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好笑之下却是知道糜贞,是想多跟着自己在她家多转转的,毕竟难得回来一次,难得她能单独拥有他,有自己陪着会更开心一些。
最后刘丰也是应了糜贞的要求,滴酒未沾,这让糜竺哈哈大笑,刘丰也不予理睬,最后还是糜贞护住相公,瞪他一眼,糜竺苦笑着道:“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啊。”直弄得糜贞不依不挠的,又教训了他哥哥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刘丰被兴致高昂的糜贞直接拉出了大门,先是在郯县内逛了大半天,然后才进了府门,又在她熟悉的糜府,叽叽喳喳的和刘丰边走边逛,手足舞蹈的样子,哪里还有在邺城半丝的拘谨。
也许是知道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吧,糜贞一直带着刘丰玩了很久很久,才回到了自己从前的居住的小院。推开房门,糜贞的神色显得有些复杂,但是随着进门后,她的目光越的欣喜起来。
院中显得很干净,许多花草有的已经开始绽放了,把院子点缀的煞是好看,整体看上去像似还有人居住一般,就连那个石桌上都放着新鲜的水果。
“夫君,咱们的房间还在呢,妾身都以为落满灰尘了。”糜贞嘻嘻的看着刘丰,嘟嘴道:“幸好哥哥识趣,不然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这是咱们的新房呢。”女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触景生情,刘丰拉过糜贞的玉手,笑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也是纤尘不染,干净中还散着一股熟悉的幽幽芳香,目光扫视一番,刘丰还是现了不同,就是床上的那床被子已经换了颜色,不是当初他和糜贞盖得那床了。还有本来已经不多的红蜡烛,也被换上了粗红的大蜡烛,重新摆在了案上。
刘丰眼睛转了转,这时天色已经到傍晚了,他嘴角扯起笑容,揽过糜贞玲珑的身姿,在她粉嫩的耳边笑语道:“贞儿,今晚是去客厅吃饭,还是咱们俩吃‘烛光晚餐’啊?”
糜贞白皙的面颊立即升起两朵红晕,似喜似嗔的瞥了眼,满脸温笑的夫君,把臻缓缓靠在他的胸膛,低语道:“夫君,妾身想和你吃‘烛光晚餐’。”
“好,”刘丰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背,道:“既然想吃,那就趁着现在天色还亮,把屋里屋外咱们再收拾一下吧,一会我再让丫鬟让厨房给咱们单独烧一些菜肴。”
“嗯,”糜贞心里充满了激动,却是搂着刘丰不放开。
“怎么了?”刘丰好笑的望着怀中的佳人,现她的面颊上有了一丝异样的潮红。
“嗯,夫君,”糜贞扭着纤细的腰肢在他怀中动了动,臻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呢喃道:“妾身好幸福啊。”
刘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嘿嘿骚笑道:“晚上还要幸福呢,现在快点起来吧,一会天色黑了下来,就有的忙活了。”
闻言,柔情滚动的糜贞只得恋恋不舍的,从夫君温暖的怀中离开。
两人一番忙碌,天色还没有黑下来时,整个小院就已经点亮了许多红色的蜡烛,把糜贞的院子照的昏黄一片,做到最后还有一点点活的时候,糜贞干脆直接就像跟屁虫一般,拉着刘丰的衣摆,跟前跟后,不再干活了。
刘丰好笑之余只得随她了。摆弄好一切,刘丰带着糜贞出了院门先去和糜竺知会了一声,晚间不一起吃饭,这才又带着她,往小院走回。想着糜竺古怪的眼神,刘丰不觉嘴角就露出了笑容,糜贞瞥他一眼,撅嘴道:“只怕现在哥哥都认为夫君把我宠坏了呢。嘻嘻。”说完她又忍不住,掩着唇角娇笑了起来。
“那你觉得我把你宠坏了没有?”刘丰捏了捏她莹润的面颊,温声笑道。
“才没有,”糜贞抱住他的胳膊,扭着腰身道:“夫君可是要宠爱妾身一辈子的,现在还不能坏呢。”
哈哈,刘丰大笑,回到院中现已经有丫鬟再往院子里,另一间小房里弄洗澡水了。不禁一把抱起糜贞,道:“趁着有时间,咱们先沐浴一番,等洗好了,估计饭菜也就差不多了。”
糜贞不由的就像想起了,邺城家中的那个大木桶,羞嗔了他一眼,双臂环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去了。丫鬟们弄好热水后,就退了出去,刘丰抱着糜贞,本想再来一场湿生诱惑的,但是看着小小的木桶,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诱人念头。
两人脱光,刘丰从后面抱着糜贞,撩着热水给她擦背,边洗边道:“这个浴桶太小了,才两个人都挤成这样。赶天让你哥哥也作一个大的,专门留作咱们回来时候沐浴用。”
糜贞咬着唇瓣嗔道:“就你会想,妾身才不要呢。”
刘丰嬉笑着搂紧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上上下下的滑动,道:“这有什么,就说我沐浴不习惯这么小的不就好了,他还能想到是咱们一起喜的不成?”
“反正要说,呼...你去说。”糜贞呼吸有点急喘了起来,“呼,嗯,妾身才不会去说呢,一个人沐浴要那么大的浴桶做什么,别人肯定会看出你要使坏的。”
刘丰一把抓住她胸前的柔软,腆着脸道:“怎么个使坏法?难道夫妻人伦大道也有错嘛?”
“不要,”糜贞艰难的转过娇躯,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呼着热气道:“一会吃过饭,再来好不好。”刘丰此时佳人在怀,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更何况这时糜贞已经完全转了过来,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此等暧昧诱人的姿势,简直要了刘丰的老命。
“怎么不要了?”刘丰呼吸粗重,“现在只是开胃菜,晚上再来大餐不好嚒?”
糜贞可是知道自己的夫君那方面有多强悍的,当下面色红润,不依的扭着身躯道:“等你开胃了,我已经吃跑了,才不要呢,等晚上好不好,妾身随你.......”