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人世间又有几人能预测到人的旦夕祸福,又有几人能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即使你有极深的法力恐怕也难以做到,如果让你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你会怎么办,或许这个问题让人很纠结。
我们与楚无象的争斗已经开始,一上来这老小子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迷惑我们,首先是利用一死的钱老太太和一个纸人来迷惑我们,而且显出了真身,嘴上说的好听要与我们一对一的决斗,可动起手来却用上了让人不齿的手段,利用已死的亡人来对付我们,先不说这人的品质怎么样,就从利用已死的亡人这点来说便是犯了大忌,而且这些已故的亡人中还有我的父亲,这让我怎么能放过他,我召来清风与仙家护法后,让他们去对付楚无象而我和大德子则去对付那些行尸,可这楚无象好像看出我心软,居然念动咒语使这些行尸发起疯来,这一下场面便不好控制了,我用无常给我的绳子先把自己的父亲套上后,让大德子带走,随后我一招手一把天火甩了出去,要知道现在这些行尸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和他们也没什么道理可讲,为了使这些已故的亡人少受点痛苦,我决定还是把他们火化了吧,现在想想政府为啥提倡火化,看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天火不同于凡间的火焰,那些天火打在那些行尸身上,一瞬间便烧了起来,那些行尸就好像火炬一样,我看着那些尸体被焚为灰烬后,心中默默的说道: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们报的。
大德子把我父亲的尸体带到一旁后,我叫来清风对他们说道:把我的父亲带走好好的安葬,我把绳子收回来后,把尸体交给了清风。然后我转过身看向那楚无象,此时楚无象也有点懵圈了,本以为借着那些行尸可以打败我们,而且他也过于自信,认为自己的鬼术是不可战胜的,要知道三千大道,每一个门派都不可忽视,此时我慢慢的走近楚无象,张铁嘴见那些行尸的事情已经解决后,也走了过来与我并肩而立。我冲着楚无象说道:现在还要比什么。
楚无象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傻傻的站在原地。我看着楚无象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要躲天下第一的称号吗?好啊!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今天你能打得过我们三人,我做主,把这称号,连同那三件宝物都让给你怎样,要是你今天输了,那对不起,你只好留下你的命。
什么!楚无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我说道:小子你说什么,你想要我的命,哼哼恐怕没那么容易,说罢!只见楚无象两手一合一道黑色的的气凝聚成一道气墙挡在我们中间。我冷笑一声随手一招就是一道天雷。
那天雷正劈在那道气墙上,顿时气墙被轰散了,我看着楚无象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要是没有了,那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你打扰死者休息利用已故的亡人来达到你个人的目的,为天下所不齿,枉你还是修道之人,今天我就要用你命来祭奠那些已故的亡人,说完后把那根无常给的绳子又拿了出来冲着楚无象一甩,那根绳子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奔着楚无象便去了。楚无象见此惊慌失措,想跑却已经来不急了,就好像困粽子一样吧楚无象困的结结实实。
我们三人走了过去,我一脚踩在楚无象的身上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英雄!三位英雄,我知道错了,求你们三位放过我吧,我也是一时兴起才得罪了三位英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非作歹了。楚无象此时服软了,以往的那股傲气荡然无存。我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就是骄兵必败。
小风,你看这件事,是否!
