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着,点了下她微微噘起的粉唇,“说好哦,蛋糕只有我一个人吃,你不许偷吃。”
“真霸道。”她噘起唇,不由舔着叉子,只吃到了一些奶油,上面连一丁点蛋糕渣都没有。
他不置可否地笑着,“吃饭吧,你要继续喂我么?”
她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腿上,看到那些围在餐桌旁的女佣,她脸颊似火烧,腾地从他身上转移到旁边的椅子上。
一顿晚餐他们只吃了半个小时,他便拉起她上了楼。一进房间,她奔向茶几想要把笔记本关掉。
他的双臂倏然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俯在她耳后轻轻低喃,“我还想要一份生日礼物,可以吗?”
她一阵脸红心跳,说话直打滑,“哪、哪有人送两份、两份生日礼物。”
他继续在她颈间吹气,嗓音里充满了魅惑的磁性,“可是,我想要怎么办?”
她拼命咽口水,手心里全是汗,“那你先说,不能是我做不到的事。”
“其实很简单,我要你说一句话。”他轻嗅着她的发香,喃喃低语,“你只说你要跟我在一起,好象还没表达你的心意。”
啊?他的意思是要她说那个三个字吗?她不禁娇红了脸,反驳着,“可是,可是你也没说啊,凭什么要我先说,我不要!”
他轻轻笑着,沉吟了一会,“我先说,然后你再说。”
絮儿扁了扁唇,“这又不是对台词,生硬硬地说多别扭,剧本上都写着要在一个浪漫的环境下自然而然说出来,那样才毕生难忘。”
“想要浪漫,还不容易。”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语,“拉斯维加斯原本就是个洋溢着浪漫氛围的城市,明天我们去意大利餐厅,会把整个餐厅包下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看整个城市的夜景,你肯定会喜欢。”
她不为所动地摇头,“我想要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浪漫气氛,嗯……大后天是订婚礼,我觉得那天比较合适。”
他深思了十几秒钟,轻吻着她的耳垂,“只要你开心,一切都听你的。”
“那、那我去洗澡。”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在唇间,阵阵电流爬上了背脊,她推开他,几乎是像只惊吓的兔子般落荒而光。
身后传来他的低笑声,那是来自于胸腔里发出的最愉悦的磁性笑声。
不久后,已经洗好澡的絮儿走出浴室,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笔记本,走过去把笔记本的电源关掉。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只见他懒懒地倚在床上,黑亮的发尾滴着水珠,顺着敞开的黑色缎质睡袍,滑过结实的古铜色胸膛。
“过来!”他似笑非笑地眯眸凝望她,示意她过去。
“咕咚!”絮儿听到自己在艰难吞口水的声音,连忙清了清喉咙,脚步不自觉跑了过去,用惊诧的眼神看他,“你怎么洗好澡了?”
他慵懒地笑着,长臂一伸轻松地将她揽入怀里,“嗯,我有点等不及了,刚跑到别的房间冲了澡。”
她被他翻身紧紧压在身下,密密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像是要把她整个吸进身体里。
身上的浴巾也被他一把拽掉了,转眼赤/裸相见,她惊呼着抓住他的手,“卓,昨天你缠了我一晚,今天……”
他低声喘/息着,俯下脸堵住她的唇,吐露着霸道的语气,“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诱人吗?絮儿,我要你!”
他移动着她的身体,呻/吟着把脸埋进她丰/满的双/峰里,修长的手指越过她迷人的腰部曲线,一直往下探索,找到了她柔软的炽热核/心。
“叫我的名字。”他捏着她的下颚,俯视着她娇脸上的迷乱反应,“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你要我吗?”
邪肆的大手在她的紧/窒幽/谷里灵巧地拨弄,厮磨着她脆弱的意志,她不自禁颤抖起来,下腹蹿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忍不住急促地低/吟着承认,“嗯……喜欢,卓……我要你……”
他粗声喘/息着,无法抗拒她的甜美,彻底占/有了身上心爱的女人。
窗帘被拉开,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里夹着浓郁的玫瑰花香,一直蔓延在整个胸腔,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絮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似乎觉得还不够,然后又开心地跑到阳台上,沐浴着早晨的阳光,心情舒畅无比,忍不住想要叫心爱的人一起享受美好的早晨。
奔回房间,见他还在沉睡,这几天他好象起床都比较早,今天难得睡个懒觉,她决定不吵他,搬了笔记本,又找了纸和笔,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开始着手准备礼服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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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什么样的礼服好呢?她咬着笔仔细寻忖着,首先是颜色,她比较喜欢紫色,那就粉紫色好了,样式嘛,不要太古板。五千年的文明古国,当然要在衣服上加点中国元素……
她一点点想着,把想到的全记了下来,零零总总记了**个要点。
因为不是学设计的,她不太会画专业的图,所以先在纸上画了一些,结果不是少了这条,就是看着怪怪的,不满意,没一会儿,脚下的地上就铺满了被她揉掉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