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何翊向焚尼克保证道“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他们的!”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堂堂圣骑士团团长,却如此看得起自己吧。
“谢谢你,我的朋友。”焚尼克向何翊行了个骑士礼。
然后他从身上取出一块徽章来:“这个给你。”
何翊接过徽章,有些疑惑的问:“这是?”
“这是代表我身份的徽章,见此徽章就如同见我本人,如果你在教会遇到什么麻烦的话,持此徽章,必佑你无恙!”
“这......太贵重了吧?”
“拿着吧”焚尼克微笑着说“省的圣骑士团那些兔崽子们不听话。”
“好吧,我明白了”何翊接过徽章“那我就收下。”
“拜托你了。”焚尼克再次向何翊行了个骑士礼,顾不上停留寒暄,就匆匆离去了。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何翊心中有些奇妙的感觉。
这是被人信任的感觉。
他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虽说自己入教会是由他推荐,但也根本没有过多的来往,互相之间都不熟悉,而他却直接将身份徽章给了自己。如果他知道自己信任的,其实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会有何感想?
也不知道可以帮上什么忙,不过一定会帮的,这是自己所答应他的。
洗漱完毕后,何翊又来到修士院广场上的那个属于自己的角落,也没别处可去的。
广场上有些修士正在打扫卫生,他们是轮换着打扫的,不过始终轮不到何翊头上,因为他在这里就像一个外人,既不参加祷会,也不参与集体用餐,没什么社交,甚至连修道袍都不穿。
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广场上练魔法,沉浸在有趣的事中,孤独感就会少一些吧。
跟平时一样,有修士、修女在看着他在那里‘表演’,不过汇聚的人比前两天少了很多,现在几乎修士院内所有人都知道,在广场的角落有个不停耍魔法的人。
当事情变得不再新鲜,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去关注了。
旁观的人也影响不了他的思绪,还没吃早饭来着,不过这会儿并不饿,练一会魔法再去酒馆吃饭吧,自己可以在酒馆吃两周的饭,此外隼给自己的晶币还没花完,到两周后,是继续在酒馆吃,还是试试教会的集体餐呢,这是个问题。
“那个......”
“啊!?”何翊正在想以后吃饭的事,却突然被人打招呼,顿时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手上的冰盾扔出去。
说话的是一名修女,她看到何翊突然间惊呼,也被吓了一跳。
“啊!抱歉”她窘迫不已,连连鞠躬道歉“抱歉,真的十分抱歉。”然后低着头害羞地跑开了。
何翊看着跑开的修女一脸懵逼,她干嘛的?这是专门来吓自己一下?
不管了,继续自己的事情。
练了没多久,听闻教堂钟声响起,到了修士们一起吃早饭的时间了,广场上所有人开始向餐堂汇聚而去。
他也有些饿了,于是到酒馆吃了个早饭,在回来的途中,看到教堂门口有不少人群聚集。
“还我儿子!还我丈夫!”
何翊挤进人群,看到一个女人趴在教堂大门处,全身上下沾满尘土非常脏乱,边哭边大声喊。
“他们杀了我的丈夫!还下诅咒让我儿子变成了怪物!”女人大声哭喊。
“还我儿子!还我丈夫!”
围观的人群也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啊?”何翊问周围的人。
有一个大叔回头看了何翊一眼,然后对他说:“这女人说她的丈夫和儿子全都被教会害死了。”
“啊?是真的吗?”何翊吃瓜道。
“看她哭得这么惨,像是真的。”大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推断。
“屁,教会杀她丈夫儿子有什么好处?”围观人群有人反驳。
“那可不一定!”大叔与反驳的人对峙道:“万一是私人恩怨呢。”
“教会的大人们跟一个平民哪会有什么私人恩怨。”
“看不起平民是吗?你自己不也是平民。”
“我才不是平民。”
“那你放个魔法给我看看?”
“我放什么魔法,我舅舅是子爵!子爵你明白吗?”
“嘁,你要是真能放出魔法我也服你,原来是个狗屎贵族佬。”
“什么?!想打架吗?!”
“来呀!怕你?”
人群默默给二位让出了一条路来,何翊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人互相揪着对方远去。
女人依旧在教堂门口哭闹,有神父试图劝说她离开,但丝毫没有效果。
这时副主教拂兰克从教堂内部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怎么回事?”
神父充满无奈的向拂兰克汇报:“副主教大人,这个女人在这里闹事,怎么都赶不走。”
女人很精明,听到副主教三个字,立马冲上去,扑倒在拂兰克身前,一下子抱住拂兰克的大腿痛哭道:“还我儿子!还我丈夫!没了他们可让我怎么活啊!”
“你...”拂兰克突然被袭击,下意识的汇聚魔力,然而女人没有做出什么攻击性举动,就只是抱着自己的腿大哭大喊,在这么多人围观下,这个魔法也没办法再放出来了,没办法,他又将魔力散去。
副主教挠了挠自己头发已所剩无几的秃脑袋,有点束手无策,一位神父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恍然大悟。
“哦,是因为你的丈夫和儿子全都变成丧尸了,所以才被杀的。”
“喔!”人群惊呼“竟然真的被教会杀了吗?”
丈夫和儿子变成丧尸,听到这句话,何翊知道闹事的女人是谁了,她是那个因抓伤感染病毒的小孩儿的母亲。
而女人借机哭得更厉害了:“我可怎么活啊,还我儿子的命!还我丈夫的命!”
拂兰克试图摆脱脚边的女人,可是她死死的抱着自己大腿不松手,根本挣脱不开。
“你先放开我行吗,想怎么样我们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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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副主教的话,女人痛哭的脸上略微露出一丝窃喜,她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只有教会给自己赔偿,自己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有什么事站起来说,少在教堂门口撒泼!”突然有人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