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的反应太过强烈,syler盯我看了一眼,不过什么也没说。
“你自己吃吧,我先睡了。”说完他进了里间的浴室洗完澡就直接上床了。
我才醒当然是睡不着,于是打开syler的电脑和瀚生视频,还好有文浩爸爸在,我才能稍稍放心。
到了半夜虽然我不是太困但是总得睡觉吧,不然明天还要赶路,但是,我睡哪里呢?
我略微踌躇,然后自嘲的笑了,syler说的没错我总是不该自信的时候瞎自信。
于是我就爬上syler的床拉过他已捂热的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前一天睡得太多,加上心里装着事所以早上天还没大亮我就醒了,睁开眼睛,发觉这张床可真舒服不禁想伸个懒腰,却发现syler是正躺着,而他的胸已被我当成了枕头,怪不得怎么感觉如此温暖睡得这么舒服呢,可是下一秒我就被自己吓到了,我的右手居然放在一个硬物之上!
我条件反射的收回手坐了起来,也许动静太大惊动了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他撑起身子看了我一眼。
“几点了?”他问道。
“不知道,应该也有五点多了。”
“那起来吧,还要赶去机场。”
说罢他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我也跟进去,他递给我一根新的牙刷我们两挤在梳洗台前各自忙碌,我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于是抬起头果然在镜子中看见他捉摸不定的神情,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没什么不同啊,于是转身出了浴室。
我拿起外套刚准备穿上他却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唇落在我颈间我仿佛触电了般。
他把我掰过身正对向他,我凝视着他的双眸猜不透他的心思,可在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声,今后无论如何我都想待在这个男人身边,我爱他,一直都是,无论多久,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亚,你知道我在你眼中看到什么了吗?”
“啊?”
“渴望。”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我勾着他的脖颈不反抗不否认。
他的指尖划过我身体每一处,就如苍茫的上帝拯救苦难中的人们,我仿佛得到了心灵的洗礼,他的柔情他的真此刻我全能体悟到感受到,他在用身体向我诉说无尽的情意,那个我一直恍惚无法确定的感情。
他吻过我的手时愣了一下,然后凝视着我,许久才幽幽的开口道:“你的一生不管会有几个男人,但我会让你的身体只记住我一个。”
他的进入,他的频率,他的狂放,他的一切,无法取代。
他不仅灌溉了我的身体更是寂寞已久的内心,这辈子,不只身体,我的心我的情我的人都只会属于他。
他的眼神不曾从我的脸上移开半分,我的身体越来越烫,配合着他的频率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承受着他永无止境的冲击和霸占。
仿佛他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中,一次又一次,我抬起头吻上他的唇,他附身下来把我抵在床头与我激吻,浓烈的仿佛我们是仇人般,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彼此。
“我爱你,syler,我爱你…”
我感觉到自己湿润的眼角和激动的情绪,可他却讥讽的笑了,他的表情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不明白。
“你知道吗?你从来只有*的时候才会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他的话像一击重锤敲在我心尖,原来他是这样想我的吗?原来我之前对他说的所有的情话他都认为不过是身理反应吗?
我用力推开他,一脸愤怒的看着他,赤脚走下床就准备拿衣服,他再次从后面禁锢住我粗暴的闯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自己十分可悲,我想挣扎可是他把我抱得越来越紧我无法动弹,只有闭上双眼任泪水滑落等待着他的结束。
一股暖流直入身体,可是他依然抱着我没有松手,直到我的身体瑟瑟发抖他才把我扔在床上,再把我的衣服摔过来然后进了浴室。
我独自坐在床头,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即使那时我负气离开庄园,再见面时他也不曾责问我一句,到底是怎么了,我终究忍不住哭泣自己的悲哀,正如他之前所说。
他猛的打开浴室的门,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他走到我面前,如个王者般怜悯的看着我不带一丝情感,我的心抽痛,泪水决堤,我觉得自己像个乞丐一样奢求他的爱情,到头来却怀疑自己从未走进过他的心中。
“这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下次了,快穿吧,飞机要晚点了。”
我只有暂时收起所有的悲愤,起身跟着他去机场,毕竟瀚生的安危是我眼下最要紧的事。
到了那里才发现还有5分钟就停止换登机牌了,我们急急忙忙的,syler个子比我高,腿自然也要比我长,所以他每走一步相当于我要走两三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我几乎一路小跑。
最后一把拉住他胳膊想让他慢点等等我,他看了一眼我拉住他的手,面上露出嫌弃的神色一把甩开我大步向前。
我呆在原地莫名其妙,抬起手看了看,突然发现约瑟夫那天给我的戒指还戴在手上。
回法国就被那封信搞的心神不宁竟没在意,我看了一眼前面的syler,默默地把戒指拿下来放进包里。
好了,这下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之前是背着老公和他在上海偷情,如今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离婚了,他会怎么想我,背着老公答应别人的求婚,还在昨晚与他共躺一张床上对他上下其手?