不行,绝对不行,张铁嘴的善心这时又泛滥了,我没等张铁嘴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家伙必须严惩,大德子见我动怒了,把张铁嘴拉到了一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张铁嘴听完后看了一眼楚无象好久,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便走到一边了。
楚无象以为张铁嘴会给自己求情,可见大德子给他拉到一边后便知道事情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张铁嘴摇了摇头便不再管这件事了,楚无象这时追悔莫及,我缓缓的举起左手一团天火出现在我的手里,我对楚无象说道:既然你没什么说的,那就安心上路吧,下辈子记得,做什么事情要先考虑下后果,往往因为你的冲动害了你自己。
等等!你不能杀我,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吗?我师傅是无极老人,你要是敢动我,我师傅不会饶过你的。我哼了一声说道:就算你师傅是玉皇大帝,今天也救不了你,我把那根绳子收回来后,一甩手那团天火打在了楚无象的身上,顿时楚无象惨叫连连,时间不长便烧成了灰烬,可他的魂魄却还没有散,如今人刚死,魂魄还处于浑浑噩噩的阶段,我让仙家护法抓住那楚无象的魂魄后对他们说道:把这个魂魄给我带到地府,打到十八层地狱里去,我要让这个家伙永世不得超生。
仙家护法也走了,整个世界变安静了,让张铁嘴念了一段往生咒,来超度那些被楚无象抓来的阴魂已经那些行尸,入夜后冷风袭来,我打了个激灵,站在原地很久,在这里我想起了很多的过往吗,尤其是刚才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小我和父亲的话就不多,我总是认为我不是亲生的,好像是拣来的,那为啥从小父亲没有带我去过一次公园,为啥我从小没享受过父亲的溺爱,想到这里我总是心里酸酸的,还得父亲临走的时候,那时我还小,父亲躺在床上一把将我拉到他的怀里摸着我的头对我说道:儿啊!父亲走后,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以后要好好的照顾这个家,照顾好你的母亲,那时我还小,根本就理解不了这些话的含义,心里却总是在想,父亲为啥总躺在床上,而且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那时我还羡慕过父亲生病,可如今我却明白了,其实父亲对我的爱一分也没有少过,只是那时候小不懂罢了,可如今懂了,父亲却不在了,就在刚才父亲以行尸的形态复活后,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父亲当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我知道父亲他还记得我。
爹!....我大喊了一声,心里最后的一层防线终于崩溃,我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张铁嘴和大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任凭我的眼泪就这么流淌,我哭了好一会,大德子才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小风好了,我们回去吧,咱爸不是没事吗,你放心吧,相信这时他已经入土为安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站了起来看了大德子一眼,有句话怎么说了,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辈子有这样的兄弟,知足了。
我没有回预测中心借故说是回家,走在大街上找了个二十四小时的小饭馆喝酒去了,我此时的心情很沉重,要了几瓶酒后又胡乱的要了几个小菜,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人总会问自己什么事情让人放不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是一个情字,这个情字的含义太重了,它包括,亲情,爱情,友情,等等,所以人这辈子可以放得下名利,甚至是性命,但惟独这个情字是放不下的。
就在我一个人喝酒的时候,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小兄弟,您一个人喝酒可否郁闷,在下陪你喝几杯怎么样。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书生气,身上穿了一件中山装,给人的感觉文质彬彬的,就好像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我见此也不敢怠慢站起身说道:先生既然有雅兴,那再好不过了,我喊了一声服务员上酒。
此时服务员又拎上来六瓶啤酒,我把酒启开后给面前这中年人倒上后说道:敢问先生贵姓。
呵呵!好说,好说,免贵姓常。
哦!常先生。
呵呵,小兄弟,从你进门我就注意你,看你气色不好莫非有什么烦心事?
我摇了摇头,要知道我的心事又有几人能够明白。
姓常的见我不说话,好半晌说道:小兄弟,为兄大你几岁,祖上曾学过麻衣神相,不如让为你看一看如何。
我看了一眼这姓常的,感情又遇到一个神棍了。
姓常的看了我好一会对我说道:我观兄弟骨骼清奇,命相与他人不同,如果我们猜错小兄弟你是个修道之人。
我听到后顿时一惊,这家伙果然有两把刷子。可后面的话更是让我吃惊。只听姓常的借着说道:如果为兄的没看错,兄弟你是东北马家的弟子,不在愚兄说的可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居然知道我师承何派。我顿时紧张起来,看来这家伙来者不善,我冷冷的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兄弟你不要误会,是自己人,是自己人。我家的太爷和太奶要见您。
我听完这话,立刻开启一眼,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它们。
第二百零九章 骄兵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