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手。”
“别再逼我!欧辰少,别逼我!”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打死欧辰少,欧辰少也不会相信自己在最后关头竟会象电视里面的男主角那样,去对为了拒绝自己而自寻短见的女猪角舍身相救。
要知道对于这种狗血的言情戏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总觉得那样的男人象傻bī,人家都稀,罕你了,你还去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呀。
只是很奇怪人就是这么犯贱,还是说犯贱不需要理由?在最后关头,他宁愿那握着那碎裂的瓷片,握到掌心滴心,任由碎裂的瓷片砸进他的掌中,也不愿倔强的村姑拿着它对着自己的脖子割去。
不明白村姑看上去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力道怎么就这么的大,量是他再怎么用力也夺不下她手中的危险物。
是呢!七染握的是大头,他握的是小头,若不是心急之下被急疯了头,他欧辰少又岂不会明白这简单的物理一说。甚至连禁固她然后再慢慢地将手指掰开这种简单的方法他都不会……
“你混蛋。”安七染急红了眼,很多时候她都不懂这个男人。
“你疯子。”欧辰少也差不多,他也越来越不懂这个女人了!
“知道我是疯子,那你要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
“……”欧辰少闻言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把他当回事呢?
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是不是都被她当成驴干肺给仍到下水道里去了。他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要她的好不好。他不是禽兽,更不是禽兽不如!因为不是什么女人他都会去要……
趁着欧辰少僵硬的一刹那,安七染又重新夺回瓷片,并又一次将其放在颈处,如果恶棍要凌辱她,那绝对会以命相博。即使不能陪哥哥一起走到永远,至少也要给哥哥留一个干净的七染。
“你有钱你有势,你可以操纵一切。而我,能操纵的也只有我的命。因为除了这一条命以外我一无所有。我惹不起你躲不开你斗不过你,那么我‘斗’我自己不成吗?”
“你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来。”他真怕她一个激动或者一个不小心割到了脖子,要知道她的皮那么薄,肉那么嬾,特别是那条随着她说话时微擅的血管……
哦!该死的,他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事情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你保证不在侵犯我。”
“好,我不侵犯你,我保证。”都整成这幅面,那些什么情yu,欢爱的神马,早就化成浮云飘到九宵云外去了,现在他五味具全,但到底是哪个味他也说不出,反正至少现在他是想不出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
“那你答应,真的放了我。”
“嗯。”呆滞了两秒,欧辰少才点头。
“好,既然这样那你把隐形摄象头所偷拍到的带子也还给我好吗?算我求你。”安七染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什么都是惺惺作态,如果此次不求个干脆,以后只怕会有更多的闹剧上场。
既然这样,她何不闭上眼睛,管住心疼,铁石心肠的装聋作哑,冷若寒霜的闭目塞听。然后,干净利落的将闹剧收场,让两人从此分道扬鹿,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