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的吻渐渐变得温柔,双唇与手一齐往下,接触着夏依浅越来越多从不外漏的肌肤。难得的空歇,池铭文双目泛着可怕的猩红,呼吸紊乱而沉重,他盯紧身下的猎物,内心满是汹涌澎湃的悸动,兴奋和焦灼。
一直一直,都有无数的女人想爬山他的榻,或出于性,或出于金钱,或出于感情,年轻的时候,过了一段“来者不拒”的放荡不羁的生活,不带感情,不带责任,只图刺激与放纵,久而久之,便觉得爱情只是一个传说,生活也无非是用一些或开心或痛苦的事来刺激自己,证明自己还活着,这个复杂的世界,其实也就那么简单。
这是他第一个想不计一切手段留在身边的女人,更令他高傲的心严重受挫的是这个女人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即便他并不懂珍惜,不懂保护,可是她,还是飞蛾扑火一般围在他身边。
那一次在酒吧遇到醉酒的她,内心中那种狂妄和躁动的念头就被引动,并且强势地破土而出,最终演变为一发不可收拾的可怕的壮观场面,而今天中午,看到她昏倒在自己的怀抱,抱起她的那一刻,他面前的整个世界就都浓缩成了她,除了她,他的眼中再无一物。
说是猥琐也好,乘人之危也好,池铭文承认自己在给夏依浅换衣服时抱得就是要拥有她更多的心态,看到她不着一物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他眼中的欲火燃烧得那么旺盛。要不是考虑到她此刻重病在身,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他不会在她反抗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她。
而此刻,那种疯狂的占有欲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垄断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全身热血亢奋,像一匹被饿已久的野狼盯梢着它渴望已久的食物,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嚷着:“吃了她,吃了她。”
他的吻越来越大胆地往下,虽然被药物控制,睡梦中的夏依浅还是皱起了秀丽的眉头,难受地嘤咛出
声,挪了挪身躯来摆脱这样难受得感觉。
毫无意识,完全出自本能的微微地反抗让池铭文的理智渐渐回归:自己究竟只是要一个暂时新鲜的榻上伴侣,还是要一个能携手共度一生的贤惠妻子?认真地一番思索之后,池铭文从榻上翻身而下,望着她恬静的睡颜,握起她纤细白嫩却微微带茧的手,轻轻一吻落在上面:浅浅,我等你,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等到名正言顺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长夜漫漫,有人梦会周公,彻夜同聊,却也有人无心睡眠,心事缭绕。
“她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医院。”这句话就像电影一样永不知倦地在池晟轩的脑海里盘旋,相处这么久的时间,他用心去了解她就是那三个月的时间,但那时候存的心思歹毒而恐怖:找准她的死穴,争取一招拿下。
那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爱情会发生;那时候,他也不知晓,命运在改变。
而此刻,池锦央也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想起哥哥直言不讳地说要保护夏依浅,她的心就一阵阵抽疼,虽然她早有警觉从中百般阻挠,可是,她知道,她的那些小招数在所谓的真爱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无数个辗转反侧之后,她恍然地从榻上坐起,翻身拿了手机走到了窗边,夜色莽莽下,她的表情阴森恐怖,语气却出奇的友好。
“沐漓姐,你要回国了,真是太好了,我哥哥一直都念叨着你,你回来,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眉飞色舞地挂上电话,池锦央狡诈得意地一笑:夏依浅啊夏依浅,我就要看看,你跟我哥哥三个月的感情,比不比得上他跟蒋沐漓10年的朝夕相伴,你要么就永远别回来,要么就做好后半生都会在痛苦和悔恨中挣扎的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池晟轩就驾车出去了,他认真思考了一晚,觉得妈妈的的话有道理,
浅浅肯定是难受到了极点,所以才会选择了用这样的方法给自己解压,他会尊重她的意见不惊动任何人的找到她,只要知道她还好,那么就让他这么远远地守候着她,他也愿意。
他去了医院门口处,跟那些小摊贩们打听着情况。面对众多人歉意地摇头,他的心在听到一个人指着夏依浅的照片在一副深思之后惊喜地嚷道“我记起来了,昨天早上是有这样的一个女人病怏怏地从医院里面出来,结果昏倒在了一个男人怀中,那个男人带着她上了一张保时捷,车牌号我记不太清了,只隐约借的尾数好像是3”后彻底复活过来。
根据商贩提供的信息,池晟轩很快就推论出是池铭文带走了夏依浅,毕竟是自己的三叔,池晟轩略微地松了口气,可是立即,一股忧虑又冉冉升起到大脑:如果真是三叔接走了浅浅,那么,他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给自己呢?
池铭文趴在榻边上,因为姿势的不适应让他全身酸疼并且很快醒来,看到榻上依旧熟睡的人儿,心里暖暖的。
他请来的临时保姆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看到池铭文不悦的脸,在想想门口那个堪比天神的男人,硬着头皮在池铭文身边低语:“先生,外面有位客人来找您,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谈谈。”
要不是先生有交待不允许外人进入,她才舍不得让那个帅哥在外面等那么久。
池铭文低着头一阵深思,片刻之后,仰头,带着若有似无地微笑说道:“你就去把他请进来,但是告诉他,我还没睡醒,你只自作主张放他进来的。”
虽然不明白池铭文的用意,小姑娘还是点了点头,按照池铭文所说的请了池晟轩进门入座。
客厅里没见到池铭文人,池晟轩不顾小姑娘的阻拦朝着里屋进去,却驻足在了房门大敞的房间门口,一脸心碎地望着房间里火辣的场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