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墨小欢倒是老实,直接交代了,“我就是想抱着妈妈才装冷的。”
闻言于蓝哭笑不得,不过想想也是,她们的能力本来就和冰有关系,要是怕冷的话使用能力的时候最先被冻住的就是她们自己。
不过想到这于蓝不由好奇起有没有冰系异能者了,他们是不是也和墨小欢她们一样不害怕寒冷,如果是的话冬天对他们来说可是太有利了。
在华国没有见过冰系异能者,不知道m国有没有。
胡思乱想的时候墨文已经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小屋子里面,屋子不大,还有些凌乱,不过却稍微比外面暖和一些。
醉无夜这会儿正在屋子中间摆弄张鑫带来的炉子,琢磨着怎么让它变热。
这个炉子也是经过古诚改良过的,里面的燃料不是普通的煤块,而是从白使基地里面拿来的火系异能死态。
古诚和空白两个人联手将火系异能死态制作成持续发热的状态,而炉子则经过多层加固,完全可以承受异能死态所带来的压力。
“醉帝你不要碰炉子。”张鑫来的时候被古诚交代了炉子的用法,他将炉子旁边的一根拉杆扯了出来,接着将异能死态放到炉子中央盖上盖子。整个炉子逐渐变的通红,很快就有连绵的热意无声的涌向四周。
于蓝感觉自己的周身被层层热浪包裹,她舒服的伸展胳膊,拉着墨文走向房间一侧的藤椅前。
这把藤椅上有不少灰尘,不过擦掉这层土之后下面的椅子倒是好好的。
和墨文坐在椅子上,于蓝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墨文,见他看过来才将手轻柔的抚过他结实的胸口,一点一点的……从他胸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两颗晶核。
美滋滋的把晶核嚼的粉碎,她弯着眸子,腮帮子也被塞的鼓鼓的。
墨文无奈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威胁她不要调皮。
醉无夜这会儿恨不得贴到炉子上去,不过他试着拿手指碰了碰炉子表面,整个指尖就在一瞬间化成了脓水。
他疼的咬了咬牙,运用异能治愈好伤口,还是决定不作死的乖乖坐在了炉子旁边。
曲尧尧从进入房间开始就一直站在角落里面,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下雪什么的还真是好看。
坐在醉无夜对面的张鑫一直忍不住看向她的侧脸,目光隐晦而小心。
只不过他再小心也瞒不住别人,郑云飞一眼就发现了他紧紧攥着的拳头。不过郑云飞不过是也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么冷的环境里面能够不被冻死他已经尽了所有的精力,这会儿房间一温暖他的神智就追不上了身体的动作,直接靠在桌角睡了过去。
墨小欢和墨小冰看了看郑云飞又看了看张鑫,对视一眼后又很快别开了头。
直到修齐他们进来房间里诡异的气氛才稍微好了一些。
“嚯,真暖和。”一身是雪的秦淮抱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脱下外套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地上。
这时候房间里面已经彻底暖和了起来,秦淮没坐一会儿头上的雪就全部消融,湿哒哒的让他的头发黏在了一起。
也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变成什么样子,他两下从包里面找到食物就塞进了嘴里。
还是吃东西的时候心情最好了啊……用力嚼着饼干,秦淮满足的想道。
和只知道吃的秦淮不同,醉无夜一向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他这会儿也有些烦恼于自己黏答答的头发,干脆从修齐的包里面找到他还没上身的衣服擦头。
“醉无夜你干什么!”眼见着自己的毛巾……呸,衣服跟抹布似的给醉无夜擦脑袋,修齐不由炸毛道,“你要擦拿你自己的衣服去!”
“我的衣服脏了会很麻烦。”醉无夜笑眯眯的道。
那他的脏了就没事了吗?!
修齐眯起眼睛,手臂间缠着的锁链蠢蠢欲动。
见状醉无夜立刻恬不知耻的扑向了正伸手拿晶核塞于蓝,躲在她身侧狞笑道,“修齐你可要小心,万一误伤了谁就不好了。”
于蓝懵懵的看着醉无夜,又看了眼面色阴沉的修齐,想了想后转身扑到了墨文的怀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醉无夜拿我当挡箭牌!”在墨文面前给醉无夜狠狠的告了一状,再看醉无夜的脸直接都绿了。
“我靠,嫂子你要不要这么……”
“这么什么?”安抚的摸了摸于蓝的脑袋,墨文那犹如实质的目光直戳醉无夜的心口。
“这么善良可爱大方美丽。”醉无夜立刻改口,谄媚的眼睛都快粘到一起去了。
于蓝暗暗偷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醉无夜这么耍宝都很好玩。
所以既然他把自己当挡箭牌,那自己反过来把他消遣一顿也没什么关系吧?
礼尚往来嘛。
没了于蓝的阻挡修齐手里的锁链就灵活的多了,乘着醉无夜悄咪咪擦汗的时候,他的锁链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缠住了醉无夜的小腿,直接将其吊了起来。
醉无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身上一冷,再看周围发现自己竟然被丢出房间了!
“修齐你个小心眼的臭小子!”差点被暴雪给噎住,醉无夜趴在雪地里愤怒的指控道。
修齐的反应是关上窗户,还顺手拉上了窗帘。
“修齐。”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墨文看了过来,对着修齐温和道,“你现在的实力不错。”
修齐现在已经是四级的异能者,对于异能的掌控和使用都高了整整一个层次。
再加上修齐本来就执着于增长自身的实力,虽然年龄比较小但是做的事情却一点都不少。
“我只是不想差你太远。”修齐垂眸,在面对墨文时他面上的阴沉就维持不下去了,快十九岁的他像个孩子一样的挠了挠头。
秦淮好奇的视线在墨文和修齐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有些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就他来到欲盟开始修齐就从来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可是在墨文面前这家伙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