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不了她的美/妙/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在兴奋颤抖着,他的手横过她的柳腰把她翻转过来,着魔般攫取着她的甜美。
淋雨引发的高烧使他的头脑沉甸甸的,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许久没有这样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得心都在揪痛,他想自己应该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产生了某种难以理解的依赖。懒
他为了和默赌气,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根本毫不在意,于是把她推给了曾玄铭,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从她第一次和曾玄铭约会那天起,他就开始后悔了。
第一次看着他们出双入对,懊悔的毒蛇就开始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令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下午她跟他提过今晚会再和曾玄铭约会,不知什么原因他并不打算晚上回曾宅,可是该死的,他控制不了自己,总在不由自主地揣测着他们会做些什么?也像他对她那样做更亲密的事吗?
然后等他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曾宅,如他所料,在阳台上清楚地看到她钻进了曾玄铭的车子。
思绪慢慢拉回,他的视线笼罩着身下的女人,他还没有尝够这个女人的滋味,他爱的人依然是他的青黎,看来这个替代品,他还必须留在身边,直到自己厌倦为止。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越是拒绝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强烈而清晰。虫
他一次次的深入,不可思议的愉悦像涟漪一样在全身扩散开来,使她完全被淹没在感官的迷雾里,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浅吟。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健壮欣长的身躯像只累倒的困兽在她身侧无力地倒下,不断喘着粗气。
她颤抖的手拿掉嘴里的东西,窗外昏暗的光线,依稀是条领带,发泄似的用力甩了出去,抵制住眼里的泪水。
她勉强支起筋疲力尽的身体,一只结实的手臂却横上了腰,只稍稍一带,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烫热的胸膛压上了她。
她盯着距自己只有半公分的脸,咬着牙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放开我!我恨你!”
“恨?”他的唇间发出低低的轻笑,“在我的字典里第一页第一个字就是它,我想我并不缺这个字。”
“利用我,你得到了你要的东西。”她闭上眼睛,故意作践自己,“对于你来说我是个赃女人,而且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我走!”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扳起她的下颚,“你的记性好象不大好,我刚才说过了,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我的替代品。”
至于她偷到的那个方案,他根本不屑一顾,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好象更有兴趣。
他异常烫人的指尖刮过她下颚的曲线,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张开充满了恨意的双眼,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什么时候会腻,一个星期?一个月?为什么非要是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甘心任你摆布,我还会逃,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想方设法逃走。你何必自讨苦吃,你大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服从你的女人做那个青黎的替代品。”
“闭嘴!”他的嗓音瞬间变得阴狠冷佞,大手下移骤然扼住她的喉咙,“不许提她!”
原以为交给了他那份方案就能换得自由,可是这个魔鬼他无耻的撕毁了约定,她已经被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为什么不让人提?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这个名字,或许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别人,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就只能可怜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
“该死的!”他低咒着倏地收紧了手,这个女人一再撞破他的禁忌,她就像一匹永远也无法驯服的野马,从没有服帖的时候。
她感觉到肺部好难受,所有的空气全部被扼住了,她涨红的娇脸上却绽出了笑容,如果可以这样死掉,可以逃开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可以逃开他的折磨,她情愿现在死去。
“你想死么?那么想想那两条人命,还有那个叫初蕊的女孩……”他鬼魅的嗓音像魔音一样钻进耳朵里。
她惊恐着睁开眼睛,空气再次回塞满了肺部,大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喉咙。
抓住她的弱点打击和要胁她,他似乎擅长残酷的事情,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只永远也飞不走的鸟儿,腿上拴着的线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
他再次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她闭上眼睛,任他灼热的唇片驱赶着她曲线里的每一份颤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逗……
从始至终,她像个没有破碎的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柔弱无物,死寂一般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下,他挑起浓眉,并没有放缓腰上的动作,抬高她迎向自己。
他告诉自己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可胸口却塞满无法言喻的揪痛,厮磨着大脑神经。
他忍耐着想停下来,不期然地,那些她含笑的脸面对着曾玄铭的镜子瞬间切换到眼前,想到曾玄铭有可能碰过她,胸间没来由地燃烧起一团妒火。
他扣紧她的腰,疯狂而急切,仿佛只有这样,胸口的那团火焰才能得到遏制和最终毁灭。
他烫人的身温告诉她,他在发烧,可一整夜他却像永不疲惫一样……几乎可以想象出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将重回零点,她再一次坠入了无比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