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败了!
不但是败了,看这副样子,而且还是惨败。
“这怎么可能,郭嘉何等妙计,主公怎么可能失败?”曹洪脱口惊呼,声音都在沙哑颤抖。
就连开始还在担忧的刘备,这时也愕然变色,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仅仅只是习惯性的担心而已,内心深处对郭嘉这条计策还是有着十足的信心,期盼着能够听到苏哲被洪水淹没,全军覆没的好消息。
甚至,刘备已经在暗中琢磨着,如何在苏哲覆没之后,摆脱曹操的控制,重新夺回徐州的控制权。
他一切美好的算计,却都被眼前曹操兵败的惊人一幕,无情的击碎。
“那可是洪水之力,任你有百万大军也抵挡不住,那苏贼到底是如何化解的?”
刘备也喃喃惊语,灰白的脸上弥漫着匪夷所思的表情。
城前的士卒们却绕城而过,连开阳城都不敢入,直接继续往北面逃窜。
城前于禁飞马而来,直抵城下,大叫道:“城中人马听着,苏军马上就要追到,主公有令,开阳城势不可守,叫你们即刻弃城北退。”
众人神色再变,心头再遭重锤狠狠一击。
曹操不但败了,而且还惨败到这种地步,连开阳城都无法守住!
刘备反应最快,急道:“既然曹公有令,我们还等什么,立刻撤退吧。”
说罢,刘备便匆匆下城而去,在关羽的护送下,直奔北门。
曹洪虽然心有不甘,但有曹操军令在身,又岂敢不从,也只得跌足一番长叹,也匆匆下城而去。
唯有臧霸,却纠结在城头,犹豫不决,迟迟没有逃走。
他是真的不舍啊。
要知道,这开阳城可是他经营多年的地盘,无论谁当家,他都不曾离开开阳城半步。
而现在,苏哲的到来,却逼的他不得不弃了自己苦心经营的老巢,跟着曹操一块逃跑,这让他如何能不痛苦。
“莫非我跟错了主子,那苏哲真如传言中那样,乃真龙降世,天命在身?”
臧霸的脑海中,不禁迸出了这个念头。
犹豫许久后,他还是一咬牙,转身下城,尾随在刘备曹洪之后,匆匆由北门出逃。
日落之前,苏哲登上了开阳城头。
举目俯视,这座琅邪郡的治所,正在他脚下颤抖。
开阳城已破,北上的大道就此被打开,这一次苏哲的目标已不只拿下琅邪,收复整个徐州,而是要趁势挥军北上,一口气拿下青州。
幽州方面已传来消息,袁绍跟公孙瓒的战争已结近尾声,公孙瓒退保易京,已是穷途末路,袁绍统一河北已近在眼前。
苏哲已没有时间,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夺取青州,拿下了青州,他才能全据中原,才有实力跟袁绍决一死战。
当然,眼下他所要做的事,却是在开阳城好酒好肉的犒赏将士们,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挥师北上。
当晚,开阳城变成了欢庆的海洋,臧霸积攒多年的酒肉,统统都变成了苏哲犒劳将士们的战利品。
一连三天,苏哲都按兵不动,等待着后方大批的粮草运往前线,确保补给线畅通之后,方才打算继续进兵。
是日黄昏。
苏哲正伏于案前,抽出空来批示着从许都送来的奏文,处置朝政大事。
一个多时辰过去,堆积如山的奏文方才批改了一半,苏哲已累的够呛,打了几个哈欠,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为她揉按起来。
苏哲心头一动,回眸看去,却见糜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贞儿,你怎么来了?”苏哲又喜又奇。
糜贞笑道:“我是跟着糜家的劳军车队一起来的,适才见你在忙就没敢打扰,现下看你很累的样子,便忍不住进来给你揉揉肩。”
“贞儿真贴心啊。”苏哲欣慰的一笑,一只手顺势在糜贞的圆丘上轻轻的抓了一把。
糜贞脸畔顿时涌起红晕,娇笑着抱怨道:“往哪里摸呢~~”
苏哲嘿嘿一笑,手却更加不安份。
“别闹了,乖乖的,不然我怎么给你揉肩。”糜贞扭动腰枝,避开了苏哲不安份的手掌。
苏哲便不再逗弄她,只闭上眼睛,摊开身子来靠坐,享受着美人捶背。
舒服啊……
糜贞也真是尽心尽力,从后连捶到前边,从肩膀捶到他的腿,比婢女还要细心,伺候的他是舒舒服服的。
苏哲心下颇为感动,毕竟她可是个千金大小姐,能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也着实是不容易了。
不知不觉中,糜贞又从后边捶到了前边,苏哲感觉到她垂下的发丝在自己眼前撩动,丝丝缕缕的少女体香沁鼻而出,不禁心头一阵,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瞬间便直了,不禁暗抽了一口凉气。
此刻,她的香颈几处已经贴在他的脸上,由于天气已变热,薄衫半敞,那若隐若现的半抹曼妙风景,就在他的眼前晃荡。
刹那间,苏哲的念火被钩了起来,一时血脉贲张,燥热的冲动冲脑而上。
忍无可忍之下,苏哲猛一用力,将糜贞狠狠的抱入了了怀中。
糜贞嘤咛一声,反应过来时,人已在苏哲臂弯之下,那一双满是邪意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子明,你想做什么~~”糜贞察觉到了他的躁动,却仍羞红着脸,故作不知。
苏哲嘿嘿笑道:“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你说我想做什么?”
糜贞娇躯一颤,脸畔瞬间晕红如潮,一时羞的不敢抬眼看他,却低低道:“可是,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怎能,怎能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
“没成亲有什么要紧,我早晚是要纳你为妾的,我苏哲说过的话,难道你还怕我反悔不成。”苏哲鼻算已愈加粗重,处于把持不住的边缘。
糜贞心知无法避免,苏哲今天是非要了她不可,虽然觉着不合礼法,但想想自己既下定决心委身于他,早晚也要把这身子给了他,他现在要,又岂好逆了他兴致,若他不高兴。
念及于此,糜贞便酥红着脸,低低央求道:“我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你若现在想要,拿去便是,只希望苏郎你能怜惜我几分,莫要太过粗鲁才是。”
苏哲兴奋笑道:“放心吧,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粗鲁。”
说罢,苏哲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
书房中,云雨骤起,巫山不尽,无限春光填满了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