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总裁的娃娃情人
林雪回过头就发现不对劲了,夏洛蒂明明就在床上,她也正一脸迷茫的耸耸肩,林雪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也晚了,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她的眼皮下溜走。
“这家伙逃跑的速度和当年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哈哈…”
林雪似乎不打算再去追他,因为她知道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哼,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随时都可以逮住他,他以为它可以逃得了吗?小耀子…
“小雪,你们真的是小学同学吗?”
夏洛蒂在一旁也听出了个所以然来,看来他们的梁子是小时候就结下的,而且刚才俊耀嘴中的暴力女竟然就是小雪,这也太戏剧化了,连夏洛蒂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那时候刚跟他同桌的时候,他以为我好欺负,所以就带了一些属蛇虫蚁的来吓唬我,后来我就直接把他给打了一顿。”
林雪说出那时候他们的梁子是怎么结下的原因,夏洛蒂这才明白,原来小雪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把他当沙包一样的打,是因为俊耀主动招惹了她,不过她还是有点同情俊耀,惹谁不好,竟然惹了小雪,那不找死是什么?
“洛蒂,你跟他认识吗?看刚才你和他好像熟悉啊?”
林雪又坐到了她的病床边问道。
“嗯,他是昨天替我诊治的医生,所以就认识了,不过不熟悉。”
夏洛蒂靠在病床上轻笑着说道,刚才他们两人还真是好玩,她都忍不住笑。
“嗯,洛蒂,以后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他也不是没什么好家伙!对了,我一会得走了,车子还在下面等着,我说的你都要记住,一定要好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林雪看了看时间,不舍的说道。
“小雪,放心吧,以后不会了,不要担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太累到了,我等着你回来咱们再去一到明熙哥那里吃东西!”
夏洛蒂点点头,抱住了她。
“你这些天去过明熙哥那里吗?他有没有问过我?”
林雪突然想到自己走的时候也没跟明熙哥打个招呼。
“嗯,他说你怎么不在,我就告诉他你家里有事,回去一段时间。”
夏洛蒂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说道。
“洛蒂,我真舍不得你。放心,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你也要打我电话哦,就像这次,你都没有打我电话,要不是我打你电话,还根本就不知道你生病了,下次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咱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雪佯装生气的嘟着嘴,责怪的看着她。
“遵命啦!我知道错了,赶紧去吧,我会经常打你电话的!”
夏洛蒂听了她的话拼命的点头,把林雪弄的装不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洛蒂,你什么时候出院?”
“这两天就能出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放心吧,我一出院就给你打电话,好了吧?”
夏洛蒂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是想知道自己的情况才能安心。
“嗯,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可是会担心的!那…洛蒂,我走了,电话联系。”
林雪站起了身,走到了病房门口,对她摆摆手,夏洛蒂也冲她晃了晃手,看着她走了出去。
……
别墅内
“泽,你是说,昨天晚上我走了之后,洋娃娃就是因为发烧太严重而晕倒了?这是真的吗?真不敢相信。”
希赫正一副惊讶的样子对身旁闭目养神的安泽说道。
另一个沙发上,夜轩听到希赫的话也睁开了眼睛,询问的目光看向安泽。
“嗯,后来我就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安泽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很累。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昨天一晚上都在病房里照顾她?”
希赫的声音更大了,他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泽。
安泽在他们眼中可是非常冷漠的,能不管的事情尽量不会浪费力气去管,没想到昨天竟然把洋娃娃送到了医院,还照顾了她一个晚上?这简直就是奇迹嘛。
“没有照顾,我只是怕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负什么责任。”
安泽淡淡的开口,似乎很不屑一顾。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又开始嘴硬了,其实昨天晚上他几乎是一夜没睡。
因为后来护士来跟他说,要给她擦擦额头手心之内的地方才能退烧的快一些,前提是那个护士把他当做了夏洛蒂的男朋友,所以就这么吩咐他。
原本他是根本不想动的,因为酒还没有彻底的醒,头也晕晕的,可后来看着她静静的睡颜,还有额头上冒出的汗,他还站起了身,忙了一晚上。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老爷子有没有事?”
安泽想到昨天他匆匆忙忙的走,今天竟然就回来了,八成是又上当了。
“别提了!那个老头子分明是把我当猴耍,我那么急的赶回去,他却在家正吃着西瓜看着电视,悠闲的要命!”
一提到这个,希赫原本平静的脸上亢奋了起来,气呼呼的说道。
果然。
安泽无奈的再次闭上了眼睛,这个家伙已经不知道被他家的老爷子骗了多少次了,可还是会傻傻的上当,每次他家老爷子想他就想到这一招让他回去瞧瞧。
“轩,铭哥不是回来了吗?好久没见到他了,还真挺想他的。”
希赫又看向了夜轩,听说夜铭回来了,好几年都没有和他见过面了。
“嗯,有什么好见的,还不都一样。”
夜轩似乎对他的话很不赞同,淡淡的说。
“那是你哥哎,难道你都不想他的?轩,你可是越来越冷血啦…哈哈…”
希赫开玩笑的说道,夜轩却皱起了眉。
那是他哥哥,他怎么可能不想,几年来,他很多次拿着电话想要打给他,可是后来还是忍住了,不是他冷血,而是他根本不想把这些情感放在表面。
内心深处,他也是个富有七情六欲的人,只是很多人被他的外表所骗,加上他的性格本来就冷漠,所以就更加让觉得他是个不易接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