个翻身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又将她压在了大*里,她本能的推着他,红唇不停的呓语着,
“我好累……”
她温声软语的样子让他心头又是一软,可是他偏偏痛恨如此心软的自己,于是就不顾她的挣扎吻住她,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再次如凶猛的兽一样狠狠索取着她,直到他再一次粗喘着释放了自己。
希蓝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撑着酸痛不已的身子起身,凌乱的*畔狼藉的梳妆台提醒着她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难过的拉过被子蒙着头无声的流着泪。
这到底怎么了?她昨晚怎么会在他的身下发出那样*的声音?怎么会面对着他的索取只顾着*而不知反抗?是她*了吗?还是她*了?可是想起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些遥远的距离,她就又放弃了心中的一些念头。
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就起身抹了把眼泪然后胡乱披着自己的晨镂下楼吃早饭,迷迷糊糊的下着楼梯,一抬眼忽然看到坐在明亮餐厅里正专注低头看着报纸的他。
她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甚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滚下楼梯,幸亏久保田太太过来扶着她她才不至于太狼狈,他听到这边的声响抬眼淡淡看了过来,那视线却顿时胶粘在了她身上。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呼了一声然后裹紧自己的晨镂匆匆冲上了二楼,因为家里终日里只有久保田太太一个人,所以她总是穿得很随意,有时候都不穿*,比如今天。
天!他怎么这个点了还在这里?他难道不应该去上班吗?或者说他难道不应该去跟他的未婚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吗?昨晚他那样突兀的拖着她走掉,山口叶子一定颜面大失跟他闹别扭吧?*
谢谢大家对希蓝和夕琰的支持,但是因为某蓝最近有些忙,每天只能尽量保持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