我该是有多乱,怪不得他那种嫌弃的眼神,怪不得早上他会对我说那样的话。我上了飞机他早已坐在位置上,我缩手缩脚的坐到他旁边,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低头翻着飞机上的杂志。
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总觉得既然一起出来了吧别把气氛搞那么僵。
“嗯哼,那个,syler,我其实已经离婚了。”
之所以我急于解释,因为我也不是傻子,如果说几年前从奥古斯丁庄园离开时我不敢确定syler对我的感情,那时一直觉得只要他亲口承认仿佛这个事实才能尘埃落定,但自从上次妮娜说了那些以后,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就算我再后知后觉也该知道他心里不可能没有我。也许刚才在床上他不过是气我带了约瑟夫的戒指,但是戴安娜的事情又让我堵的慌!
可我现在也说了我离婚了,想着他总得表示一下吧,结果他压根没搭理我还是低头看着那本杂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到底气我什么?你自己和戴安娜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
他合上了杂志放在面前,然后侧头看着我,我被他这种玩味的眼神看得极其不自然。
“我说的是实话,别和我说什么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在我看来管不了自己的身体和管不了自己的心是画等号的。”
“我被强奸的。”他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话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眼了。
我像是从小到大听过最不可思议的话,syler被人强奸了?被戴安娜?他那么强壮有力,警觉性又那么高怎么可能被强奸?不会的,他肯定是骗我的。
“你会被强奸,母猪都能上树了!”
但他好似睡着般根本不搭我的话,我也负气的不理他。
我们飞了一路都是互不搭理,直到飞机降落在柬埔寨,出了机场就发现霍尔开了一辆车在机场外的接客区等着我们。
霍尔带我们到了一个叫洞里萨湖的地方,我坐在副驾驶,syler坐后面,我与他还是一路无话,我问霍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早你们几个小时,我从德国直接过来的。”
“哦,这样啊,霍尔,我问你,男人在哪种情况下会被强奸,我就随便问问啊。”
我声音不算小,在后座的syler肯定能听见,但是他没出声,我看着霍尔想问问身为男人的他是怎么看的。
我发现他看了一下后视镜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看syler干嘛?莫非他知道syler被戴安娜强奸的事?
“致幻。”不一会霍尔简单说了这两个字,致幻?产生幻觉?什么意思啊?
“对了奥古斯丁先生,他具体在哪里您知道吗?”霍尔岔开话题大概不想与我继续讨论。
接下来syler通过手机导航指导霍尔该怎么开,而我只能默默地注视着窗外,这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呢!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地名里怎么也有个“湖”字,听说有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那应该也是无比幽静和美丽的地方,结果我完全傻了眼。那里的房子破破烂烂,道路上尘土飞扬颠簸无比。路上还有很多乞丐,小孩好多都是*着身体一丝不挂,而那些成年人的衣着也是破烂不堪。
最后我们到达那片湖时,我完全大跌眼镜,放眼望去一片黄色,湖不是碧绿的吗?然后这个称之为湖的水上建了许多破屋子,我们把车子停在一边,徒步行走,问路人才知道那远处的破房子居然就是警察局,这里的穷苦和荒凉让我咋舌,这的确是我所到过最穷的地方,而乔?伯顿这个艾浦森的创始人居然就隐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